粗濁的喘息聲,喉頭不斷地來回滾動,情難自禁時,他的脊樑緊繃,加快加重抽插的速度跟力道,喉間,喉間發出男人如野獸般狂野的吼聲:“啊~嗯啊~”
“太深了”白筱受不了這麼快的頻率,抓著他的肩頭低泣:“不要了求你啊~”
“不要了還叫這麼浪?”說著,又重重地頂了一下。
白筱覺得這個男人著實惡劣,她搖頭,想讓他快點結束,內壁下意識地緊緊吸附住他的分身。
鬱紹庭悶哼一聲,俯下頭在她耳邊說:“我把熱量都送到你陰/道里,不用吃藥,燒可能就退了。”
“不要臉!”白筱氣急,他的話那麼下流,偏偏她聽了更來感覺。
“都水漫金山了”鬱紹庭幾記激烈的戳刺,停下來:“還嘴硬,嗯?”
白筱的意識逐漸地模糊,手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了幾條血痕,身體隨著他的撞擊而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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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後,鬱紹庭趴在她的身上,沒有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享受著她體內的溫暖。
白筱全身香汗淋漓,她觸控到他越來越高的體溫,不知是病情加重了,還是運動過度的原因。
過了會兒,白筱催促他退出去,她看了眼牆上的鐘,其他人也快都回來了。
鬱紹庭低頭親吻著她的耳背,雖然沒有了再來一次的精力,但大手依然流連在她窈窕的胴/體上,白筱被他撩撥得氣喘吁吁,最後她抽身離開,躺在旁邊,臉色蒼白中又帶了些不正常的紅潮。
白筱上身的毛衣早被汗浸溼,索性脫了,起身進了衛浴間,簡單沖洗了下,臥室裡打了空調,白筱扯了浴巾圍上,擰了一塊熱毛巾出去,鬱紹庭沒有睡,正靠在床頭,吞雲吐霧,也不管是不是在生病。
她走過去,坐到床邊,鬱紹庭的視線,透過嫋嫋煙霧,落在她的臉上。
他要去菸灰缸裡彈菸灰,白筱趁機拿下了那支菸,柔聲細語:“生病了,不要抽菸行不行?”
她本就長得白淨,剛沐浴過,裹著浴巾,又作出這副低眉順眼的小女兒姿態,倒讓鬱紹庭一時迷了神,顯然也不知道白筱也能這麼溫順,倒也忘了抽菸這檔子事,只是盯凝著她秀美的五官。
白筱用毛巾給他擦拭了一遍身體,擦到私處時,她遲疑了下,但還是擦了,然後去拿了藥跟溫開水,遞到鬱紹庭的跟前:“現在總該吃藥了吧。”
這回鬱紹庭很配合,吞了藥,沒有接水杯,白筱只好喂著他喝。
“肚子餓不餓?”白筱覺得他那樣趕回來,應該沒吃午餐。
鬱紹庭握住了她拿著水杯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手背,倒是沒回答她的話。
白筱柔了聲:“你先睡會兒,我去做點吃的,好了給你送上來。”
“沒什麼想問的?”他突然道。
白筱愣了下,明白過來他指的是什麼,輕搖頭:“我理解的,所以沒關係。”
就像和歡說的,這個世上哪有平順的幸福,鬱紹庭的過去她沒參與,但都是存在的,她必須學著接受。
“理解?”鬱紹庭捏緊她的手,抬眼注視著她:“你理解什麼了?”
白筱想了想,道:“你跟徐淑媛是夫妻,她雖然過世了,但你依然是徐家的女婿,對她的父母也要喊爸爸媽媽,而且,徐家跟鬱家這樣的情況,雖然我不懂軍政上的事,但也明白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
鬱紹庭聽她這麼一本正經地剖析,突然笑了,笑出了聲,壁壘分明的小腹也跟著輕顫兩下。
這還是白筱第一次看他這麼笑,眉眼間,都染了笑意。
但她還是有種被嘲笑了的感覺,不服氣地說:“有那麼好笑嗎?我哪兒說錯了,難道不是這樣嘛?”
鬱紹庭抬眸看她,似笑非笑,嘴角微翹,倒沒說話。
“我承認,我嫉妒徐淑媛,有時候看著景希在我面前活潑地玩耍,我會想,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徐淑媛還活著,現在擁有這些的就該是她,而我就像一個竊取了他人財物的小偷,懷揣著一份僥倖。”
鬱紹庭臉上的笑容收斂了,握著她的手,問:“想知道我跟徐淑媛的事?”
“不想。”白筱誠實地回答:“每個人都有過去,你有,我也有,那都是一道傷疤。”
“我承認我自己不是個大度的女人,但我以後會盡量讓自己做到體諒你,所以,如果我有哪裡做的不好的,你可以提出來,我知道你不喜歡跟人解釋,也不喜歡被人拐彎抹角地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