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上回跟葉和歡逛街,買的就是今天穿的裙子,早上起來後興致勃勃地起來在鬱紹庭面前試穿。
印花直筒連衣裙,收腰修身,歐美風格,包裹出她凹凸有致的身線。
鬱紹庭坐在床頭,盯著她“衣香鬢影”的樣子,最後來了句:“就吃頓飯,別穿那麼俗氣。”
最後的結果是——
鬱紹庭起床,趿著拖鞋站在茶桌前喝水,白筱從衛浴間出來,把換下的裙子扔在了他身上。
還賭氣地拋下一句:“那你帶穿得不俗氣的去吃飯吧。”說完,轉身欲走。
鬱紹庭一把拽過她的手腕:“你不去,我還能帶誰過去?”
“那這件裙子俗不俗?”
“”
裙子是她跟和歡逛了很久才選中的,被他用俗氣兩個字否認,白筱心裡多少不高興。
她想甩開他的手,鬱紹庭握緊,感冒的嗓音有些低:“大清早跟我抬什麼槓?”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鬱紹庭皺眉,看著她,目光深深地,白筱被他看得不自在:“放手,我要下去吃早餐。”
他手臂一收,她撞上他的胸膛,聽到他說:“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那也是你慣出來的”這句話白筱終究沒出口。
最後兩個人不歡而散,連上班白筱都沒讓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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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沒把車直接開去酒店,而是帶白筱去了一家高檔會所,做頭髮,挑選裙子。
洗頭時白筱心想,這算不算他在變相地為早晨的事跟她賠不是?
等她裹著溼發出來,鬱紹庭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報紙,鬱景希正趴在茶几上吃蛋撻。
應該是剛才鬱紹庭帶他出去買的。
鬱紹庭彷彿察覺到她的注視,抬頭朝她看過來,白筱立刻移開了眼,坐到了椅子上。
髮型師是個年輕人,很健談,一直主動跟白筱搭話,白筱其實沒什麼興致,說了兩句就拿出手機玩,倒是鬱景希突然走過來,坐到白筱身邊的轉椅上,小手撐著下巴,一眨不眨地盯著髮型師,直盯得人家不再跟白筱說話。
白筱只是讓髮型師幫她吹乾頭髮,然後又去挑選晚上穿的裙子。
鬱景希在掛滿衣服的衣架間來回穿梭,小手裡拎著幾件裙子,裙襬拖地,卻沒人開口阻止他。
白筱往沙發處看了眼,鬱紹庭已經不在那裡,報紙攤開擱在茶几上。
然後她瞧見他拿了一件蓬蓬連衣裙過來,紅白拼接,中袖,“去試一下。”他把裙子遞過來。
白筱其實更喜歡自己買的那條裙子,但既然沒帶過來,加上鬱紹庭說不好看,她也沒再堅持,拿了他選的裙子進了試衣間,拉上簾子。脫掉毛衣,解開牛仔褲的紐扣,剛去解拉鍊,布簾嘩地一下被扯開。
一聲短促的叫聲壓抑在喉底,當她看清進來的人,“你進來做什麼?”
鬱紹庭已經反手拉上布簾,沒想到會看到白筱沒穿上衣的樣子,白皙的肌膚,豐滿的雪乳被無痕胸罩包裹著,平坦的小腹,纖瘦的腰肢,他先是一愣,爾後靠近一點,低聲道:“還沒換好?”
本就狹仄的試衣間,擠了兩個人,一下子連轉身都有些困難。
白筱自然發現他垂著眼,目光一直望著她的胸,拿過裙子遮住:“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又不是沒看過,擋什麼?”
白筱讓他出去,但他就是不動,“你這樣子我怎麼換裙子?”
他說:“就這麼換。”強硬的口吻,沒有商量的餘地。
鬱紹庭的目光太裸露,沒有一丁點的遮掩,看得她面紅,心怦怦地跳。
外間傳來鬱景希的聲音:“小白,你看到爸爸了嗎?我去了下洗手間,現在找不到他了。”
白筱看著立在自己跟前的男人,話卻是對外面的鬱景希說的:“可能出去打電話了吧。”
她的回答似乎愉悅了鬱紹庭,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突然往前一步,把她逼到了牆角,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白筱的後背貼上牆,怎麼推都推不開他,他湊到她的耳邊:“你想被景希看到?”
“卑鄙。”白筱羞惱地瞪他,用口型對他說出兩個字。
鬱紹庭不甚在意,一手離開牆壁,突然按在她的胸上,聲音很輕:“好像越來越大了?”
白筱被他摸得口乾舌燥:“快點出去”一邊去拉他的手。
“還在為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