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但她卻沒真的說出口過。
“坐上來。”鬱紹庭發號施令。
白筱全身無力,但還是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生著病,顯然也沒打算再真的做一次。
鬱紹庭握著她的手重新按回他的胯間。
白筱咬著下唇,發出輕吟,癱倒在他的身上,他低頭,吻著她的鬢髮:“上下動動,幫我弄出來。”
他帶著她的手上下擼動,低頭,看著褲襠處旖旎的一幕,呼吸越加地急促。
幾下之後,鬱紹庭就鬆了手,白筱紅了臉,喘息著,靠在他的肩上。
她只在黎陽那個晚上被他拉著用手做過一次,那時候都是他在主導,如今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弄才能讓他舒服,只是循著自己的感覺來回撫摸著他。臥室門關著,外面沒有什麼動靜,她卻更加緊張,怕有人破門闖進來。
鬱紹庭直挺的鼻樑貼著她的,兩人的呼吸攪在一起,白筱心慌意亂,手心的觸覺卻愈發清晰。
她感受到他男根上跳動的脈絡,滾燙的溫度,她捏不動的硬度,指尖碰到黑色叢林,往下,他的呼吸越加地喘,她像是找到了他的敏感點,握住了他分身下面的兩東西,輕輕地搓揉。
鬱紹庭仰著頭,喉結性感地聳動,最後,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又一聲呻/吟。
白筱覺得自己瘋了,聽到他情動的叫聲,不但沒鬆手,反而想看到他更多的失控
空氣裡染了濃郁的荷爾蒙味道,腥甜又曖昧。
鬱紹庭一邊吻著她,一邊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褲子,兩根手指進入她的身體,來回抽動。
“啊~”白筱受不住這般刺激,被他熟練的技巧弄得渾身癱軟。
鬱紹庭緩緩地動著手指,感受著她內壁的溼熱,因為發燒,他的意識有些迷糊,垂著眼,看著白筱微啟紅唇喘息的模樣,她的右手裡還攥著他的分身,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一次在酒店,她趴在他身上從他的下頜吻到他的小腹處——
如果不是警察半途闖進來,他或許真的會把自己放進她的身體裡,那個時候的他是興奮的,哪怕是後來他們真的做了,他依舊忘不了她穿著袒胸露背的紅裙子、不穿文胸和底/褲跨坐在他身上的浪/蕩樣。
每次跟白筱在床上做/愛,看到她抽泣求饒,他非但不會停下來,反而加快在她身上馳騁,看著她發出吟叫,他就像一個施虐者,享受著身體上和心理上的滿足。男人都有自己的劣根性,鬱紹庭顯然也不例外。
最後要出來時,鬱紹庭扯過幾張紙巾,避免了弄髒她的手跟衣服。
兩人氣喘吁吁地靠在一起,他又低頭親吻她的嘴角,白筱回應,捧著他的下顎,啄吻。
外面突然響起腳步聲,有人上樓來了。
白筱立馬放開鬱紹庭,從他身上下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把茶桌上那幾團紙巾扔進垃圾桶,蓋住!
不同於她的慌張,鬱紹庭神色泰然,他倒是端起粥一口一口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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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是外婆跟鬱老太太。
最近一段日子,鬱老太太每天都拉著外婆一起出去踏青,因為配有司機,倒也沒累到。
白筱拉開臥室門出來,恰好看到上樓來的外婆。
“我聽景希說,紹庭回來了?”老人家往白筱身後瞅了一眼,“最近天氣多變,是不是感冒了?”
也許是因為心虛,白筱含糊地應道:“有點發熱,吃了藥應該好點。”
外婆看她這樣,以為她不上心,把白筱拉到角落,循循善導:“紹庭平日工作忙,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常常沒日沒夜加班,熬出胃病來,你得多顧看著點知道嗎?”
白筱哭笑不得:“外婆,到底誰才是你的外孫女啊?你怎麼這麼替他說話。”
“你是我外孫女沒錯,他以後也是我的外孫女婿,”外婆瞪了她一眼:“我關心自己的外孫女婿怎麼了?”
人跟人相處,真有緣分一說,也不見得鬱紹庭多討好外婆,老人家偏偏就是喜歡他。
外婆突然開口:“親家母剛跟我說,就這幾天,安排個日子,紹庭他爸從首都回來,咱們吃個飯。”
這頓飯等於變相的雙方家長見面,分量很重,白筱清楚這點。
“你媽她最近有沒有找過你?”外婆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口。
“”白筱沉默,這些日子,蘇蔓榕不是沒打電話給她,但都被她拒聽了。
有一次,白筱早上醒來,去窗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