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得一清二楚。
三杯紅酒經過一番東倒西歪地碰撞,毫無意外地全部灑在前面一個男士的西裝上。
被潑了酒的賓客是裴氏集團的總裁裴祁佑。
酒會上頓時一陣手忙腳亂。
鬱紹庭若無其事地喝完杯中的紅酒,在裴祁佑的視線不經意投過來時,他還主動跟人家點頭。
景行差點豎大拇指,背後陰了人家居然還能這麼面不改色地跟對方打招呼的也就自家BOSS了!
然後鬱總就接到了鬱老太太的電/話,說是小少爺突然口吐白沫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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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今晚其實沒有喝多少酒,但從醫院出來回到車上,太陽穴卻一陣難耐的刺痛。
他閉眼皺眉揉著額角,靠在座位上,前面的景行問:“鬱總,還回酒會嗎?”
車廂裡安靜了會兒,後座才傳來略帶著疲倦的低啞嗓音:“回沁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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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沁園,走進空蕩的別墅,坐在沙發上時,鬱紹庭發現自己心裡空空的像是缺了一塊。
這是過往三十四年從沒發生過的詭異情況。
他看了眼茶几上安靜躺著的手機,扯了領帶,解開幾顆襯衫紐扣,才稍稍平復身體裡的煩躁。
不可否認,這些天他“偶爾”會想起那個女人,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一股從未有過的挫敗感盤踞在他胸口,這是他絕對無法接受卻怎麼也掩蓋不住的現象。
明明是她先勾/引的自己,現在自己已經將計就計往她的陷阱裡跳了,她倒好,居然沒了下文。這個女人,看來他需要對她重新進行評估,不但水性楊花,還喜歡半途而廢。
那天她說什麼,他勾著有夫之婦不放?
鬱紹庭冷笑,好一招賊喊捉賊,明明在他身下叫得那麼舒服暢快的是她,還敢往他身上撲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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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鬱紹庭沒有當即睡覺,而是去了書房坐在書桌前瀏覽網頁。
電腦沒有關機,他輕輕一碰,螢幕就亮了,頁面還是他早上瀏覽過的那一個。
“一直暗戀我想要勾/引我的女人,在跟我做/愛後,態度好像變得冷漠了,為什麼?”
提問時間是前天晚上七點半,瀏覽量已經達到2386,問題下面也搭起了高高的樓,答案五花八門。
一樓回答:“可能她更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