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
鬱紹庭抿了口紅酒,興味的視線掃過眾人,扯了扯嘴角:“當我沒說。”
鬱仲驍看了眼旁邊的鬱紹庭,眼梢彎彎,嘴邊都噙著笑,有些不太正常。
鬱戰明冷哼一聲,裴祁佑一笑置之,鬱苡薇卻對鬱紹庭那句“什麼時候辦訂婚宴”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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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毫無疑問,鬱戰明又把兩兄弟拉進書房開始進行慣例訓話。
蘇蔓榕幫鬱老太太一塊兒洗碗,倒只剩下鬱苡薇跟裴祁佑兩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液晶電視機是聯網的,老太太也跟現下年輕人一樣喜歡看韓劇嵋。
鬱苡薇毫不避嫌地窩在裴祁佑的懷裡,抬頭看了眼盯著電視畫面的男人,嘟嘴:“有那麼好看嗎?”
裴祁佑收回視線,衝她微微一笑,但笑意並未深達眼底。
鬱苡薇卻沒察覺他的異樣,自顧自地說:“我小叔剛才的話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昭告天下呀?”
久久沒等到裴祁佑回答,鬱苡薇看向他,他正目不轉睛盯著電視機,有些失神。
鬱苡薇有些惱,拿起遙控器直接關了電視機。
“不看了嗎?”裴祁佑不解地低頭問她。
鬱苡薇臉色有點不好看,從他懷裡退出來,聲音有些驕縱:“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說什麼了?”
把遙控器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拍,鬱苡薇氣鼓鼓地起身:“你自己看個夠!”說完,留給裴祁佑一個背影。
裴祁佑沒有追上去,他轉過頭又看向電視,黑漆漆的一幕,他此刻的心境不比它明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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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播的韓劇,講述的是一個女人拼命賺錢供男友讀書,後來甚至替當了檢察官的男友頂罪入獄,結果男友卻愛上了財閥的女兒,拋棄了還在獄中的她。
看著看著,裴祁佑心裡一陣煩躁,因為他在那個穿著獄服的女人身上看到了白筱的影子。
站在院子裡,裴祁佑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在煙霧裡望著無邊無際的黑夜,身體升起一股的無法填充的蒼茫。
身後傳來開門聲,裴祁佑回過頭,看到鬱紹庭拿著手機從裡面出來。
兩個男人相互點頭後就各幹各的事情。
捻了菸頭,裴祁佑沒有立即進屋,他眼梢餘光瞟向走到一邊打電/話的鬱紹庭。
“今晚就在大院這邊嗯特產我會帶給爸媽,景希睡醒了嗎?”
鬱家老太太說鬱紹庭的兒子在家睡覺,但裴祁佑從這通電/話聽到的隻字片語來看事實好像並不是這樣,鬱苡薇曾跟他說過鬱家的情況,包括一直單身不娶帶個孩子過日子的鬱紹庭。
這麼刻意溫柔的語氣,顯然這通電/話不是打給家裡保姆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鬱紹庭在外面有女人,而他的兒子這會兒正跟那個女人在一塊兒。
裴祁佑不禁扯了下嘴角,鬱紹庭倒放心,敢把自己跟亡妻的兒子交給外邊的情人去帶。
也許是好奇那個女人,裴祁佑的注意力一時都放在了鬱紹庭的這通電/話上,耳邊也是鬱紹庭低沉緩緩的聲音:“小孩不能太嬌慣隨便給他吃點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我明天再過去你那裡。”
裴祁佑轉頭望過去,鬱紹庭已經掛了電/話,也剛巧看過來,兩人不期然地四目相對。
“黏得太緊。”鬱紹庭扯了扯唇角,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略顯無奈。
裴祁佑一愣,明白了他的話中意,淡笑地順著他的話說:“那她可能是因為太在意三少了。”
鬱紹庭贊同地點頭,然後煞有其事地盯著他:“至於已經不在意的人,想都不會再想起。”
裴祁佑的眉頭輕微皺了一下,沒有接話。
鬱紹庭看著裴祁佑這樣,就像是鬥勝的公雞,神色正經地收起手機:“那我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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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看了看已經黑屏的手機,被鬱紹庭剛才那些又曖昧又牛頭不對馬嘴的言辭弄得有些迷惑。
葉和歡端著一桶泡麵從廚房出來,“誰給你打電/話?”
白筱沒理她,回臥室去看了看鬱景希,把他甩到外面的小手臂放回被窩裡。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葉和歡倚在門口,下巴指了指床上熟睡的鬱景希,“不就是他爸爸。”
“沒救了沒救了。”葉和歡嘖嘖搖頭,然後問:“小屁孩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