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能做什麼,睡覺吧。”
“真的沒做什麼?”白筱還是不太信,和歡說,那天她衣衫不整地被女警帶出來的。
尤其是,鬱紹庭不願意說,她就越想知道,犯了犟性。
“沒發生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鬱紹庭也咬定了這個答案,白筱轉了下眼睛,換了種問法:“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對我上心了?”
這話,雖然顯得矯情,但她心裡卻甜蜜,加上他今天又是把遊艇借給和歡,又是把單子交給和歡去做,白筱抬起手,睡衣袖口下滑,小臂勾著他的脖子,等著他回答,結果鬱紹庭一聲不吭,又給她裝睡。
白筱見他真不肯說,也沒再強迫他,轉了話題:“明天下午,有空嗎?”
“怎麼了?”鬱紹庭睜了眼,兩人貼得近,她睡衣裡沒穿什麼,他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有些心猿意馬,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背:“想要出去?”
白筱把明天下午,鬱景希學校要舉辦歌唱比賽的事說了,想讓他一起去給小傢伙加油。
“明天下午讓媽過去,我們晚上去聽鋼琴演奏會。”
“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一塊兒去看歌唱比賽。”白筱說。
鬱紹庭:“我下午沒空。”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是剛才,我想起來,下午有個會,走不開。”
白筱覺得他對孩子的關心真的不夠,這會兒還強詞奪理:“你這樣子,景希會傷心,一起去,反正沒什麼事。”
但他就是不鬆口,白筱有些生氣,推開他,把背留給了他。
臥室瞬間安靜下來,鬱紹庭過了會兒,湊過去,從後面抱著她:“我是真沒空,要不,讓景行過去。”
“”白筱不搭理他,聽了他的建議後更不高興。
“你喜歡聽鋼琴演奏還是小提琴演奏?明天,我讓楊曦去訂票,要是想看電影,也可以。”
被哄的人依舊沒吭聲,白筱心裡說,看演奏會看電影都有空,一說要去看兒子比賽就沒有空了。
一晚上,不管鬱紹庭再說什麼,白筱都不肯理會他,哪怕最後他答應去看合唱比賽,白筱都沒再轉過身來,又哄了會兒,索性也不浪費口舌了,就那麼,摟著她,閉著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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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晚上鬧得不愉快,翌日,早早地,就被孩子光腳在地板上奔跑的聲響吵醒。
鬱紹庭昨晚睡得遲,被外面的動靜吵得太陽穴跳躍,對這個鬧騰的兒子更加不待見,但起身去訓斥,但又怕身旁的人兒跟自己生氣,心裡煩躁地,動靜頗大地一個輾轉,用被子捂住了頭。
白筱也醒了,自然看出他的不耐煩,下了床,出去,讓外面跑來跑去的鬱景希小聲點。
小傢伙今天下午有比賽,很是激動,昨晚又睡得早,所以早上五點多就醒了。
“可是,我還想練一練歌。”鬱景希抓耳撓腮,小臉上表情苦惱。
白筱往主臥看了眼,外面的天還不算很亮,這會兒開著音響、對著話筒唱歌,鄰居也會有意見。
沁園是高檔小區,小區裡有一個公園。
白筱拿了平板和灌了水的保溫杯,給鬱景希套了外衫,帶著他去僻靜的公園裡練歌。
“爸爸,今天會去嗎?”小傢伙連唱了一遍,喝水時,扭頭突然問白筱。
白筱想起昨晚鬱紹庭到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點頭,說:“會的,他昨晚還說迫不及待了。”
鬱景希有些激動,但還是努力做出淡定的樣子:“他一定是想看我的笑話!”說著,捋了捋自己的頭髮,清了清嗓子,小手指點了點平板,把那首歌迴圈了一遍。
母子倆在公寓待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鬱紹庭尋來,他板著臉,面色陰沉,眼底還有些血絲,呈現沒睡好的狀態。
其實,白筱起來後,他就沒再睡著,到後來乾脆也起床了。
一家三口在小區旁邊的早餐店吃早餐,鬱紹庭沒吃什麼,沒睡好,導致胃口也欠佳,白筱給鬱景希點了一碗小餛飩和一籠小籠包,自己則買了一碗粥,小傢伙吃完餛飩,又把主意打到她那碗粥上。
白筱二話不說,拿了一個小碗,倒了一半給他:“要不要什錦菜?”
鬱景希抬頭,黑眼珠子看了眼鬱紹庭,見爸爸臉色不佳,不敢再多提要求,“這樣子就好了。”
小梁司機最近很空閒,一度懷疑自己可能要面臨失業的危險。
先生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