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照顧自己嗎?”
徐敬衍握了握她的手,夏瀾莞爾,夫妻倆走到外邊的座椅邊,夏瀾坐下,徐敬衍去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罐熱咖啡。
“抽菸了?”夏瀾深呼吸了下,敏銳地嗅到了他身上的菸草味。
徐敬衍把開啟的那罐咖啡遞給她,既然被發現了,也沒過多的隱瞞:“剛才,在病房外,抽了一根。”
“怎麼,有煩心的事兒?”夏瀾問。
“就是突然來了煙癮。”徐敬衍喝了口咖啡,胃暖了,側頭看著夏瀾:“有沒有想吃的,我下去買。”
晚上,醫院的走廊雖然開了暖氣,但依舊還是有些冷。
徐老發病時正準備開宴,最後,他們一大家子人都沒好好吃飯,就直接奔醫院來了。
夏瀾說不餓,想到休息室裡的梁惠珍,說:“事情大嫂都跟我說了,爸有什麼打算?真沒想到會是這樣。”
“大嫂都說什麼了?”徐敬衍問。
夏瀾頓了頓,質疑地看著丈夫:“這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徐敬衍沒有回答。
但聰明如夏瀾,知道自己猜對了:“大嫂還能說什麼,淑媛是她的親生女兒,碰到這樣的事情,想了那麼多年的外孫突然不是外孫了,女兒又過世得不明不白,換做任何一個母親,都沒有辦法承受。”
關於鬱紹庭外遇的物件,梁惠珍不願意多提,成了一個忌諱,夏瀾自然也沒多問。
“我聽大嫂說,那個女人從小父母就沒了,也不知道是跟著誰一塊兒長大的,既然當年走了,現在還回來做什麼?”夏瀾說著,嘆了口氣:“但凡有點良知,也不該攪得徐家跟鬱家一團亂”
“她不是你想的這種人。”徐敬衍打斷了她。
夏瀾看到丈夫突然不好的臉色,蹙眉:“怎麼啦?我又沒說什麼,你發什麼火。”
“淑媛跟紹庭婚姻走到這一步,與其怪別人,倒不如是他們自己出了問題,紹庭多大的一個人,難道還會被一個當時還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算計了去?當年的事,物是人非,具體怎麼樣,早已說不清楚。”
夏瀾並不認同徐敬衍的話:“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一個剛成年的女孩,能做出染指有婦之夫的事來,能好到哪兒去?一個從小沒有父母教導的孩子,你又能要求她的教養得到多少人的認可?”
徐敬衍卻驀地站起來,夏瀾噤聲,抬頭,詫異地看著丈夫:“你今晚是怎麼回事?”
他們夫妻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