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只好親自帶著厚禮上徐家,登門道歉,結果,徐宏陽以身體不適為由閉門不見。
夏文傑咬著牙,腆著臉去求鬱戰明,卻被哨兵攔在了大門口。
“總參謀長今天早上就下基層慰問去了,估計要四五天才會回來,甚至更遲。”
五月的天,中午已經很熱,夏文傑站在烈日底下,後背被汗水浸溼,聽到哨兵這般說辭,眼前一陣暈眩的花。
到最後,夏文傑甚至還去找了徐敬衍,但對方已經出院,家裡也找不到人。
至於徐家其他人,不是找理由推脫沒時間,就是直接關機避而不見。
一時間,徐家像是破了皮的餛飩,亂成了一鍋粥,想找人幫忙,對方禮沒收,但也愛莫能助。
最後還是一個好心的大人物,指點了夏文傑幾句:“我看你也不是衝動的人,這次怎麼做事不經大腦?你們把人傢俬生女曝光了,傷及人家的臉面後還咄咄逼人。這拔了牙的老虎也比貓強,況且還牽扯了鬱家。”
夏文傑道:“這些事,我都不知情,現在,還能不能補救了?”
大人物瞧了一眼夏文傑,看出他這兩天確實奔波壞了,嘆了口氣,道:“你大哥是保不住了,上頭證據都準備足了,現在把你大哥雙/規不過是走場子,你們啊,還是棄車保帥吧。”
夏文傑的臉色驀地發白。
棄車保帥,何來的帥,如果老大倒了,整個夏家恐怕都會散成一盤沙。
“還有,”大人物頓了頓,才提醒:“我聽知情的說,你們是不是還得罪了葉紀明?”
夏文傑愣愣的,一臉茫然。
大人物看他這樣,顯然是得罪了人還不自知,覺得這夏家這次真是摸了老虎屁股,開始下逐客令:“我看哪,你們現在也別想著找人了,倒不如安安分分的,不要再被抓住小辮子,要不然,麻煩確實會不小。”
夏文傑走出大人物家,天空響起響雷,一道閃電從他跟前劃過,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不好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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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那邊,夏瀾剛收到從法院寄來的離婚起訴書副本,病房的門就被哐噹一聲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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