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並不打緊,只道:“父王哪裡是這等小心眼的人,更何況葉惜京早就死了,父王想什麼你也不一定能猜出來。”
曹巍暗自點頭,還是二公子說得有理,阮胥飛會怎麼想沒人知道。阮一生問曹巍對葉炎的意見,曹巍暫且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說了葉炎對王妃禮遇有加,似是很是尊崇。
阮一生稍微對那葉炎有些好感,嘴上卻還是道:“這人倒是會溜鬚拍馬,知道從母妃那裡下手。”
兄弟兩人入了花廳,但見廳內氣氛和諧,千秋指著二人入座,二人在爾雅手邊坐下。阮一生靠得爾雅近,湊近低聲問道:“怎麼回事,他怎麼就直接上門了呢?”
爾雅道三言兩語將自己在街上碰上葉炎的事情說了一遍,阮一生道:“定是弟弟透露了你的行蹤,這人不會是從你一大早出門就跟著吧?”
阮一生收了扇子拱手道:“葉公子,上一次作別還在眼前啊。”
葉炎抿唇淡笑道:“生弟,客氣了。”
阮一生但聽著這“生弟”都叫上了,有些不是滋味,就好像自家姐姐激將出嫁一番,忙看向千秋,不知道自家母親是個什麼心思。他是知道千秋不想叫爾雅做太子妃的,這如今有人來求親,又是故人之子,好像最近葉炎又混得不錯,大有可能千秋是一副放任的態度啊。
爾雅本來是抱著看戲的態度,沒有想到看著看著自己也入戲的,但看葉炎這一副姣好的皮相時不時地湊上來,目光有意無意地總是轉到她身上,手心也有些發熱,一瞬間又想起當日雁城*館上這廝的強吻來。
018 三局
千秋乃是過來人,一見爾雅的表情就知道她對於葉炎也不完全是厭惡,還有些曖昧一妻當關。雖然不知道這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葉炎如今上門來提親,卻也是一個不錯的契機。可以的話,千秋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早早出嫁,不過如今爾雅十七歲了,這年紀在如今的貴族圈子裡的女孩兒早已出嫁,就算是不出家吧,也都已經是定親的人了。爾雅若不是因為葉寧薛,也不會耽誤至今。
千秋並不厭惡葉炎,雖然說他目前乃是葉芝桐,然而隨著葉惜京於葉芝桐之死,上一輩該玩完結的事情也便不予追究。
葉炎道:“晚輩今日裡親自上門來提親,還望王妃不要見怪。”
千秋點了點頭,本來提親的話總要來一個長輩,然而葉炎的父母早已經故去,大皇子一脈也好,葉臻那一脈也好,如今之剩下葉炎一人,所以當初葉祿才如此堅持留他性命。
“這無妨。”千秋擺了擺手,阮一生有些著急,生怕她就此答應了親事,忙道:“母妃,這人兩手空空上門來,哪裡有這等提親的道理?”
千秋笑笑,道:“這也有理。”她看向葉炎,倒是想要問問他到底想要怎麼個提親法。葉炎不慌不忙地問阮一生道:“你覺得如何才能?”
爾雅面色越加紅了起來,她還在現場呢,當真當她不存在開始說起親事來了嗎?爾雅騰地起身,道:“我沒有說要嫁!”
葉炎轉向千秋,道:“我對福生妹妹輕薄在先,必當負責到底,之前不小心領身著男裝的福生妹妹於青樓楚館,壞了她的名節,自當有我承擔。”
千秋挑了挑眉,卻是不知道這一出。然她本不是一個不開化的人,目光中隱隱有著笑意。看爾雅道:“當真?”
爾雅瞪了一眼葉炎,虧得他還將此事拿出來與自家孃親說,到時候定是又要罰她。
千秋理會得,看來此事確實當真。葉炎嘴角一勾。阮一生很不服氣,但是這女兒家的名節十分重要,自家姐姐因為葉寧薛的事情已經使得名節有損,若是這事情再傳揚了出去可就名聲臭了一妻當關。
千秋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遠道而來,我也算是你長輩,本應招待一二。今日裡就不要說這麼嚴肅的事情了。”千秋卻是暫且按捺下提親的事情,這事情正合了阮一生的心意,忙舉雙手贊成。
爾雅不置可否,葉炎也知不可操之過急,反正都已經進了端王府了。
千秋招呼曹巍佈置宴席,曹巍領命而去。千秋揮退了三個孩子,讓葉炎陪著去花園裡走走,葉炎點了點頭。二人並肩在花園裡走了一會兒。進了水榭,並無他人伺候,千秋這才道:“你這孩子經歷眾多。想必心思也非常人所比。福生是我生的,知曉她平日裡有些小聰明,又倔強傲氣,也許很多事情反而看不分明。”
葉炎淡淡一笑道:“不知道王妃是什麼意思?”
“那我就直接問吧,你對福生是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