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圈子。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劉永福又再次強調:“此次進兵十州,一定要萬無一失。”
大家知道他有後話要講:“十州這個地方,地方偏遠,盡是大山,可是也勝在天高皇帝遠,我不得不為我們黑旗軍留一條後路啊”
他言語之中,倒是有著無勝感嘆之意,只是這幾個管帶都明白他的意思,這位黑旗軍第一人是為黑旗軍佈局了。
現在黑旗軍控制著從保勝(老街)到河內的一條紅河航道,這也是黑旗軍除了越南官方發放的軍餉之外唯一的經費來源,一年可收稅五萬兩銀子,這條航道的得失直接黑旗軍的興衰成敗。
只是佔據紅河航道的黑旗軍卻成了法國人眼中,自黑旗軍陣斬安鄴以後,兩方已經勢成水火,法國人無時無刻想把黑旗軍從紅河上驅逐出去。
越南親法派與法國人互為呼應,自打海陽總督範富庶率先發難,黑旗軍簡直裡外不是人,彷彿千夫所指,每年要黑旗軍移防保勝的奏摺都有幾百件之多。
保勝是黑旗軍命脈所繫,千萬不能退讓不得,但是壓力實在太大,讓劉永福難以應付。去歲李揚材入越倡亂,為了請出黑旗軍這支強力武裝,好不容易減輕了許多壓力,劉永福便決心替黑旗軍再謀一條後路。
“等拿下十州,再好生經營,便是第二個保勝。”
他替部下打氣說道:“這一次攻打十州,請大家再拼一次全力。”
“願追統領共榮辱。”
待得人都散了,只餘下劉永福和劉成良兩人,那邊劉永福又說了一句:“對了,把黃旗軍和李揚材在山西失敗的訊息放出去,再給下面打打氣。”
“好!”劉成良這個劉永福的義子,和吳鳳典可以說是劉永福最親信的兩個部下:“這訊息我們扣了六天,現在也正好給將士再打打氣!只不過”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這一次左營要不要回山西?如果雅樓回防山西,這簡直是送羊入虎口啊。”
劉永福得意地笑了笑:“征伐十州,左營如何能走得開?我還沒有老眼昏花,把黑旗軍最得力的營頭送到別人口裡去。”
劉成良的聲音更低:“義父,您可是答應過左營回防山西,萬一雅樓那邊反彈起來”
劉永福早有謀劃:“雅樓的防區便在山西省,只不過征戰在外,細柳營既然說過要負擔左營的軍餉,那接下去也要把這個責任擔起來吧。”
“義父這招高明!”劉成良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