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靠近他,就被他發現了,他笑著看著沐華庭,語氣揶揄,“房間可還有美少年相侯,丟下美人獨自出來,似乎有些不妥吧。”
“方才那門簾上的身影果真是你?”
在他身旁坐下,他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始終掛著,他扭身語氣有些扭捏,並不正面回答沐華庭的問題。“月色姣好,適宜發情。”
“你發了嗎?”湊近他的身旁,沐華庭笑的有些邪肆,他不語,搖頭輕嘆。
“你不是才發完嗎?”
“可不見得。”
有些曖昧的靠在他的肩頭,他也並不拒絕,手放在沐華庭的手心,緊緊的抓著她。
“想再試試?”語氣有些曖昧,熱熱的呼吸噴灑在沐華庭的脖頸間,沐華庭笑,卻並未說話,他除了拉著沐華庭的手也並沒有別的動靜。
沐華庭坐在他的身邊,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也不說其他,只是靜靜的拉著她的手。
“可對我有什麼想法?”沐華庭笑道,他回頭,臉上帶著幾分調笑,“還真有。”
·文】“說說。”
·人】他不說話。
·書】“可曾想過娶我?”
·屋】“我似乎說過,那現在看來,娶你,已經是十分遙遠的夢了。”
“那我娶你?”
他笑了笑,夜色下,他的臉色有些冷清,不同於平日裡的他,“我好歹也是一朝侯爺,嫁給你與一群男子天天爭你寵愛,你當我是什麼?”
“你還需要爭寵嗎?”
“何意?”
沐華庭笑,“我會娶得也一定不是平常男子,若個個都與你這樣想,那我就乾脆不要娶夫了。”
“你倒是大膽,這皇位還沒有拿回來,就想著娶我。”他冷哼一聲,看著沐華庭的目光多了幾分不悅,“先別說我願不願意嫁你,到時候你嫁我也不一定。”
“就不爭執這個了。”沐華庭嘆了口氣,橫躺在那屋頂上,看著城樓下那士兵營帳前的點點火光,“你還想著篡位嗎?”
“無時無刻。”
“如何能讓你放棄?”
“你能讓你母親放棄北齊的皇位嗎?”
沐華庭搖頭,他笑了。
“這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
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沐華庭乾脆什麼話也不說了,只靠在他的旁邊,聽他說著一些陳年往事,大多的都是皇帝如何虧欠他,的確皇帝欠他太多,他也恨了太多年,以至於現在他根本連誰的話也聽不進,一心想著要奪他的皇位,他都知道昭然玉液奪位不易,卻也不想想自己。
在屋頂上躺到三更,他說累了,沐華庭才下去回到與梵慕的房間,梵慕在床上還在睡著,長長的睫毛分外好看,安詳的睡姿有些惹人犯罪,脖頸上那宣告佔有的吻痕也讓沐華庭有些開心,笑著看著他躺在那裡的模樣,聽到笑聲,梵慕睜開眼,看著沐華庭坐在床上,有些嗔怪。“大半夜的,你去哪了?”
“起來上個茅房,怎麼吵醒你了?”
他搖搖頭,並不說自己發現她早就離開的事。
合衣而睡,梵慕一直靠在她的身側。
第二日早晨,一大早的沐華庭就被昭然玉液的人叫了起來,說是今天就要商量對策,幾個將軍紛紛圍在一起,沐華庭帶著梵慕,匆匆吃了幾口早飯,剛出走廊,就見皇平陽從另一頭也過來了。
笑著看他一臉,他臉上同樣掛著淡淡的笑容,梵慕仍然不喜歡他,看見他臉色就有些不好,不過比起昨天,已經好了太多。
幾人匆匆趕到那商議戰術的地方,昭然玉液帶著幾個將軍已經侯在那裡。
“侯爺,小姐。”
這些人雖然幾乎已經全都知道沐華庭是個女人,可她仍是一身男裝打扮從來沒有換下來過,梵慕站在沐華庭的身側,脖頸上的吻痕有些惹人注目,看到幾人有些詫異的目光,他低下頭,靠在沐華庭的身邊,捏了捏她的腰。
被他捏的有些痛,沐華庭卻悄悄忍住沒有出聲。
“北齊最重要的五大關口,分別是玉河,滿庭,若契,北域,可穹,我們現在身處的就是在北域不遠處,因北域是四國相連最重要的一個關口,怕別國有異心,所以這個關口的守衛也最為森嚴,全是精兵,終日士兵把守,加上地勢險惡,所以很難攻破,玉河是海關,那邊有許多海,所以若要攻打,都是水戰,那邊的守衛倒是比不上這裡,可是水戰,我們幾位將軍帶領的將士都不是很在行,所以這兩個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