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身邊.眼神只看著前面的冷御,根本連眼角都沒有分給魔天
魔天看到墨塵封的怒瞪,反而笑的更開心,雙手環胸一副開心模樣:“怎麼,你的眼神好似要殺了我一般。要知道你根本殺不了我。”
墨塵封雙手緊握:“你覺得殺人需要什麼,刀劍,還是毒?”
“墨塵封,當年好歹是我救了你,否則你早就成為孤銘的刀下魂,你現在這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再說,就算當年我對冷末做過什麼,現在他沒有死,依舊活著不是嗎。”雖然這麼說,但魔天心裡卻是十分心虛。
他十分清楚,冷末現在還活著,那純猝是僥倖,不幸中的大幸。和墨塵封狡辯時,魔天沒發現自已頸背也在冒汗。
“那人是誰。”墨塵封突然轉移話矗,甚至沒有問魔天為何出現在這邊。現在他更關心那個男人是誰,為何會讓冷末和孤銘都臉色大變
魔天一愣,然後看向前面氣氛古怪三人,嘴角邊無聲的笑:“你說那人,你想知道那人時誰?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那個答案。”
“”
“你不覺得那人和誰很像。”沒有直接回答,魔天這時候倒是賣起關子。摸著下巴開心不已。看到魔天這個表情,墨塵封心裡越發沒底,他覺得魔天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墨塵封轉過視線,那男人他的確覺得有此眼熟,倒不是長相。凡是他見過的人他絕對會認得出來。那男人他絕對沒有見過,但為何會有熟悉的感覺。眯起眼睛,試圖想想自已在哪裡見過那人
突然眼睛驚訝暴睜,一向平靜溫柔如玉的雙眼驚訝無比。眼神掃過前面冷御,再掃過冷末,視線一直在‘冷御’和冷末之間來回看。
“怎麼,猜到了嗎?”魔天的笑是從喉嚨裡發出的。這世界真的小,偏生還讓孤銘看到。對魔天而言,他已經確定這人是假的,雖然不知目的,但假扮成冷御絕對有陰謀。所以他決定按兵不動。
如今,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冷末,哪怕是連自已,也不行。
而對於孤銘,這個和他諸多恩怨的男人,他倒是十分好奇和期待,這個男人會如何對待這個‘冷御’。當然,最好孤銘被假象迷惑,然後抱著這‘冷御’瀟灑離開,而他自已獨自留下來照顧冷末,這是他最想要的結果。
感覺幻想到美好未來,魔天笑的越發開心,邪氣眉眼都遮不住他的滿心期待。
墨塵封不再理會身邊傻笑不已的魔天,走快幾步趕上前面的冷末。站在冷末身邊,擔憂看著冷末
前面那人雖然容貌不像,但是氣質,一舉一動,舉手投足之間的那種淡然,實在像。原本長相不同,沒有注意到,現在仔細觀察,越看越像。彷彿是印著一個模樣刻畫出來的。
“冷末。”
墨塵封輕輕一喚,身邊的人卻根本沒有聽到。那倔強的眼神只是看著前面的人,漆黑雙眸晶亮,看不出裡面的情緒。
果然是因為那人。
撕了皇榜,自薦可以醫治皇上的怪病,按理自然是帶到皇宮之中盤查一番。這次估計是皇上真的病得太重,皇宮之中沒有人可以醫治。他們這此人剛撕了皇榜,就被迫不及待地送進皇宮,而且竟然直接由皇后接見。
少了盤查程式,雖然入宮簡單了,卻透著幾分詭異。
幾人順利進宮,沒有笑容,倒是多了幾分警惕。怕是這次皇上的病不一般,否則也不會如此
冷末等人直接被邀清進入一個大廳等候。幾人都是各懷心事坐在一邊,只是幾道灼熱視線看著對面‘冷御’,似乎習慣這樣的眼神關注,冷御表現得淡然,沒有絲毫不舒服。看著這樣的冷御,孤銘眼裡越發疑惑。
沒多久,一個身穿華服的富貴女人走進大廳,清秀富貴的容貌,帶著幾分逼人的貴氣。一身華袍,頭上插著金簪。不用猜,就能想到眼前這人便是暄寰國的皇后蘭韻。
蘭韻臉上還是愁容不解,柳眉緊縮,臉上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憐香惜玉的人心中便會有幾個動容。畢竟皇宮之中,這種感情不多。但偏生對面的都是幾個生性冷淡的男人,全都沒有將蘭韻愁容看在眼裡。
“見過皇后。”一些規矩還是知曉。
“請起,聽說是你們揭了皇榜,說有辦法醫治皇上的怪病,可是真的?”皇后半笑半哭,不知到底是想要笑,還是想要哭。
“當真。”冷御率先說話。
皇后一聽,反而沒有高興,還是緊縮著眉宇:“好,那你們先報上你們的名宇,說說各自的本事,本宮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