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這段時間一直被魔天跟著,就算是其他人也會忍受不了。
魔天停住腳步,當兩人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之後,又重新踏前拉近雙方之間的距離。
“魔天,你是否還想將我抓起來,然後捋我囚禁?還是說你想打斷我的雙腿?”前面的冷御說的十分平靜,似乎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事。如果這真是演技的話,魔天要給他打十分,真的演得完全一模一樣,微妙微肖,分毫不差。
冷御的話似乎勾起他內心黑暗,魔天眉宇一挑笑得古怪:“囚禁?打斷雙腿?不,不止這樣。”
“”
“我想將你的雙手雙腳都砍斷,讓你哪裡也去不了,然後給你的脖子上鎖,只能綁在我身邊。對了,鑰匙要放在哪裡,放在你肚子裡怎麼樣?不,不好,還是我自已吞下放在我肚子裡還了哈哈。”
“”
安靜的地方,只有冷御和魔天兩個人,冷御突然停住腳步。周圍迴盪著魔天的笑聲,顯得古怪和詭異。可怕的緊,尤其魔天話裡的內容實在讓人害怕,不僅如此
“不,這還不夠,就算砍了你雙手雙腳,只要有機會你一定還是逃跑的,你一走還會離開我。所以我要將你冰凍起來,恩,全身都冰凍起來變成冰雕怎麼樣?這樣我就可以一直陪著你,我什麼時候想去看你都可以。”
“”
“或是將你殺了,然後血肉我全部吞到肚子裡,這樣你就在我身體裡,你的血就是我的血,你的肉就是我的肉,你和我再也分不開對方了。”說的桀桀可怕,帶著寒意,這根本已經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思想。
前面的冷御似乎也有此受不住魔天的瘋言瘋語,身子不自覺輕輕顫抖,發自內心的害怕。
‘冷御’覺得後面的魔天猶如一隻野獸。雖然之前眼神逼人,但更多帶著探究和試探,亦不凡深情和思念在裡面。但如今,他能明顯感到那刺人的眼神刮在自已身上甚至是骨頭上。
說著可怕的話,那眼神從上到下,從肌膚一寸一寸下滑,讓人惡寒。似乎魔天說的是實話,他的野獸之慾最後是要吞噬。冷御額頭冒出冷汗
魔天說的瘋狂,好似這真的就是他的內心想法。事實上,魔天的確是這樣想的,曾經的他就是想這樣對待冷御。對冷御的恨,憤怒冷御的逃離,他總是一遍一遍告訴自已,要是再見到冷御,他一定要將那人殺瞭然後吃了。
到時和自已變成一體,他看冷御怎麼逃!!
那種瘋狂,超越正常人的思念和愛戀,是魔天根本不懂的。因為他是魔教的人,魔教的人不懂愛,只懂得獨佔。而只有變成自已的,別人怎麼搶都搶不到只要殺了那人。
這就是瘋癲的魔天。
但魔天同樣是掙扎的,想殺了冷御,又覺得可惜。想讓冷御成為自已,別人怎麼都搶不到,又怕殺了冷御就再也眼不見那人。
‘冷御’被魔天的話激的冷戰,那是發自骨子裡的害怕和畏懼。
魔天一直站在冷御身後,一邊說一邊觀察前面的冷御。每說一句他表情便平靜一分。到最後當全部講完自已曾經的念想後,魔天恢復平靜,那漆黑乖戾的雙眼看不出瘋狂痕跡。
魔天慢慢走上前,前面的冷御全身僵硬,沒有一絲動彈。
“”
當走到僵硬不已的冷御身邊,魔天邪氣地輕扯嘴角,笑了出來:“怎麼?害怕了?”
“魔天,我已不欠你什麼。”
“你是沒欠我什麼,但我便要你給就對了!”瞪著眼前的人,卻眼神似乎看得更遠。只是表情已經恢復平靜:“你要去哪裡,我可以陪你去。”
“”
冷御沒有回答,似乎被之前魔天的樣子鎮住,還沒回過神一樣。
兩人就這麼靜靜僵持著,很久之後冷御才回過身,率先走在前面,只是身子僵硬,極其不自然,似乎還受魔天剛才那番話的影響。
終於走出只有兩人的安靜地方,進入小鎮。冷御明顯是有計劃的要去哪裡,只見他朝著準確的方向走去。
魔天還是跟在身後,只是整個人的狀態和之前卻有了差別。
那容貌,那姿態真真的一模一樣,到現在他甚至還在找理由,讓自已相信這入就是冷御。但不一樣
只有這點不一樣。
真正的冷御不會怕他。哪怕他說要生吞活剝了他.在冷御的宇典裡也不會有一個怕字。就算自已真的砍斷冷御的雙手雙腳,那人怕也只會瞪著雙眼,怒視他,不會有害怕。而這個人他只是嘴巴說說,便受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