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啟動迷陣。有心魔者自然不適合進入神域。”王長老最後總結說完,便讓人下去。
等人離去,三大長老互相對望,黃長老,便是年紀最小之人聲音尖銳:“十年期限,這次神域中的人,有什麼出色之人?”
“我們四大長老,林長老下山便沒有回來。除了他下面的弟子不知道現在舞姿如何,我們三個自己手上的還不清楚?”王長老不明白黃長老這說的是什麼話。
“除了林長老下面的,我們三長老下面,不用比也知曉就那麼幾個人這些年,神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用這十年一到就再選裡‘域主’。”陳長老話裡帶著無奈,忍不住說道:“你們說,我們神域一些規矩是不是應該改了?”
“你再說什麼!!這些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怎麼能改!?更何況就算要改,也要等新的域主出來再說。這上千年的基礎,是你說改便改的!?”王長老威嚴地阻止陳長老後面的話
議事廳內,出現沉默,死寂般。其實所有神域的人都清楚,這些年,尤其是自從域主冷御消失後,神域已經比不上從前。只是猶如僵死不肯換殼罷了。
神域的迷陣,只是勾起心魔罷了,定心不足,到時不足以對眾多神域舞者進行評定,更幫不了他們選舉‘域主’。這也是神域邀請英雄豪傑、王孫貴族原因之一
相比於一般百姓,英雄豪傑、王孫貴族已是多受誘惑之人
如果問孤銘這一生,最虧欠的人是誰,那麼毫無疑問,只有一個人。如果問孤銘這一生,最大的心魔是誰,那麼也毫無疑問,便是那個叫‘冷御’的人,或者說那個叫‘冷末’的人。
堂堂武林盟主,原本被世人稱為‘流塵盟主’,風流無情,不知情滋味。身邊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數不勝數,只是送上門的,自然不會拒絕。
但只要心裡有那一人後,便會明白,再多的人也抵不上那一個。再多的好,都及不上那人的一個回眸,一個微笑,一句話
明月峰的階梯並不好走,有些崎嶇。原本還是清晰可見的臺階,時間掐算剛好的話,能在天黑之前爬到山頂。但爬到半山腰時,突然吹來怪風,然後模糊眼前的景色。連同腳下的臺階也都看不見。
孤銘冰冷雙眸皺起,想要透過迷霧看到地面情見。當眯眼仔細看清道路的同時,竟是看到一個人的背影熟悉,也不出的感覺。
一頭烏黑青絲長髮,瘦削冰冷的背影。不知在夢裡面想過多少遍。
當前方的男子回頭,那清晰的容貌便映入眼中。孤銘覺得心跳都停止。冰冷的眼瞬間就迷茫,模糊雙眼。孤銘就這麼呆滯地看著眼前的冷末,傻傻看著
“這是迷陣。”耳朵傳來別人的喊聲。孤銘聽地清清楚楚。微微側頭看了發出聲音的方向,再看看眼前的冷末,孤銘扯動嘴角,勉強的很。
盯著距離自己半尺之外的冷末,孤銘似笑非笑,傾國傾城臉上帶著苦澀:“我就知道,你不會來見我。這三年來,除了入睡之後,你從來不會主動來見我。我就知道”
“”
“是迷陣,所以你才會出現是吧。”帶著無奈,卻又有無盡的思念在裡面。孤銘神經質地笑,冰冷眼底黑暗蔓延:“就算迷陣,能看到你也好。突然不想走了。”
孤銘就這樣坐在臺階上,不再走動,只是眼睛從頭到尾都沒有從對面的男子身上移開。撐著下巴,收斂了神經質,此時倒是表現的異常正常,彷彿三年前的孤銘回來了。冰冷無情:“你這三年過的好嗎?”
沒等對面冷末回答,自己接著自說自話:“我這三年過的還好,唯一的不好就是沒有你。”
“恩,我有太多想和你說的話,但突然看到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剛開始沒了你,我還想著你總會回來的。不管是茶,你會回來給我泡,還是傷,你會回來給我包紮。但是,三年前,當你活生生在我懷裡閉上眼睛,我就明白,你再也回不來。”孤銘撐著下巴,笑得苦澀:“你知道,我這三年學會了自己泡茶,學會了自己包紮傷口”
突然,像說到什麼不願說的話,孤銘低下頭,用手扶住額頭沒讓面前的冷末看到自己表情:“只是”
“學了三年,我泡出來的茶,始終沒有你的好喝。我包紮的傷口,始終沒你包的好得快。冷末,你說你以前是不是對我太好了。”
聲音帶笑,似乎是開心,但卻帶著哽咽,似乎是絕望:“我花了三年的時間,都沒辦法比上你。是不是時間不夠。是不是我得和你一樣,花五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