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讓你一定要相信我。”有些彆扭,有些逞強
嘴上說著彆扭花,其實冷末他心裡明明開心不已,只因為墨塵封相信他說的話,沒有懷疑他。他怕墨塵封以為他是心胸狹窄之人,不明是非,只是嫉妒。
想到墨塵封說的話,清冷雙目泛著笑意,層層波浪,就像一月裡的春花,開的燦爛嫣紅不已
冷末扭著脖子側過去不看墨塵封,讓人覺得他在生氣,但實際上冷末歪過去露出白哲的脖子和耳朵,分明紅了一片,就像染上胭脂一般很美
墨塵封看著冷末紅透的脖子和耳朵,眼裡笑意更濃,在冷末發頂上揉搓的更加用力:“我知道,我這也是經過分析。”他相信冷末,只因為是冷末。
“”
“真的。”像怕冷末不相信,墨塵封又肯定地說了遍,表情認真,根本不像在說謊。哪怕是別人看,也會覺得墨塵封說的實話。
“騙鬼。”冷末還走撇撇嘴,只是臉一直朝著另一個方向,沒有看墨塵封。
墨塵封突然笑得越發開心,不用看,他也能想象此時冷末臉上的表情。一定是通紅一片,眼睛晶亮,臉上表情倔強這樣子彆扭的冷末,墨塵封只是溫柔的笑著,沒有不耐
他喜歡這樣的冷末。
會像他鬧彆扭的冷末,多了份真實,多了份動人
外面的天氣正好,風吹的溫柔。
養心殿內,一直安靜躺在床上的冷君傲,突然像是感應到什麼一樣,放在身子兩側的手指微微動了
第二卷第67章 給你喂藥
魔教教主魔天殺了暄寰國皇后,整個暄寰國都在通輯魔天。
剛知道自已的母后被人暗殺時,冷思末安安靜靜,沒有哭泣,沒有流淚,更沒有吵鬧根本不像一個三歲的孩子,安靜詭異的可怕。
冷思末只是專注看著躺在床上已經被人整理過的皇后屍體,搬著一個小板凳,雙手放在膝蓋上,就這麼坐著看床上的蘭韻。
薛安哲一進來時便看到這幅模樣,怎麼看怎麼詭異。
一個三歲的孩子,坐在小板凳之上,看著床上一個死人
薛安哲走近蹲在冷思末身邊,身子和坐在板凳上的冷思末平行。少年之姿,早熟沉穩,面無表情得說:“冷思末,你難受的話就哭出來”
難受的話,不哭出來心裡會越發難受。就像當初舅離開他一樣,那晚他便大哭一頓,誰也不能阻止他如若不哭出來,心裡會成傷。
彷彿沒有聽到薛安哲的話,冷思末雙手乖巧的放在膝蓋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床上的蘭韻。
“冷思末”薛安哲又輕聲喊了。古怪轉頭看著冷思末,明明是包子臉,卻硬是緊繃著表情,一點也不可愛。白有了這副可愛的樣貌。
“我不難過。”冷思末轉過頭,那雙漆黑大眼裡根本沒有絲毫表情。深邃可怕,像是要吸人進去一樣:“她只是睡著了,我不難過。”說著,小小肥肥的手指著床上的蘭韻
薛安哲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接話。
“思末不喜歡母后,思末是父皇帶大的。”小小的聲音,帶著認真,更多的卻是迷惑:“陪思末時間最多的是末末,然後是父皇,然後安哲哥哥,最後才是母后”
“母后排最後。”小聲喃喃自語,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冷思末一出生便由冷君傲親自撫養,一國之君的時間畢竟有限,冷君傲一天能照顧他多少時間?大部分全都讓冷思末一個人在密室裡,而陪著冷思末的便是那此數不清的冷末畫像
所以對冷思末而言,真正陪伴他時間最多的人是冷末,那個傳聞中的哥哥,卻是從未見過的人
接著是他的父皇冷君傲,然後是薛安哲,最後是他的母后蘭韻。
“安哲哥哥,母后睡著了,為什麼我這裡覺得不舒服?”童聲童言帶著迷惑,小手指著自已的胸口:“明明父皇睡著的時候都沒這麼難受。”
薛安哲看著眼前的冷思末,說不出話。把到了喉嚨的話嚥下去沒說出來。讓他怎麼和一個只有三歲的孩子說:因為你父皇只是病了,而你的母后卻是永遠睡過去,再也醒不來
“沒事的,還有我陪著你。”薛安哲將手放在冷思末頭頂。
“真的?”
“真的。”薛安哲點點頭。
冷思末突然轉過頭,大大黑亮的眼睛看著眼前的薛安哲,認真詭異的很,像要看進薛安哲的靈魂一般,讓人害怕不已:“即使我不是皇子,不是父皇的兒子?”
“”薛安哲沒有想到冷思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