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御走進房間時,便看到雲玉坐在上位吹著茶杯,靜靜喝荼,顯然像是不怎麼關心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冷御也不奇怪,畢竟自已和這國師沒什麼交情,這次貿然地過來,的確有些冒昧
“小的見過國師。”倒是出乎雲玉意料之外,冷御一進來便給自已行禮,表現得體,雖然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看著那雙讓人覺得厭惡的眼睛,雲玉眼睛眯起來,恨不得伸手挖了那雙黑眸。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十分討厭冷御的那雙眼睛。
因為那雙眼睛似乎總能看到一切似的,也好像那雙眼裡什麼都容不下一樣,彷彿這全天下的事情,都進不了。尤其以前在他詞候孤銘時,那雙眼睛也是冷冷清清,每次看都覺得是在看自已笑話一樣,有種被嘲諷的意味。
收斂心緒,雲玉輕輕吹著荼的熱氣:“你沒在自已的地方待著,倒是跑出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
“如若我記得沒錯的話,雖然現在已經證實你們的身份,但皇宮畢竟不是你們能隨處走的地方。沒有人教過你現矩應該怎麼學嗎?”說的平淡,輕描淡寫的,實際上雲玉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看著對面因為自已的話而稍微有些變臉的冷御,雲玉開心不已。冷御,你也有今天,就算你沒死,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冷御雙手放在身側,看著上面戴著紗帽囂張不已的雲玉,雙目越發冰冷。下一句,從冷御嘴裡吐出的話,讓坐在上面的雲玉差點拿不住茶杯
“國師大人,你可知皇后是怎麼死的?”只一句話直接就道明瞭來意。
原本還想寒暄幾句,如若交易能成功也就算了,既然對方如此不識相,還喜歡擺架子,那麼自已便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別掩著
雲玉拿著杯子的手不穩,被這麼一問,唱茶的心情都沒了。“嘭!”茶杯放在桌子上發出聲響,充分表示雲玉此時此刻的心情不好:“你這話什麼意思,皇后不是被魔教教主魔天殺了的嗎!?”這冷御分明就是話中有話。
冷御也不管上面雲玉語氣不善,自已竟然大方得走到一邊位子上坐著,悠閒地將手放在桌子上敲打。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讓雲玉眯起雙眼。怎麼三年沒見,覺得眼前的冷御有些古怪雖然還是那副模樣,但卻說不出的奇怪。
不過,不管怎樣,冷御都絕對是他最討厭的人,甚至還排在孤銘之前
“皇后的確是魔天殺死的,這已經是整個皇宮都知曉的事情。但是”一個‘但是’,自已吊起雲玉的胃口。
“我想大人應該也聽說了,看到魔天殺了皇后的人是我你說我這麼巧看到了魔天殺人,會不會也這麼巧看到了皇后之前和誰在一起呢?”冷御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有些不似清冷嗓音,讓人覺得刺耳:“所以說,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我偏生看到了國師大人和皇后在一起你們之間的對話,我也就不小心聽到了那麼一點。”
“”冷御一說完,紗帽下雲玉的臉瞬間扭曲起來,滿是疤痕糾纏在一起,醜陋不堪。
“你說我將我聽到的訊息傳出去會怎樣?或者乾脆直接告訴墨塵封也許久可以了”冷御嘴角似乎詭異的勾起,帶著嘲諷,看到冷御如此表情,雲玉心中火冒三丈!
雲玉直接從位子上站起來,沒想到冷御竟然會聽到他和那女人之間的對話!隔著面紗,唯一算的上好看的眼睛瞪著冷御:“你想怎麼樣?我和皇后根本沒說什麼,你以為你是什麼人,能汙衊我不成!?”
現今他是暄寰國的國師,這冷御以為他還是當年的孤銘身邊的男寵,如此好欺負嗎!?
相比於雲玉的激動,冷御倒是顯得一派輕鬆:“有沒有什麼不是你我說了算,這話到了墨塵封那裡,如若他和皇太后說沒事,估計才能算沒事。”
“哼,你現在在我國師的地盤,我現在如若不讓你出這個房間又能怎樣!就憑你也敢威脅我! ?”雲玉氣得不行,原本就看冷御極其厭惡,現在恨不得直接殺了冷御。難不成自已只能一直被這冷御欺壓著!
冷御也站了起來,但卻和原本不一樣,此時臉上帶著嗜血,倒是有幾分精明:“你以為我會一點也沒準備,就如此簡單來找你?總之我今天只是來告知你,這交易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如若你想扣著我,可以,我留的信很快就會送到皇太后手中,到時看看究竟是誰說不清楚!”想到什麼,冷御突然笑的奇異,完全不是冷御會做出的表情,在那張冷情的臉上突兀的很,讓人覺得心裡發毛,古怪至極:“更何況,你覺得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