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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感覺好的不可思議,夜風灌了進來,吹亂了倆人的頭髮、衣領。一切都亂了。

面對這樣瘋狂的攻擊,冷御先是抵抗了一陣,但對方一鼓作氣,自己這邊勢如破竹都怪今晚的月色太迷人。

月亮固執地圓著,月光如水,灑落在每個人身上。這一刻,眾生平等。

我也有權幸福的,冷御想。

哪怕只是一晚。

這是一個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有些急切、沒有章法。但是沒有酒味,有的只是節制的薄荷味和少量西松汁的味道。非常乾淨的味道。

墨塵封隨時要拿手術刀,他從不喝酒。

所以這個吻的味道,與他吻孤銘的味道,是全然不同的。那一夜,只有醉氣醺天的索求,抵死的疼痛,沒有溫柔,沒有體貼,沒有這樣充滿愛意的溫情注視。

也許,放縱一下,也並無不可。

墨神醫,應該是個溫柔的情人吧。

做一場夢004:One night in HongKong

004:One…night…in…HongKong

雖然是在路邊衝動地激吻,可二人還沒有就地搞車震的血勇,於是強忍著激動,飛速駕車來到墨塵封的半山別墅。如入無人之境,兩個人直接衝到了臥室的大床上。從進門的那一刻,兩人便開始角力,像是看誰剝衣服會更快捷、更盡興。

等到了床上,兩個瘋狂的傢伙已經赤…裸以對,溫熱的唇舌糾纏不夠,再深的吻也覺得不夠深入,像是要把對方吞吃入腹才夠過癮。這是一場熾熱而瘋狂的較量,透過翻滾來扭轉上下局勢。

墨塵封終於把冷御壓在身下,一條腿壓著冷御脆弱的腹股,一隻腳固定著他的腦骨。另一隻手臂按著冷御的鎖骨,另一隻手在他一的兩個凸起處挑一逗。這並不是擒拿的招式,不過出於醫生對人身弱點的瞭解,“庖丁解牛”現學現賣。冷御簡直服了他,翻滾幾圈,大汗淋漓,只得脆力地躲在床上認命。

一邊企圖轉移注意力:“要不然,我去洗個澡?”

“正在火頭上,先滅個火再洗不遲。”墨塵封眯起眼,滿意地打量著眼前的甜點,怎麼看怎麼喜歡。覬覦了五年的好東西,現在他得慢慢品嚐。

“敗給你了,沒想到你外表這麼斯文,力氣卻這麼大。”冷御被牢牢地壓制著,全身使不出勁兒。他原以為醫生這種職業等同於弱雞,每日忙於腦力活動,身材要麼如竹竿,要麼肥腸滿肚。

墨塵封像是猜到了冷御心中所想,解釋道:“我在香港念中學時,打暑假工是在建築工地,去美國時免費修習了擊劍和騎馬,得獎無數,替華裔掙了不少門臉,現在每天保持運動兩小時怎麼,被哥的八塊腹肌迷到了吧”說著孩子般得意地一笑,把冷御也逗笑場了。

想想也對,一個醫生卻鍾愛悍馬這樣的車,內心一定有頭猛獸,他絕不是隻白斬雞,而是醫界裡的戰鬥機冷御覺得和這麼可愛的人一夜一情,並不委屈,甚至是賺到了。

墨塵封穿著衣服的確顯得瘦削,但脫了衣服又饒有看頭。每塊肌肉都均勻紮實,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面板不是白皙的顏色,因為經常做有氧運動,去海灘晨跑,膚色是漂亮的小麥色。冷御看著這賞心憂目的美色當前,也不由伸手去摸了一摸,嗯,果然很有彈性。

年青的、健康的身體,不需要做什麼,已經散發出天然而致命的吸引力。

當然摸摸捏捏是要付出代價的,墨塵封像是得到肯定,忙得更賣力了,激吻得大家都沒脾氣了,又用熾熱的嘴唇去膜拜了冷御的全身。害得冷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得,又癢又享受,欲迎還拒,不由一喙叫了半夜。冷御的身體比墨塵封更白些。月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了進來,就顯得皓白如同,泛出象牙的光澤。墨塵封像膜拜聖物一樣遊走在他的身體上。現在的冷御已經放棄掙扎,觸覺感官無限放大,體驗著放一縱之夜帶來的灑脫與快樂。

墨塵封以前覺得愛更多偏生於精神層面,甚至可以與物質無關。有的愛可以是柏拉圖式的,與肉一體無關。可現在他覺得以前的想法太天真。

愛需要水浮交融。需要和現在一樣,赤裸地交流,全身每個細胞都親密對話,發掘對方每一處敏感之處,快樂之源,讓對方快樂,自己同時達到享受。

墨塵封急切地用手指揮到他腰後,冷御本能地一縮,十分抗拒。上次的經驗並不美好,疼痛的記憶太過深刻。墨塵封像是隱忍了一下,體貼地激吻了一陣子,居然摸弄著彼此的熾熱,互擼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