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自己抱著,孩子也是閉著眼睛還在睡覺,只是眉毛皺的有些緊。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孩子,竟然還會皺眉,伸手揉孩子緊皺的眉宇。
“孩子想你了,讓我帶他來看你。”冷玉說的有板有眼,說的跟真的一樣。
冷末再次看了眼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孩子。想自己
“冷玉,你私自跟來邊境,朕已經沒有多加追究,但是有些底線,你最好還是不要觸犯的好。就算你是我的妃子,我可以立你為妃,我照樣可以廢了你。”冷末話說的有些重。但是他並不想被當成傻子耍。這個冷玉,簡直就把自己當成三歲小孩在解釋。
還是滿口胡話。
“我沒有,我說的是真話。”似乎被冤枉,冷玉突然表現的有些委屈,雙眼盈盈,似乎真的要流出淚水一般。瞬間又變得嬌柔。
冷末看著,突然覺得太陽穴有些疼。怪不得,有句話說,女人的臉,三月的天,說變就變。這好好的就馬上一副要哭的樣子
“那好,你告訴我,這個半點大還不會說話的孩子,怎麼告訴你他想我了!!”被氣的冷末,直接不客氣的冷聲到。這個冷玉竟然還敢狡辯。自己根本就不是非要抓住冷玉來找他這件事,只是冷玉的態度,讓他窩火。
“因為我是孩子他娘,天賜一早就哭,又不是肚子餓,也不是其他什麼原因,除了想你這個爹,還能有什麼原因。”說的義正言辭
“”冷末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和冷玉對話。
不過好在,冷玉已經不再質問冷末,究竟他身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也沒有問冷末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魔天心裡不問,不代表已經忘記這件事。只是,這件事,他不會找冷末算賬,但是,他會找孤銘算賬見到孤銘,孤銘就死定了。
第三卷 第19章 就這麼死了
孤銘是誰也沒說便自己跑到天武國地盤上去了。當第二天,冷末沒有找到孤銘,順便從薛瑞的口中聽到天武國的糧草被燒燬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便是孤銘乾的
沒有想到就算自己阻止孤銘,孤銘還是一意孤行。
想到也許就是怕自己反對,所以才有那晚的事,冷末的臉色更是難看了。當然冷情的臉上還是沒有露出絲毫表情。但是一直注意著冷末表情的冷玉,自然是把所有表情都看在眼裡。
“不過唉”薛瑞突然嘆氣,讓冷末心裡一緊,似乎有什麼是自己遺忘的。
“出了什麼事?”
“皇上有所不知。雖然天武國的糧草是燒了,卻只有第一個營區的糧草被燒。”薛瑞說到這邊似乎有些苦惱:“我想這次去燒天武國糧草的一定是不瞭解軍情的人。”
冷末眉宇一挑,孤銘的確是對這些一竅不通。難不成這中間還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
“天武國擅火藥,在所有糧草區都埋有火藥。今天得到的最新訊息,雖然天武國邊境的一個營區的糧草被燒,但去燒燬糧草的人似乎碰觸了機關,昨晚爆炸了。”薛瑞繼續說:“不知道昨晚去天武國燒糧草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從只燒燬了一個營區來看,去的人也許因為碰觸到火藥的機關,恐怕”
沒有再說後面的話,因為冷末的臉色已是難看的不能再難看。
“什麼叫恐怕?”冷末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甚至不敢往那個方向想。
“如若還活著,不可能只取了天武國一個營區的糧草,而且昨晚天武國營區的確爆炸走水了。我想天武國會加強對糧食的把守。不知道是誰這麼糊塗,會碰觸到火藥的機關,這下要對付天武國估計沒有想象中的容易。”薛瑞繼續解說的,他的重點在對付天武國的難度加大之上,根本不會好奇昨晚去燒糧草的人是誰
冷末卻只聽到那麼一句話。
“恐怕?如若還活著你的意思是”冷末喃喃自語,聲音輕的不能再輕。那個人?他們說的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皇上?”終於察覺到冷末的不對勁,薛瑞有些奇怪的問。
“去查,給我去查查昨晚去的人究竟是誰。馬上給我去查來的人,看看少了誰!!”冷末揮著手讓薛瑞馬上去查隊伍。只要一查就會清楚,究竟少了誰
“是,臣這就下去查。”雖然不明白,但是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麼便去執行。
從薛瑞離開之後,冷末便保持著一個姿勢坐在首位。
抱著孩子的冷玉,看著上位的冷末,心裡很清楚冷末在怕什麼。狹長的眼睛一閃,對冷末來說,孤銘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也許比冷末自己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