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的親妹妹卓敏公主死於煊寰國,胡軒國對冷君傲大為不滿,最受寵的公主,卻在別國死於非命,還不給個解釋。胡軒國怎麼可能罷休。這也是拓跋會接受冷昊天邀請的理由。
冷君傲此人比冷昊天精明太多,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如若他們胡軒國想要統一四國,那麼煊寰國會是最大的障礙。所以,煊寰國內訌,是他們最大最樂見其成的。
雖是父子,但冷昊天比起冷君傲卻是遜色太多
拓跋袒露上身躺在床榻,胡軒國與煊寰國不同。胡軒國的人為熱情大方,放蕩不羈,總的來說就是性情豪邁,不拘小節。所以,此時,拓跋並不是躺在屋內,而是在院子之中放置床榻。正在樹下乘涼。
半眯著眼睛,遮住野性鷹眸。剛毅性格的臉龐帶著愜意。是不是用玉笛敲打節拍,似乎在聽著風中的歌聲。如此模樣,不像一國太子,倒像個放浪的流浪樂者。
胡軒國的百姓都知道,太子拓跋愛樂,甚至到了為音樂痴狂的地步。當然這並不妨礙拓跋在他們心目中太子的偉岸形象。事實上,拓跋此人在爭奪太子之位上,可以說心狠手辣,根本不知何為親情。因此,胡軒國才會無一皇子,只剩下他一個
心狠手辣,卻又酷愛樂曲,似乎矛盾,卻又不衝突。
這就是拓跋,一個全身上下充滿神秘,帶著謎一樣讓男人、女人痴迷的狂野男人
突然聽到不識相的腳步聲,腳步聲帶著浮躁。拓跋俊眉皺起。似乎有些不滿打擾了這優雅環境,如此的清雅之地,怎能有俗因煩擾?
張開眼就看到膽大之人,看著站在眼前的傾華和雲玉,拓跋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彷彿沒看見眼皮立即又耷拉下來。
“大膽,見到本國國師也不行禮!?”雲玉身邊的宮人先發話。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下人。
拓跋懶得理會,手中玉笛繼續敲著節拍。根本就吧傾華和雲玉他們當成空氣
“大膽,你沒有聽到嗎!!?”說著便要上前,立馬拓跋床榻之前便迅速出現侍衛,將他們攔在外圍。
“見到胡軒國太子,你們可有行禮?難不成這就是你們煊寰國的待客之道?”拓跋說得平靜,那鷹眼並未睜開,帝王其實不敢窺視。還只是個太子,便這般懾人,如果真成為一國帝王,不再收斂,則該是如何霸氣?
面紗下的雲玉雙眼有些發亮,對拓跋充滿興趣。
“倒是我們不懂待客之道,還請拖把太子不要見怪。今日來,也只是想和拓跋太子交個朋友。”雲玉說這身子微微彎下,給了拓跋臺階下。
拓跋揮手讓身邊侍衛離開。單手撐著腦袋,鷹眼帶著鬼魅:“我怎麼敢高攀國師。想來還是算了。”
面紗下雲玉臉色難看,傾華則是有些幸災樂禍。
這拓跋如此回答,無疑是扇了雲玉這個所謂國師的一巴掌。意思明顯,就算你是國師,我也拒絕。
霸道之勢,毫無掩飾。
“如若沒有別的事,還請國師先行離開,我午休時間還未過,這戶外天氣尚好,我想多休息一會兒。”眼皮半睜半閉,眼裡流光不止:“對了,我一向喜靜,不喜他人打擾。所以以後閒雜人等如若沒事,還是別來打攪的好。”
“”
一句話,直接將雲玉和傾華都歸為‘閒雜人等’。掃淨他們的顏面。
他堂堂一國太子,對方只是一國國師,這國師是否有實權還是個問題,竟然現在就敢在他一國太子面前叫囂。對於沒有自知之明又愚昧無知的人,拓跋一向沒有興趣。
“你這個人!”傾華表情猙獰,還想說什麼惡毒地話。卻被雲玉攔住。
“其實今日來,還有別的事想和太子談談、。”雲玉隔著面紗仔細看拓跋表情。這人就算斜躺半眯雙眼,還是帶著不容侵犯的氣勢。
如果說同為太子,冷昊天和拓跋兩人。一個更像是家養獅子,;一個則更像是野生獅子。一個只是一方天地,一個則是無盡草原。
這兩人,誰強誰弱,一目瞭然。雲玉思量躊躇。看起來,這冷昊天和拓跋做交易,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冷昊天被啃噬乾淨。跟這種男人談交易,根本毫無勝算。
“既然有話就說,否則就離開。”捏著禦敵的手有些停頓,這便是拓跋發怒的前兆。胡軒國一向豪邁,嘴容不得別人支吾。一副不乾脆模樣。
雲玉尋了旁邊的椅子自行坐下,無視拓跋不滿眼神:“我想和你談筆交易。不是煊寰國國師和你,而是神域大長老的我和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