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說出惡意的話:“不過睡了一夜,真把自己當我什麼人了!”
冷末站起的身子一頓,臉色發白,似乎被人揭穿什麼難堪的事。在他還是冷御沒墜崖前,在他還是孤銘大總管時,的確曾和孤銘發生過關係。但那也就一次!!還是孤銘喝醉之時,為何孤銘會知道現在還提及這事!!?明明應該不知道才對!!
為什麼孤銘會知道!?
“只不過是個冷宮棄子,睡過一次真當以為成了我什麼人! !”孤銘下一句話把冷末魂魄拉回。晃過神再眨眼睛才清楚孤銘口中‘冷宮棄子’,指的是冷末,而不是冷御。
不知該鬆口氣,還是該嘆氣。孤銘果然不記得曾與自家大總管歡愛之事。記得那夜的人只有前世自己只是冷末何時和孤銘扯上關係,還睡過一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人不是我。”自己沒有印象,那麼便應該是原本的冷末。
“你!”冷末一句話差點讓孤銘暴走,這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和你歡愛的人不是我,我不記得。”
簡簡單單一句‘我不記得’了。反正孤銘和人前世也喜歡在他面前大尺度放送,孤銘身邊的情人猶如過江鯽魚,數不勝數,自己早就習慣。更不知何為難受。
“你敢說前幾日在靜恩軒內,和我歡愛中高潮之人不是你!!!”孤銘一巴掌拍在木桌上,木桌發出“吱呀”聲響,差點承受不住重量。該死的,責任真是讓人生氣:“沒想到你竟是如此**之人,和人歡愛也不知物件是誰?”
冷末不自覺後退一步
“別出現在我面前礙眼,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孤銘原本就在大病,沒有找到玉尊已經脾氣暴躁沒了冷情狀態。偏偏冷末還能惹恕他。孤銘頭疼的厲害,好像有千萬人拿著針不斷扎他一般疼地緊。
孤銘大病未愈難受不堪,冷末也是被驚嚇不如何回答。
這怎是一個亂字了得?
“你、你說那晚的人是你?”冷末手腳不自覺顫抖,甚至有越發冰冷的趨勢。心跳都漏了幾拍,他一直以為那晚的人是魔天,自己中了迷藥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