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也沒放下,反而多了好幾件。
突然想起在書院時薛安哲對他說的話,只是五歲的孩子,卻比任何人都通透。這次的御花園,果然來了就走不了。是孩子都懂的道理,自己怎麼可能不懂。只是讓自己扔下,順著墨塵封鋪好的路子走;卻始終不能這樣即使出了宮,每想起這都會覺得愧疚。
更何見,那份溫柔和溫暖,自己多少真的有些眷念。唉關在天牢,就這樣吧。
冷末腦子放空,隨便什麼都想。除了原本在冷宮的清閒日子,後來生活都是一波三折,現在看來,自己是是喜歡清靜無人打擾的生活牢房內,冷末閉目養神,旁邊傾華卻是吵鬧不停:“怎麼不說話了,回答我啊,你也是假的,你竟然還敢戴著面具!那面具是我的,快還給我!!”
冷末不予理會,傾華吵鬧越發兇。
“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小偷!那是我的面具,你偷了我的面具是不快還給我!快把你臉上的半截金色雕籠面具還給我,那是我的!!”傾華喊得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看著如此幼稚的傾華,冷末無視之。每見一次傾華,便失望一次。誰是騙子,誰是小偷,心知肚明冷末在天牢倒是難得輕鬆,外面則炸開鍋。
孤銘從御花園回來便失魂落魄,腦子裡不斷迴盪著大長老說的話。冷御就是無雙公子。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孤銘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這毛病是自冷御不在後開始,而且每次想到冷御就會疼得厲害“冷御就是無雙公子。冷御,你究竟瞞了我多少東西,究竟還有你什麼是我不知的。”扶著額頭輕輕嘆氣,卻是不帶氣。這些都已經不重要,冷御瞞著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已不在。
果然頭痛他更加厲害。孤銘恨不得拿頭撞牆,好緩解痛楚。握著掛在脖子上的玉尊,孤銘難受地緊:“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無雙公子? ”
“怪不得豔絕天下的無雙公子,只為武林盟主孤銘跳了兩曲。怪不得啊,怪不得。冷御,你是以怎樣的心情會我跳舞,你又是以怎樣的心情會我祝福我竟都不知。”孤銘自嘲,冷末為他做的事情,他全然不知。只是現在知道了又何用,人已不在:“你的好我全都沒看到,這五年裡,我在看的究竟是什麼,看到的又都是些什麼。看起來全白過了。”
說再多,人已不會回來。孤銘心知肚明,但卻難受。
握著玉尊,不說兩句仿彿心裡堵得無法呼吸一般。
“冷御;我想你了,我好想你”
“真的想”不說兩句,就無法心痛,就無法知道自己是活著,心是在跳動一般。
對孤銘來說,冷御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至今無法走出。五年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 。一個總是陪伴在身邊,轉頭便能看見的人,就這樣突然消失不見孤銘無法承受的便是這種失落,還有未言明的愛?
只能嘆一句,天意弄人。
不僅孤銘這邊,魔天和冷君傲等人那裡都受了影響。雖然人在天牢,卻依舊讓外面的人鬧心魔天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為何神域的人,會知道冷御便是無雙公子。除了他,究竟是有誰知道冷御便是無雙公子?他和神域的交易,也只借用傾華,傾華只是個棋子並沒那麼大影響力。為何這次神域會有方百計想將傾華帶回?是何原因?
稜角分明臉上不解。摸著下巴猜想來去,就是沒有結果。冷御是無雙公子,冷御已死,那麼無雙公子自然不在。但冷末分明就是冷御才對,其他也許會錯,這個絕對不會錯。雖然容貌所有都不同,但冷末就是冷御!
想來神域的人不知這事。不過究竟冷御是怎麼變成冷末的?這個他也好奇的很,完會就是換了靈魂換了靈魂!?魔天從床上多起。難不成真是借屍還魂!?
“哈哈哈,哈哈哈。冷末啊冷末,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真有趣啊!! ”也許正道不會信‘借屍還魂’之說,但他原就是魔道,邪門玩意自然瞭解不少。魔天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要不如何解釋這情見。
想通的魔天雙手撐在腦後,翹著二部腿吊兒啷噹。性格俊朗的臉,卻配著女人的身材和衣物, 不文雅躺在床上。如若處時有人進來,必定會放聲尖叫,遇見‘怪物’。偏生魔天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何不對,抓著長髮還是想另一個問題。除了自己,究竟還有誰知道冷御就是無雙公子這事?
對了,那個大長老!!
魔天興奮閃著雙眼。神域那個大長老!
如魔天所想想同,神域休息處,兩人正在互相推脫,也是好奇看著他們的大長老。就想知道為何大長老會知道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