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現在朕眼前。”
“是。”不知是不是冷君傲錯覺,冷末這‘是’裡帶著幸災樂禍和得意。冷君傲看冷末離開,搖搖頭應該是聽錯了。
文欽看冷末出來,穩重表情上略帶笑意。當局者迷,他這旁觀者看地一清二楚:“冷末,這樣的招數用不得幾次,皇上早晚會發現。皇上現在是氣頭上沒有察覺,等他知道你是故意為之,怕是要麻煩。”
冷末雙眼盯著文欽,直到文欽迴避那冷清的黑曜石:“那你為何不告訴冷君傲。為何幫我?”
“”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收斂。”冷末道完謝便離開。一開始他不是故意無視冷君傲。但幾次下來,他也摸著門道。只要他無視冷君傲,惹地冷君傲大怒,那麼冷君傲就會被氣地暫時不需他伺候,他便會清閒
雖不知是什麼原因,但冷末有八成把握冷君傲不會懲罰他。從這段時間冷君傲一直未懲罰他這點便可知道。所以開始的確是無意為之,現在則是有意為之,故意忽視冷君傲,故意激怒冷君傲。這樣就會有段時間不用伺候冷君傲。
誰讓自己不喜伺候冷君傲。
在冷末眼裡,這段時間比較焦躁,甚至可以說是煩躁的冷君傲直接被理解為‘慾求不滿’,後宮女人肯定沒滿足,冷君傲才會如此煩躁。
而此時正為冷末傷神的冷君傲,還不知自己竟被計算了,還被歪曲了。知道了估計冷君傲又要怒吼:孽子,孽子
這邊皇宮熱鬧,還有一個地方也不消停,那便是天牢。從上次冷君傲壽辰傾華被打入天牢後,冷君傲大怒要找出幕後之人,竟敢假扮‘無雙公子’,天大的罪過。自然要找出幕後主使。
冷君傲將拷問傾華此事交給了太子冷昊天。傾華是太子冷昊天獻上去的,現在卻下命讓太子徹查此事。朝堂裡難免揣測不已,不知這次皇上是何用意。
不管用意如何,冷昊天只知一點,那就是這是他將功贖罪的機會。
“你還是不說是誰主使你?”冷昊天坐在雕花椅,摸著扶手笑得溫和,只是眼裡卻無溫柔可言:“看起來不讓你難受點,你會以為來這天牢是來休息的。”
說著叫人拿來鐵烙和長鞭。冷昊天對著變色劇變,有些害怕的傾華冷笑:“好歹是有點姿色,原本還想說,只要你說出主謀便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但看起來,你似乎並不領情。既然這樣,我也不用替你著想。”
“你、你別過來,你別把那些東西用在我身上!!”傾華雙手被捆綁在木架之上。全身顫抖,惹人憐愛:“我要見冷君傲,讓冷君傲來見我!!讓他來見我,我要和他說,我不和你說!!”
“啪!”冷昊天直接一鞭抽向傾華,劃破空氣襲上傾華身體,血痕出現。冷昊天揮著鞭子溫和如鄰家弟弟,只是那與冷君傲有幾分相似的眼卻帶著猙獰:“你現在身在天牢,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無雙公子?父皇是你想見便能見的?你不說可以,我打到你說為止。”
“啪!”又是一鞭揮向傾華。傾華驚嚇慘叫,叫聲尖銳歇斯底里。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說,我說!!”傾華臉色蒼白,鞭子打在身上疼地很。看到冷昊天冷峻的臉,傾華才明白他已無退路。
“早說不就好,還耗這麼多日。天生賤骨頭,非要打你才說。哼,如果你還能多撐幾日,我倒是會對你刮目相看。只是鞭子便受不了真當沒用。”冷昊天話難聽,但表情卻笑得溫柔像見到情人一般:“說,幕後之人是誰。”
“我、我”傾華支支吾吾,最後說到:“我真不知是誰。我只是聽從神域長老的吩咐跟那人出來。而且我沒見過那人,每次那人都是夜裡來,黑暗里根本看不清那人模樣。”
“啪!”又是狠狠一鞭。
“啊!!我說的都是事實,別打我,別打我。”傾華哭地傷心,滿臉淚痕委屈不行。讓人我見猶憐。偏偏冷昊天根本不信他的鬼話,只抽動手裡的鞭子
傾華這種貪生怕死的人,只要不打死,打殘都沒關係。
“別、別打我了,我真說我這次真說我說,我說。”傾華嚎啕大哭,聲音哽咽不清。冷昊天停下來聽他回答,只是傾華的話讓冷昊天瞬間暴怒,身子一晃。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是冷末是冷末叫我假扮無雙公子的是他,沒錯是他!!是他主使我這麼做!是冷末,冷末”傾華像抓到救命稻草,嘴裡不停念著冷末。傾華被打怕了,他真不知那讓他假扮無雙公子的人是誰。
但被冷昊天打怕,他腦子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