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拒絕美人投懷送懷的。所以她是信心滿滿。
但是意外出現了。
一隻手橫在她面前。花翎微微挑眉,生生截下了她的吻:“長公主請自重。”
“什麼?”這話出自風騷的花翎之口,她實在覺得很可笑。
“你都是當孃的人了,往後要檢點些,守些婦道,別動不動就和別的男人親近。”他的目光淡淡地掃向了她劇烈起伏的波濤,鼻孔朝天,那眼神君嫵太熟悉了,從前那些老夫子什麼的,就是以這眼神看在她的。
他說完,瀟灑地離開了。剩下了一人在風中凌亂的君嫵。她不檢點?可是從來她就不是走這個路線的啊!
難道說這傢伙失憶後,對女人的口味都變了?
等等,他說什麼?別的男人?
君嫵眼珠一轉,這幾日來的陰霾心情一下子變成晴空萬里了。
她回去之後,精神飽滿地去準備第三場戰役了。不過這次不在府裡了,而是在山上。
阿蘭不愧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人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曖昧地笑了。
“孺子可教。”她欣慰地笑了,“不過這次可要特別注意一點,阿蘭你過來。。。。。”
“是,奴婢明白!”
“去吧去吧,好好辦。”
阿蘭為此精心準備了三天。
第四天的時候,君嫵就約花翎出去遊山玩水了,打著的旗號是:“花花是早產,從孃胎裡就落下了病根,這病啊,就得山上的一種草藥才能治好。本宮聽說這附近有這種草藥,不知殿下能否陪著本宮去呀?”
花翎眼眸微眯,當即轉身看向包子:“你小子有病?”
包子眼珠骨碌一轉,立刻心領神會了孃親大人的意思,點點頭,撲通癱軟在地,神情演繹地生病的樣子——他捂住胸口,嘴眼歪斜,口吐白沫地說:“爹爹,花花生病了,你快點和孃親一起去採藥啊!”
阿蘭無力地搖頭,小世子,你演得也太假了吧?
花翎眉頭皺得深深的,但沒有說什麼,還是應承了下來。
如此,兩人就踏上了爬山之旅。
君嫵很開心的。她知道,憑著他的那腦子,當然明白這其中是有貓膩的。不過他願意前來,是不是說明,這傢伙其實是喜歡她的?一想到這裡,她是心就撲通撲通地狂跳。
抬頭,見他已走得老遠老遠的,她眯起了眼睛,呦,走得那麼幹什麼?一本正經的。你以為走得快就能逃得出她的五指山了?
做夢!
她清清嗓子,嬌媚地坐到在地,哎呦哎呦地喊著疼。這麼多年當習慣了女霸王,演起來這樣的小女人來還真是有點難度啊。
他回身,面無表情地盯著她說:“長公主,採藥要緊,不要誤了時辰。”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地說:“可是本宮的腳扭傷了呀。殿下要是覺得本宮麻煩,那就先走吧,只是。。。。。殿下認得那草藥嗎?”
他眼眸微微一暗,風雨欲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當然是壓住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然後再狠狠地□□啊□□。這是心裡話。
當然,表面上,她楚楚可憐:“本宮沒想怎麼樣啊,扭傷腳也不是本宮想的。不如這樣吧,殿下背本宮呀?”
他冷著一張臉。
她繼續眨啊眨的。
“上來吧。”他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可在君嫵聽來,那簡直可愛得要命。
“嗯!”她手腳靈活地爬上他的背,緊緊地圈住他的脖子。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讓他背。從前她總覺得是花翎是個弱不經風的小受,不能幹這種體力活,不想其實這傢伙是深藏功與名啊,背起她來,氣都不喘一下。她決定了,以後天天要他背!
大概是她爬的動作太過靈敏,他狐疑的目光盯著她很久。
“殿下,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哦。”她好意提醒。
“哼。”聽這聲音,臭妖孽似乎還在生氣。沒事沒事,讓她來誇誇他就好了。這傢伙可喜歡聽人吹捧他了。
“殿下你真厲害。”
沒反應?
再接再厲。她說:“殿下你長得這樣美,哎,讓全天下的男人都要怎麼活啊。”她捶胸頓足。
“嗯哼。”臭屁的某人總算有反應了。
她慢慢地圈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在他耳朵邊吹氣:“殿下。。。。。。”
他的耳朵唰地紅了。這是臭妖孽的敏感帶,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