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一拍桌子,氣勢逼人地說:“和那傢伙玩,不需要玩什麼風雅,就得來簡單粗暴的!從明天開始,你把本宮衣服的領口統統改低十分公!哼,本宮就不信了,那傢伙會不從!要是真得不從。。。。。。”
她眼底閃過了一道精光:“本宮就把他捆起來強了!”
阿蘭嘴角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想當初長公主失憶時,殿下那叫一個溫柔以待,細心照顧啊,現在輪到殿下了,長公主居然想出來用強這種爛招,這就是差別啊!
不過也不說,她覺得殿下那樣,說不定還很享受被長公主強的感覺呢。哎。
君嫵開始了誘惑花翎的計劃。
前三天,照她的說法是,只是混個臉熟,不然到時候兩人獨處時,也不會悶到沒有話可聊啊。
第四天的時候,真正的戰役打響了。
那一晚,月黑風高。她覺得是老天都來幫她了。這樣的氣氛,可賞月閒談,也可幹些令人心跳的事情。
君嫵穿了件特別引人遐想的低胸戰袍,以非常普通的走錯房間的藉口‘誤入’了花翎的房間。
此時,他剛沐浴完,穿著一件純白色的中衣,靠在窗邊,安安靜靜地翻著書。見到她時,妖孽如斯的臉龐淡漠地望著她:“你來做什麼?”
天!死太監又走起禁慾路線了!實在太對她的胃口了!這麼多年獨守空房的,君嫵也不是個聖人嘛,現在見到了這隻可口的妖孽,她真的很想不矜持地撲過去,狠狠地吃掉他。
不過這都只是幻想。
不能操之過急。一切都是她的。她在心裡對自己這樣說。
“月色誤人,本宮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想當年,她還是小公主的時候,死太監就是用這招,製造了無數的巧遇,然後他就會順理成章地進來,和她聊聊天啊,說說話什麼的。
但這招用到他身上似乎不怎麼管用。
花翎挑眉,繼續看書:“是嗎?”
君嫵輕哼一聲,她就不信了,憑她的本事還收拾不了這隻妖孽了。
於是她發動了第二招。她走過去,在他身邊挨坐了下來,眨眼媚眼,軟軟地問:“殿下在看什麼?”沒辦法,人家失憶了,只能叫什麼彆扭的殿下。
花翎仍舊保持高貴冷豔的樣子,啪地合上了書:“別套近乎了,聽你兒子說,你根本就不喜歡看書。”
君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有種衝動把連兒子帶爹一起揍一頓的。轉念一想,她發現,他們的談話有突破口了。
雖然心裡覺得酸澀澀的,但不得不承認,和現在的花翎要有個共同話題,那就得三句話不離開包子。
“殿下這些日子都和花花在一起,也不知道那孩子有沒有受苦。”她一下轉變成慈母了。
他果然有了反應,冷到臭屁的臉龐上漸漸暖和了起來:“他很好。”
是你兒子當然好啦!
“本宮也就他一個兒子,當然是捨不得他有半分的吃苦。。。。。。。殿下若得空,能不能和本宮說說,花花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呢?”
他點點頭。
然後接下去的談話就變成了包子如何如何聰明活潑可愛。君嫵沒怎麼聽,一來,自己兒子的那點事她做孃的怎麼會不知道?二來嘛,她的目光完全被花翎一張一合的那小嘴給吸引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次覺得,死太監的嘴長得真不賴。薄薄的,紅紅的,偶爾對嘟起,甜甜地叫著奴家奴家的,哎呀,恨不得咬上一口。
“長公主。”
嗯?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了啊。
鑑於死太監幾乎沒在她面前生氣,即便生氣也只是撒嬌的情況下,她不怎麼好判斷,不過從他豁然起身要趕她走的動作來看,這傢伙現在是真生氣了。
於是她被趕了出來!
當阿蘭滿心歡喜地憧憬著長公主和殿下美好的未來時,見她回來,頓時愣住了:“怎麼會這樣?”
從來箭無虛發的長公主這次居然失手了?
奇蹟!絕對是奇蹟!
想當初再彆扭的三駙馬都被長公主馴得服服帖帖,難不成失憶的殿下比三駙馬還難搞?
君嫵臉色臭臭的,一回到房裡,連喝了一大壺茶才把怒氣壓了下去。啪。她把茶杯重重一放:“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阿蘭知道,長公主口中的那個小妖精,就是殿下。她輕輕地把茶杯挪到安全地帶。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難倒本宮嗎?哼!別做夢了!”她眼眸一眯,“阿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