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下過廚?
她像小媳婦兒一樣地撒嬌:“可是人家好想吃相公你親手做的飯嘛。”
他體內大男人的血液在湧動,一口答應下來。顯然他已經忘了君嫵當時說的男耕女織,是什麼意思了。
花翎起身,把跟來的屬下都揮退了,堅持要自力更生,為他們的幸福做出努力。
某屬下很擔心:“殿下你知道怎麼下廚嗎?殿下你認識鏟子和勺子嗎?殿下你知道油鹽醬醋嗎?”
一個個問題下來,他面色越來越難看。但轉身看嬌妻在草廬裡滿臉幸福的樣子,他咬牙,渾然不在意地笑道:“不就是下廚嗎?能有多難?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本太子不傳你們就別上山了。尤其是晚上!明白了嗎?”
屬下們心領神會,相互之間傳遞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當然屬下們還是很忠心的,為了保證他們的太子殿下能做出點可以吃的東西,下山買東西的買東西,上山打獵的打獵,總之讓太子殿下和長公主能過上安安穩穩的生活。
這些,花翎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埋頭糾結哪個是糖,哪個是鹽。
君嫵看著他滿頭大汗的,笑著走過去,幫他擦汗:“小花你別緊張啊。”
他忙得團團轉:“阿嫵,我們要不吃別的吧?烤魚怎麼樣?”他對廚房這些東西實在頭疼。
“慢慢來呀。”她親親他。
他只能把委屈嚥下去,嘀嘀咕咕地說:“早知道就把那小子帶來了,再不濟那隻狼也能幫點忙,也不至於手忙腳亂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就在花翎頭疼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君嫵走出去一看,沒有一個人影,只見門口有個籃子,裡面放著的是幾道可口的菜式,她嘴角微微上揚,照這樣看來,定是他的屬下看不過去了吧。
“小花你不用忙了,菜已經有了。”
“真的?”他滿心歡喜地跑出來。
“可別高興地太早,明天開始,我們要自食其力哦。”
“怎麼個自食其力?”他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去打獵,而我呢,就在家裡收拾收拾呀。”所謂男耕女織不就是這樣嘛。
他扁扁嘴,轉過身:“你欺負奴家。”
她笑眯眯地圈住他的脖子:“要是你表現的好的話,晚上,就允許你欺負我哦。”
他一下紅光滿臉了起來:“當真?”
“當然是!所以你要不要去打獵呢?”
“嗯哪!奴家一定會好好打獵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證,說話間,那眼珠不懷好意地掠過她的波濤。
“走吧,趁熱吃。”
“好。”
這一頓飯,是在他們相互餵食中度過的。
吃完飯,當然是要幹活啦。她呢,就去收拾收拾屋子了。至於花翎嘛,負責打獵,把明天的伙食搞定了。
在送他出去的時候,她萬般不捨地摸摸他嬌豔的小臉蛋:“要是遇到什麼兇猛野獸,就別城牆,馬上回來,明白嗎?”
他小鳥依人地鑽入她懷中:“嗯,奴家明白的。”
正在這溫情時刻,他抬頭很煞風景、很□地說:“阿嫵,等奴家晚上回來欺負你哦。”
她白了眼:“早去早回。”
等那隻妖孽提著一把絕世寶劍去打獵後,君嫵就開始收拾屋子了。她懶,隨便弄了下,覺得眼睛看的過去就可以了。
等了會兒,見天黑了,那條小道上也不見有人的蹤影。她有些急了。
提著個燈籠,她出門準備去找他。
“小花!”
“小花你在哪兒?”
隱隱約約的,她聽到水聲。她提著燈籠過去,就見有人從水中走出來,悉悉索索地正在穿衣。
“阿嫵?”
她把燈籠往前一照,是他?
“小花你。。。。。”他現在根本就沒有穿衣服好嘛!
花翎一愣,他倒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故作羞澀地說:“哎呀,娘子好壞,偷看為夫做什麼?”
君嫵乾巴巴地說:“行了,穿好衣服回家吧。”
他上前幾步緊緊地纏住她,下巴擱在她肩膀,軟綿綿地說:“不要嘛,娘子來不就是想看為夫完美無缺的身體嗎?現在不就是好機會嗎?”
她呵呵了,這傢伙自戀起來不要命啊。她咳了下,說:“我只是擔心你被野獸叼走了。你別多想了。”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