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完全不記得了;面對他火辣的攻勢,她真的有些吃不住。
起初;她念在她在有第四任丈夫的前提下,和第三任駙馬生了個娃這個情況下,心有有愧;覺得對不住人家,也就勉勉強強讓他佔了便宜。
但是日復一日,某殿下渾然沒有察覺她的怨念;反而從睡在一起,到現在隨時隨地地親親我我;進展到現在用火熱的眼神盯著她看。那意思很明顯,人家擺明了想要行使丈夫的權利了。
君嫵很無語,忍不住和阿蘭抱怨:“你家殿下實在是。。。。。。太飢渴了!”那小眼神,簡直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阿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她正鬱悶著呢。
阿蘭搖頭笑道:“奴婢只是沒想到長公主也有抱怨殿下。。。。。色的時候。”
阿蘭說的很隱晦,但君嫵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她從前放蕩不羈嘛。
但那是從前!她現在從良了好嘛!她現在對待感情問題是抱以細水長流的態度的!
某天,她也這麼和花翎說過,不過他口頭答應,那嘴、那手仍舊不老實。至此她是絕了要說服他的念頭了。她想出了一招,以懷著身孕為由,將他擋在床外,這才讓他消停了幾天。
阿蘭道:“長公主,江大人來了。”
君嫵這才回過神來。
自從她認可她就是長公主後,就問了阿蘭許多事,其中就包括一起和她來盛國的官員的情況。
阿蘭說:“長公主放心吧,各位大人都沒事。殿下和宣王都把各位大人安排住在了驛站,也派了太醫去診治。只是。。。。。長公主的男寵怎麼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在哪。”
“我知道。”那天在小鎮上碰過了小豹子。只是當時她以為他是個騙子,一文錢都沒給。現在回想起來,她很後悔。他是男寵,根本不會謀生,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亭外的奴婢小聲道:“長公主,江大人到。”
君嫵點點頭。
進來的是一個青衫款款的男子。他手執翠笛,風姿俊秀,如朗朗清風,優雅無雙。他似乎是病剛初愈,臉色過分得蒼白。除卻這一點,君嫵幾乎可以用最美好的字眼來形容他。
他們的事情,阿蘭曾透露過,可現在面對他,她只覺著,很陌生很陌生。
江衍微微含笑著行禮,再抬頭時,嘴邊溢位了一抹苦澀的笑,他感慨道:“臣原本不通道聽途說的,可見到長公主才知,這是真的。”
他略帶悲憫地看著她。這樣的深情君嫵並不陌生,這些天來,所有人看她的時候,都會露出那樣的眼神來。
“江大人。”她平靜地開口道。
他眼底閃過詫異,而後釋然地笑了笑:“也是,臣差點忘了長公主失憶了,根本記不得臣了。”
她忽略了那些,問:“江大人,兩國貿易的事已經完成了,各位大人也都相安無事,也是時候該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