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已經認識了很多字了。
“雲澤,年十五,原京城人士,貌出眾,得晉候青睞,收為入幕之賓。咦?就這麼點?”包子詫異道,“可就這麼一點東西,我怎麼能辦事呢?”
包子想了想,他轉身,笑眯眯地看著小白:“好兄弟,我們出發吧。”
某狼低低嗚咽了幾下,怎麼又是它?老是參合你們人類的事,不好啊。
包子要做的事很普通,就是跟蹤。不過不是暗地裡,而是明目張膽的。
於是接下去幾天,雲澤過得很不舒服,因為不論他到哪裡,去管賬,去和男寵朋友們交流心得,或者是去別的地方,總有一個小尾巴跟著,哦,外加一條虎視眈眈,恨不得馬上把他吃掉的大白狼!他知道那小鬼是長公主的兒子,起先他也忍著,但過了幾天,他實在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雲澤怒氣衝衝地走到這個小鬼面前,可惜他剛開口,那狼就打了個噴嚏,他憋著的那股氣勢全然沒有了。
包子笑得和藹可愛:“漂亮哥哥你別生氣啊,我就是仰慕哥哥才跟著你的。”
“仰慕?”
“是啊。那今天就這樣了嘍,再見!”包子很有禮貌地揮揮手,然後帶著小白轉身溜走。
到了一個小弄堂,包子拿出了筆,歪歪扭扭地寫著記錄——十月初一,雲澤去天香茶樓,見大掌櫃。
寫完後,包子在想,這幾天這傢伙都很乖,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就連去青樓,那也是規規矩矩的,就是在那裡喝喝酒什麼的。
“既然他和青龍幫有關係,那就一定會接觸才是呀,怎麼會沒有一點線索呢?會不會是我跟蹤地不夠徹底?”他若有所思地說。
然後他翻開小本本,把這些天所有的記錄都翻閱了一遍。他發現,雲澤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除了青樓的時候,消失了那麼一段時間。那也是因為他一下找不到銀票,沒交給老鴇,老鴇不放他進去而已。可就那麼一點點時間啊,雲澤能做什麼呢?
“要不我們再去青樓看看?”他和小白說。
一直趴在地上懶洋洋的小白一聽青樓,渾身都興奮了。
包子戳戳它的狼頭:“嘻嘻,你真是色狼。”這回他可要好好問問老鴇了。
再次來到青樓,包子交出了一大疊銀票交給老鴇。
老鴇一下變得很客客氣氣的,她愛戀似地摸摸包子的腦袋:“小公子,你想問什麼?”
“漂亮姐姐,這位哥哥那天是不是來過?”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雲澤的畫像。
老鴇的神情一下變得微妙起來:“這。。。。。小公子你也知道的,我們這兒人來人往的,我哪裡記得住啊?”
“那好吧。”包子很惋惜地搖搖頭,“那這張銀票也不能給你了哦。”
突然,圍繞在美人兒中間,享受著撫摸的小白一下睜大了狼眼,一吼,它朝著某個房間狂奔而去。客人們被嚇得不輕,紛紛逃竄。
包子忙抽回了那張銀票,跟著小白而去。他本來就不想送銀票給老鴇,不過是趁機讓小白招出雲澤到了那間房而已。
“小白你實在太厲害了!”誇讚了句後,包子邁開兩條腿,奔入房間,他認定了這裡有什麼機關,東找找西翻翻,興奮極了。
“哎呀!小祖宗啊!你到底要怎麼樣?”老鴇捂著胸口,但礙於房門前趴著一隻威風凜凜的狼,她只能望而卻步,好心地說,“小祖宗!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
包子有些失望,嘟噥道:“原來沒有機關。”說著他轉身問,“漂亮姐姐,雲澤來過這裡,對不對?”
“是。。。。。”
“那他來這裡見了誰?”
老鴇尷尬地說:“小公子,我們做這行的。。。。。”突然某狼一聲吼,老鴇嚇得花容失色,忙說,“我說!我說!這個房間是雲公子包下的,每隔一月雲公子都會來這裡,我們只管打掃乾淨,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包子歪了腦袋:“漂亮姐姐真的不知道嗎?”
“是!”
包子笑得天真無邪:“漂亮姐姐,我的狼可是會吃人的哦。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讓小白天天來,在大門口待著。”
老鴇心裡把包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來:“這個。。。。我們具體也不知是誰,做我們這行的,是要避嫌的。不過總有幾個端茶送水的姑娘知道的,小公子若是想知道,我們當然可以告之一二啊。小公子你附耳過來。。。。。”
包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