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池可深了,萬一陛下有個什麼?那奴才真是。。。。。還有,陛下也該考慮下太后啊,陛下這一跳,落下太后她老人家耳朵裡,那。。。。。。”
陵延低沉地說:“不許驚動太后。”其餘的,再不置一詞。
這些字眼一字不漏地傳入她耳裡。她愣了下,不知怎的,就覺得心中煩悶不已。
她乾脆整個人沒入水中。溫熱的水四面八方而來,渾身每個毛孔都張了開來,她舒服地閉眼。
迷迷糊糊中,有人輕柔地捏著她的肩,她輕輕地悶哼了聲:“不必你伺候了。”
說完,那隻手仍在。
“奴家來伺候你呀。”這嬌媚甜膩的嗓音,難道是。。。。。
君嫵腦中一個激靈,趕緊睜開眼睛,只見面前湊過來一張笑意盈盈的臉。
“怎麼是你?”她驚呼。
這隻妖孽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穿起了小太監的衣服?
“我不是在信中和你說,不要輕舉妄動的嗎?你怎麼來到這裡了?”她壓低聲音問。
花翎彎腰,懶懶地趴在浴桶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那語氣哀怨得很:“哼,奴家要是不來,恐怕娘子的一顆心都要飛走了!奴家可看得清清楚楚,那臭男人居然趕抱你!哼!”
她釋然一笑,剛要解釋什麼,他不由分說地低頭,來了個深吻。哦,那隻賊手也沒空閒著,自自然然地就來到她的大波上,又是摸又是捏的。
怎麼說也是老夫老妻了,君嫵被摸得心曠神怡,不由地低吟出聲。
“貴妃?”簾外人影飄來,是陵延略帶關切的聲音。
君嫵猛地醒悟過來,她險些忘記了這號人物。
她輕輕推開某隻啃著她嘴巴不放的妖孽:“唔,你先鬆開。。。。。”
“不要嘛,奴家要親親。”花翎笑眯眯的,明顯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她面色有些難看。因為某皇帝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更加關心,大有要走進來一探究竟的氣勢了。
“小花你最乖了。”她大打親情派。
花翎不予理會,哼唧一聲。不過他倒是透露了一點他的小想法。他緩緩地把目光往下移,眼睛賊亮亮地盯著某處。
君嫵眯起了眼睛。死妖孽!真是色到極點!
沒辦法,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幾乎黑著臉,咬牙切齒地點頭:“你。。。。。適可而止!”
“嗯哪!”他笑嘻嘻地伸出了魔爪。
於是君嫵深深地體驗到了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
一邊,她要忍住某隻魔爪的侵蝕,不讓自己叫出半分來。一邊,還要用平常的聲音回話。
這樣的結果是,經常她回陵延的話,回到一半,她忍不住很曖昧地低吟了聲,陵延都會問:“你怎麼了?”
她怒視著花翎,而他還趴在浴桶邊,眨巴眨巴著無辜的眼睛,氣得她簡直要吐血。
但顧及還有一個難纏的對手,她生生地把這股氣壓了下去,很精分地拿出了平日裡的語氣:“沒什麼。陛下剛才也落了水,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著涼。”
“嗯。朕晚些再來看你。”陵延淡淡說完,就走了。
聽到陵延遠去的腳步聲,君嫵總算鬆了口氣。
“你們都下去吧。”她揮推了一干宮女太監後,抬頭,眯起眼睛,冷冷地盯著某人。
花翎很識趣,早早地跑到一邊去,以免遭殃。
“過來!”她沉聲說。
他躲在遠遠的,笑嘻嘻地說:“奴家在這裡也能聽得到。”
“皮癢了?”她微微挑眉。
他委屈地撅嘴,慢吞吞地拖著腳步過來,乖乖地趴在沐浴邊,軟綿綿地喚道:“娘子。”
“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輕舉妄動的嗎?你怎麼不聽話?”她斥道。越來越氣,她一下捏住他的耳朵,“難道你不知道這樣來是很危險的嗎?”
他可憐兮兮地嚷嚷:“娘子,好疼的,不要了。。。。。。”
剛被摸得有些想法的君嫵一聽到這酥媚的聲音,渾身都熱了起來。真是個妖孽!
她趕緊鬆手:“去,給我拿塊毛巾。”
他一聽,整個人都神采奕奕。忙起身,拿了毛巾,那雙媚眼灼熱得很:“奴家來伺候你出浴呀。”
她給他澆了一盆冷水:“好好擦,別想些有的沒的。等會兒我還有事要問你。”
花翎現在的心思都在他家娘子光溜溜的身上,哪裡想得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