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傷?”
一開始;他們都會很耐心地回答:“師父每個月都要出去的;這次也出門了幾天了;不久就能回來了。哦,你說師父的診金啊?師父把那些診金啊,都用來救濟災民了。師父說,金銀都是些俗物,要是用來救人,倒還有那麼點用處。至於你說的什麼情傷,那我們就不知道了。”
但是後來,隨之她越問越多,問到一些比較私人的話題,比如師父在哪裡洗澡之類的,他們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了。
大師兄是個靦腆的,沒說,二師兄倒是心直口快:“師妹,你不會對師父有意思吧?”
君嫵嘴角一抽,其實她問洗澡的地方,無非是想可以趁機得到他的頭髮而已。她道:“兩位師兄多心了,我只想知道,這裡附近有什麼可以洗澡的地方,就隨口一問。”
善良的大師兄點點頭:“師妹是姑娘,洗澡的確是個問題,等師父來了,我就去問問師父。”
可二師兄卻堅持己見:“不對!師妹你一定是喜歡師父的!那天我可是親眼所見的!師妹你有好幾次,晚上的時候都是從師父的房裡出來的!”
大師兄紅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話都結巴了:“真。。。真的嗎?”
其實呢,確有其事。不過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而是她藉口問醫書上的事,想接近穆言,從而達到取頭髮的目的。
但奇怪的是,每次不是被趕了出來,就是莫名其妙地演變成她辛苦地在背醫書,於是變成了他們看到的那樣,漆黑的夜晚,她偷偷摸摸,面色疲憊地從穆言的房裡出來。
她和他們解釋了一遍,不過二師兄仍然不相信,繼續追問:“師父長得那麼好看,師妹你難道就沒有動一點點心嗎?”並且用一種‘你不用說我懂的’曖昧眼神望著她。
她徹底無語了:“沒有。”
“騙人!師妹你。。。。。”
二師兄還想繼續八卦,只聽得大師兄驚訝地說:“師父?”
穆言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後面了,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是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裡了。
“都站在這裡做什麼?回藥房去!”他的語氣有些嚴厲。
兩位師兄都哆嗦了下,立馬滾回去了,就剩君嫵一人在原地,吹著風,飽受穆言那冷冰冰眼神的凌遲。
“師父。。。。。”
“你也回去。”
師命難為。
她甚至有種猜想,穆言現在的臉色,是不是和她那句乾脆利落的‘沒有’有關係?
當然她只是隨便一想,不然再深入下去,就變成了大神醫吃醋了,這個猜測顯然很荒謬。
君嫵灰溜溜地回藥房和兩位師兄一起學習藥理了。
二師兄見到她的時候,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聲音拖得老長老長了:“師妹—”
她翻了個白眼。
大師兄來緩和氣氛了:“師弟,你別那麼說,師妹怎麼會和師父有什麼呢?”
二師兄別有深意地望了君嫵一眼,點頭道:“也是。師父有心結,說不會和師妹有什麼的。”
“什麼心結?”君嫵湊了過去。
二師兄立刻用一種'我就知道'的眼神看著她,然後發揮了八卦精神,娓娓道來:“你們知道師父出身富貴,是當朝丞相之子吧?但時你們可能不知道,師父並不是丞相的長子,也非嫡出,雖說師父受丞相寵愛,但在繼承相位這個問題上,不一定有競爭力。”
“師弟,你說的這些和師父的感情有什麼關係嗎?”
“就是就是!”
二師兄搖頭:“你們。。。。不說這些,你們怎麼知道師父的那些事情?師父還有一個要好的兄弟,是丞相的嫡子,叫穆凌。你們知道,相府那種地方,嫡庶分明,也只有這個兄弟和他要好。師父也視他為親兄弟,兩人關係很好。當時,穆凌有個心愛的女子,得了重病,所有大夫都束手無策,聽外頭人說,是丞相下的手,因為那女子出身低賤,配不上丞相嫡子。穆凌走投無路,向師父說明情況,師父自然是施以援手。其實師父的醫術天分從小就顯露無疑了,但是沒想到那次,師父居然失手了。那個女子也去了。據說那女子已經懷了孩子。哎。”
他停了下,繼續說:“師父愧疚難當,於是師父主動和丞相請辭,向當時最有名的醫者學習醫術,發誓窮畢生之力,救治天下人。而去師父每次得來的診金,都是分給那些病弱的人的,從不自貪。”
大師兄微微一嘆:“難道就因為師父當時的失手,所以師父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