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著撮合弟弟,以彌補當年的遺憾的情緒中,完全不理會別人怎麼想。而且人家身邊還有神秘的暗衛。
包子想了想,覺得這次任務不能夠硬碰硬,必須智取。
“小白,你能感覺到那傢伙身邊有多少人嗎?”
某狼眯起深邃的眼睛,用力一嗅,抬起重重的狼爪在包子手上拍了五下。那意思說明,附近有五個人。
包子皺起了小眉頭:“那要怎麼辦呢?”
某狼直起身子,朝著某處望去,包子順勢一看,眼睛都亮了:“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他和小白相互打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然後兩人分工合作。
一個身份尊貴的人,什麼時候沒有人跟著呢?當然是如廁的時候啦!
包子很聰明由耐心地在茅房等待,小白在茅房頂上趴著,伺機而動。
不過這等待的滋味包不怎麼好受,臭氣燻的他們都快崩潰了,尤其是小白,脾氣一下爆炸起來,狼毛根根倒豎,齜牙咧嘴的。
以至於到了後來,穆凌出現時,小白從房頂上一躍而下,險些控制不住力道。
“小白!”
好在包子及時喝了聲,小白這才鬆開了狼爪。不過為了彌補它堂堂狼王,居然喪心病狂地在茅房頂上等了半天,它重重地拍了穆凌的腦袋。這一下,毫無準備的穆凌一下就暈了過去。
包子無語地看著這一幕,他原本還想讓小白威脅他,讓這人乖乖地走到指定地點的,現在這人都暈過去了,那接下來搬運的工作,是不是都要他來做了?
“小白,你去找我爹爹。”
小白歡快地撒開腿,一路狂奔。
而這邊,包子辛辛苦苦地把穆凌拖到一邊,扒了人家的衣服,然後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他捆綁起來,嘴巴上塞住了東西,以防止他叫出來,影響了整個計劃。
花翎到的時候,包子已經完成這一切了。他把穆凌的衣服交到他爹爹手上:“爹爹,知道怎麼演好他嗎?”
“放心吧,乖兒子,接下去的任務就交給你爹我了,你就在這裡等著吧。”
話雖是那麼說的,但包子仍然放心不下,於是他偷偷跟了上去。
在見到他爹渣一樣的浮誇演技後,他陷入了深深的擔憂,這樣真的可以嗎?
比如,爹爹他吩咐穆凌的僕人時,居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還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僕人一下驚了:“公子,你是怎麼了?我是阿陸啊!”
爹爹還很淡定地說:“我當然知道,只是考考你罷了。”
阿陸無語。包子更無語。
比如,穆凌是有良好生活習慣的,每天到了一定的時候,都要看書什麼的,看的還是超級無聊的詩歌。包子知道他爹爹,最不喜歡那些膩膩歪歪的東西,為此他真的很擔心。
但是沒想到的是,爹爹居然鎮定自若地說:“我今天不想看了。”
包子很想吐血,爹爹!你好歹裝一下啊!
阿陸很詫異:“公子,你到底是怎麼了?這些都是你平常最喜歡看的書啊!”
花翎連眼皮都不抬一下:“本公子口味換了,怎麼,不可以?”
阿陸當然不敢說什麼了,但出門之後,他嘀咕著,喃喃自語:“公子今天是怎麼了?像說變了一個人一樣?”
為了不讓這樣的情況繼續發生,包子偷偷摸摸地溜進去,勸著花翎:“爹爹,你要低調一點啊!你知不知道,已經有人開始懷疑你了!”
花翎不緊不慢地說:“放心吧,沒人會懷疑的,因為做主子的,是永遠不會做錯的,就算有什麼異常的舉止,他們也能欣然接受。”
包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話雖如此,但包子仍然不放心。要知道今天爹爹可是幹了一件挺奇葩的事情。
穆凌不是冷冰冰的嘛,爹爹的扮相一改常態,每當神醫和孃親接觸、說話的時候,爹爹都礙手礙腳地插進去,甚至還拿出了一副'我是神醫他哥〃的身份,和孃親說話:“作為穆言的大哥,我想和你說,離開穆言吧。你已經嫁人了,也有了孩子,不要出現再他面前了。”
這是語重心長勸說的時候,爹爹有時候還會採取黑人的手段:“不妨告訴你,我那三弟其實有隱疾,很嚴重很嚴重的隱疾!”
“哦?願聞其詳。”
“咳咳,他是我三弟,原本我也不願意多說的,但是為了讓你明白,我也顧不得了。咳咳,我三弟,其實。。。。不舉!”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