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在一旁做著鬼臉:“大丈夫死都不怕,居然還躲在別人後面!丟臉哦丟臉!小白,不要客氣,用你的利爪劃破他的臉!”
小白勇猛地避開了暗衛的連番攻擊,用力一撲,利爪抓破了穆凌的手背。
“嘶!”兩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氣。
小白繼續撲去,就在狼嘴大張要把穆凌的手咬下來時,君嫵大喊一聲:“小白住手!”
所有人都感到很奇怪。
君嫵掀起了花翎的袖子,只見他手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似被狼爪抓過的痕跡,。剛才的他明明沒有受傷,但手上卻有一道和穆凌手上的一模一樣的傷痕。
從此他們兩人見面的一刻開始,她就有一種預感,他們之間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比如,他們一方受傷,另一方也會跟著受傷。
花翎皺眉。
包子擔憂地看著他:“爹爹,你疼不疼?”
小白歪了狼頭,不解地叫了聲,咦,爺沒有咬他啊,他的傷口哪裡來的?不管了,他們人類真是奇怪。
穆凌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大手一揮道:“你們可以走了。但是,你要留下。”他指指君嫵,這一點他絕不讓步。
花翎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包子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後,他立刻改變了主意:“好。”
他走到她身邊,低聲說:“娘子你等著奴家哦。”
其實花翎要走也好,現在這樣的情況,再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先回去好好想想辦法,或許能有什麼轉機。至於她嘛,註定是要呵呵了。怎麼說,天底下也沒有徒弟把師父迷暈了的道理。
僕人從驚嚇中過來,這會兒剛鎮定了下來:“你還不快給公子包紮!”
君嫵白了眼,當她是僕人哪。她淡淡道:“不好意思,我不會。”
“你不是大夫嗎?”
“哦。剛拜師呢,不會這些,何況公子如此身嬌肉貴的,我怕出個什麼萬一,那就不好了。”
穆凌神色淡淡的,似乎絲毫不把這點傷勢放在眼裡,他道:“既然這樣,就不勞煩姑娘了,只是,想必姑娘也知道吧,我和姑娘的夫君之間似乎有某種聯絡,我受傷了,他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還是說,姑娘並不在乎你夫君地死活?”
君嫵慢慢眯起了眼睛,這個人,還真是厲害!
就在君嫵被迫無奈地給他包紮傷口時,兩位師兄採藥回來了,見到這樣的陣勢,他們都呆住了:“這是怎麼了?”
不光武力來了這麼多陌生的面孔,現在師妹在給那個長得很像師父的人包紮傷口,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和二師兄說:“這是師父的大哥。”
二師兄點點頭。他們兩人恭恭敬敬地行禮:“見過師伯。”
“對了,師父呢?”
穆凌問:“聽說你們的師父得了不治之症?”
二師兄誇張地失笑。
大師兄說:“沒有啊,師父好的很,哪會有什麼病?”他轉頭時發現君嫵正朝他眨眼,他十分善解人意地問,“師妹,你眼睛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君嫵現在要被這個呆萌的的大師兄給氣死過去了!
穆凌點頭:“那你們過來給他把把脈。”
君嫵知道大事不妙,於是她準備開溜了:“我出去走走。”
奇的是,這次穆凌沒有阻止,只讓他的人跟著她而已。
大師兄為穆言把脈;“師父從沒有什麼病,只是服用了些迷藥,過不了多久師父久會醒來了。”
二師兄撓撓頭皮:“不過師父那麼小心,怎麼會中了迷藥呢?”在這件事上,他們一點也沒有望君嫵身上去相處,在他們看來,師父如父,做弟子的尊敬還來不及吃,哪裡會幹這種事啊?
穆凌眉心微蹙,就在他剛想開始時,聽得到床上人傳來的細微的聲音。他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穆言醒來了,他頭腦有些脹脹的,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君嫵的那杯茶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周圍有人。
“你醒了?”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他渾身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那人怎麼會來呢?
他緩緩地抬頭,盯著眼前的人,眸中的震驚顯而易見。
“大哥。。。。。”他吐出的聲音艱澀無比,“大哥。。。。。怎麼會這裡?”
穆凌道:“有人告訴我,你得了不治之症,讓我趕緊來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