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剛才那個打噴嚏的奴婢過來伺候吧。”
她一抬頭。見到了一張似笑非笑的妖嬈臉龐,她驚得都說不出話來,怎麼是他?
江公子掃了她一眼,見她滿臉蠟黃,毫無姿色可言,就點頭應道:“如公公所言。”
花翎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人呢?”
君嫵被一奴婢引上前去的時候,就剛好見到他那張欠扁的笑容,他懶洋洋地勾勾手指,囂張至極:“來,過來吧,到咱家這裡來。”
江公子皺皺眉:“阿花,去吧。”他想了想,又說,“好好伺候花公公,千萬別辱沒了我江家的名聲。”
照著江公子原先的想法,是想用那些話來提醒死太監,這裡是江家,你休想妄動。但沒想到的是,某人還真的順著杆子往上爬。
他挪挪位置,輕輕一拍:“江小姐大可放心,咱家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美人兒,別害怕,過來呀。”
她眸光犀利。
“哎,這年頭美人兒都是有脾氣的,這樣吧,咱家親自來接你,如何?”他笑意盈盈地起身,一垃,她瞬勢跌入他懷中。
他笑得花枝亂顫,調整了一個姿勢,抱著她坐在他腿上。
她面露兇光,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警告:“你放開!”
某人置若罔聞,反而變本加厲,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淡淡地笑問:“美人兒,小嘴動得累不累呀?要不要先喝一杯?來來來,想喝什麼和咱家說呀。你看,你叫阿花,咱家也姓花,說不定啊,是一家人哦。”
這個不知檢點的死太監,就吃定了她現在是個奴婢不敢反抗了吧?
“花公公。”江公子開口了,“這裡是江家。”他的聲音清淡,卻有種不容忽視的力量。
花翎緩緩地抬起眼皮,邊撫著她的下巴邊說:“咱家長著眼睛呢,怎麼會不知道這裡是你江家的地盤。不過啊,要不是你家老爺子請咱家來,咱家還不來呢。”
江老爺子請他來?原來死太監和江老爺子有這樣的關係?那就是說,他一開始就是有意瞞著的?
君嫵眯起了眼睛,伸手,趁人看不見的時候報復性地掐了一下他的腰:“放開!”
忽然,花翎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君嫵皺了眉頭,怎麼了?她下手沒那麼重啊。還是說,她碰到了對於一個太監而言最重要的地方,所以他生氣了?
花翎微微勾唇,君嫵只覺整個人被翻轉了過來,然後啪啪打了她幾下。
死太監不愧是宮中混的,這聲音聽得挺響挺駭人,其實根本不痛,反而是某隻爪子趁機摸了她的屁股好幾把!
一想到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打了那裡,君嫵的老臉一紅,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他!
“好好的美人兒,怎麼這麼不乖?非得要咱家親自動手。哎。現在還乖不乖了呀?”他微微挑眉,“嗯?”
她瞥了眼滿屋正在看好戲的人,深深地覺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咬牙,委曲求全地點點頭。
他滿意地笑了:“這才乖。”說著,還獎勵似地親了她,和個色鬼一樣地親得她滿臉都是溼答答的。
她神色淡然地用袖子擦去滿臉的口水,並且用眼神告訴他,死太監,暫且讓你得意下。你等著吧,回去有你好看的!
江公子不同於京中的那些大臣,見到花翎就諂媚地要命,他飲了杯茶,淡淡地問:“不知花公公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咦,你家老爺子沒和你說嗎?”他佯裝不知,沉思下,恍然大悟,“哦,咱家明白了,小姐到底是個女子,你家老爺子不和你說也是情理之中的。”
江公子沒有被花翎賤氣所傷,表情仍舊淡淡的,:“是嗎?”
他笑眯眯的:“所以呀,你也就別問咱家來這裡的目的了。好好給咱家接風,讓咱家住得舒舒服服才是正經事。”
“那怎樣才算讓花公公住得舒舒服服呢?”江公子溫潤含笑。
“這個嘛。。。。。”他眼珠一轉,把賊賊的目光對準了君嫵,然後不懷好意地笑道,“只要把阿花給了咱家,咱家就覺得很滿意。江小姐,你覺得如何呀?”
江公子眼眸微眯,素來溫潤的臉龐有了一絲怒意,他放下茶杯,淡然道:“阿花姑娘雖是府中婢女,但我江家從不強人所難,公公想要阿花伺候,還得問問阿花姑娘的意思。”
花翎把他那張妖媚的臉對準了她:“哦,那麼阿花姑娘覺得如何?可願跟著咱家。”
“奴婢。。。。。”
君嫵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