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行程:“娘子呀;我們呢先去小鎮上最有名的月老廟;然後呢去放放花燈;到了晚上的時候再去爬山;娘子覺得怎麼樣?”
君嫵咬了一口糕點,淡淡地點頭:“嗯;乾的不錯。”
反正這傢伙最後的目的就是去泡溫泉;不依了他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名堂來。也好。到了那裡,他是不是真太監就一目瞭然了。
“爬山再。。。。。。”就在他陷入美好的幻想時,馬車突然停住了。
“怎麼回事?”他不悅地問。
“回花。。。。。回公子的話,前面一輛馬車的車輪卡住了。”外面的小太監回道。
“卡住?”
小太監有些為難地說:“是。不瞞公子,馬車裝得東西實在太多了,前幾天這裡又下過幾場雨,路上泥濘,車輪一下就陷下去了。”
君嫵斜眼了眼罪魁禍首。死太監就是能作,雖說要低調低調再低調,但還是掩藏不住那顆風騷的心,裝了滿滿一大車的衣服、扇子、配飾、香料啊諸如此類的東西。
不僅如此,還有整箱整箱的黃金。對此,他的解釋是:“黃金才能代表奴家對長公主的心嘛。反正有黃金在,奴家就相信長公主是不會跑的。”
她哼道:“現在好了,你看著辦吧。”
他笑眯眯的:“這點事情還能難道奴家嗎?”說著他輕輕地動動手指,懶洋洋地指揮道,“好了,你們一起把車垃出來。”
幾個小太監使出吃奶的勁,就是不能把馬車把泥濘里拉出來。
他鐵青著一張臉:“你們這幫廢物!”
“嗚呼——”從樹上傳來了一陣輕佻的口哨聲。
他們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面容俊美,卻渾身透著痞氣的男子倒掛在樹幹上,笑眯眯地看著小太監們努力拉車而不得的有趣畫面。
“哪來的騷包?”花翎淡淡譏諷。
那人也不生氣,樂呵呵地接話:“多謝閣下稱讚。”
君嫵以為,這世上被人罵成騷包還覺得是讚揚的,只有花翎一人。她頗感興趣地掀開簾子。
那人見到她,又響亮地吹了個口哨:“嘿,我走南闖北的,想不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見到這樣的美人,我運氣真好!”
她瞬間覺得那人順眼多了。
“美人,你的馬車陷入泥中了,看樣子,似乎沒辦法弄出來吧?不如這樣,我幫你弄出來,如何?”
“哦?”她微笑著眯眼,“那就多謝了。”
“不過是有要求的。”那人痞氣地咧嘴一笑,把花翎氣得鼻子都歪了。
阿蘭頓覺車內氣氛一下子冰凍了,她很想提醒一下長公主,花公公好像生氣了。
只見花翎面無表情地從袖中掏出一個圓筒形的東西,對準了那人。
那人疑惑道:“咦,這東西好像在哪兒見過,哦,是盛。。。。”
“去死!”他輕輕一按。嗖的一下,從圓筒內射出了暴雨般細密的針。那人面色驟變,立刻消失了。
“嗯,總算清淨了。”他眯著眼,慢條斯理地說。
“人家不過是想幫忙,你這樣做。。。。。。”
話未說完,他美眸微瞪,不管不顧地撲入她懷中,嗔道:“娘子你這是在幫著外人嗎?”
君嫵想,大概這就是死太監為什麼忍痛割棄多年追隨他的東廠廠衛,而選擇心腹上路的原因了,這樣他才可以隨時隨地、肆無忌憚地撒嬌。
外面的小太監和阿蘭都見怪不怪,每當發生這樣事情的時候,他們都會識趣地避嫌,留給他們一片安靜的天地。
“胡說什麼?我當然是向著你的了。”
“哼!”
“那人正好可以幫忙,為什麼不加以利用?反正我們身邊帶的人都不能把馬車垃上來啊。”
“不管!總之娘子你不能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霸道地撲了過來。
君嫵一個沒注意,被他結結實實壓倒了。她剛要起身,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個男人生氣了,你撲倒他,狠狠地吻上一口就能讓他消氣了。其實這話對於一個太監也適用。
大概是經過了痞子男的那一出。到了中午他們開始遊玩的時候,他就緊緊地挽著她的手臂不放,美其名曰:“這樣他們就知道娘子是名花有主的了!”
君嫵無奈地妥協了。
第一站是月老廟。
死太監表現出了異樣的熱情來:“娘子,我們也該幹回正常夫妻該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