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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了,但是,你那條留言我這裡只有‘刪除評論’和‘清零’兩個按鈕,沒法回覆。。。憂傷。。。。你能再留一遍麼?肉牛滿面阿。。。

☆、駙馬邁出了勇敢的一步

阿蘭覺得,長公主這幾日有點怪,動不動就走神,問她什麼也不肯說。

有一天,長公主終於忍不住開了金口:“阿蘭,你有沒有覺得。。。。。駙馬變了?”

阿蘭想也不想,脫口就說:“沒有啊,駙馬還是和以前一樣傻傻的,心底善良啊。比如這次,他把他的營帳讓給我們了。”

那天她和將軍商量好事後,阿蘭就神色慌張地跑過來,和她說:“長公主,不好了!營帳失火了!”

這事出在將軍的地盤上,將軍一邊下令調查,一邊命人重新搭建個營帳。

這關鍵的時刻,王詢跳了出來,主動讓出了營帳:“長公主去我那裡吧。”

重新搭個營帳要費不少的時間,將軍也不願大半夜的興師動眾,就訕訕地笑了:“長公主你看這。。。。。”

君嫵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點頭應道:“那就勞煩王副將了。”

之後的幾天她就住在王詢的營帳中。到底是個副將級別的,比起她的營帳來,他的要寬敞得多。

雖說他們原是夫妻,但軍營重地,不得將士私自攜帶女眷,王詢也不例外。把營帳讓出來後,他就搬到了別去。

他每晚都會來小坐一會兒。他不說話,大多時候他都是微紅著臉,低垂著腦袋盯著鞋面看,或者,在尷尬的時候突然問幾個幼稚到極點的問題,然後莫名地笑起來。

阿蘭可以算是王詢的忠實擁護者,到現在他已經不是駙馬了,她仍舊駙馬前駙馬後地叫。

阿蘭反駁道:“可是將軍不是命人調查了嗎?那天營帳失火,的確是個意外啊。長公主你可不能把這個罪名按倒駙馬頭上啊。”

君嫵微微一揚嘴角,懶洋洋道:“你記不記得本宮當年追求晉候時用的那些招數?”

阿蘭點點頭。

“第十九招是什麼?”

“嗯。。。。。”阿蘭回想道,“當時長公主為了。。。。咳咳,博取晉候的同情,就一把火把府給燒了,然後哭哭啼啼地和晉候說,你一人在府中,特別寂寞特別孤單。”

說到這裡,阿蘭皺起了眉:“長公主覺得營帳失火,是駙馬的主意?”

君嫵也不避諱地承認:“本宮是有此懷疑。”

阿蘭忙道:“不可能的!那一次放火,長公主是算好了必定會打雷,這才萬無一失的。駙馬哪有那個腦子啊,能做到滴水不漏,連將軍都查不出來嗎?”

這的確是個疑點。

但君嫵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這些天有訊息傳來,景王不知從那裡請來了一個謀士,一下整頓後,全軍的戰鬥力有了明顯的上升。

就在君嫵想和將軍討論下要不要把截糧的計劃給推遲時,將軍不見了。取而代之與她討論的人,是王詢。

他是這麼解釋的:“將軍有事要忙,就交代我來和夫人相商細節。”

君嫵點頭答應,畢竟他曾是駙馬,這些顏面還是要給的。

第二天,第三天,接下去的幾天都見到都是他時,君嫵開始開始了。

她打聽到了將軍最愛去的地方,等在那裡,向將軍討句話:“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軍收回了那把大鋼刀,想了下,恍然一笑:“哦,那事啊。。。。。。”

她神色有些嚴肅了:“將軍,你是知道景王的事有多嚴重,你怎麼能把三番五次地缺席,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

將軍坐在地上,輕輕地擦拭著大鋼刀,笑道:“長公主不必著急,景王那裡我們暫時還不能動。至於長公主說的那個啊,你誤會了。那姓王的小子挺聰明的,在你來之前他就不止一次地跑到我帳裡,和我商量著要怎麼辦了。你別看他樣子傻傻的,其實眼光還不錯。”

君嫵愣了下:“當真?”難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將軍道:“自然了。何況大致路線已經商量完畢,小地方再斟酌斟酌就可,即便那小子不熟悉情況,也無傷大雅嘛。”

既然將軍都這麼說了,君嫵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去了。

走到一半,她忽然很想問將軍,那天花翎的信件是怎麼傳來的,就原路返回。

沒想到,她見到了這樣奇怪的一幕:將軍說完話後,不住地抹汗,神色似乎一下子輕鬆了下來,口中喃喃念著:“總算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