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的是,她只要一開口要說,他都會很巧合地插話進來,並且天衣無縫地接下她的話。
於是那一天他們根本就沒有談心的機會,反而是天南地北地談了些毫不相干的東西。
這一局,駙馬贏了。
回去之後,君嫵很在意這事,她問:“阿蘭,你說駙馬是不是變了?”
阿蘭永遠是那一句:“沒有呀,駙馬挺傻挺呆的呀。”
是,他外表看上去還是純潔如初,可她總覺得骨子裡面變了不少,比起之前在軍營的,更加讓人看不透了。
阿蘭小聲提醒:“長公主,你還有心思想駙馬,該想想怎麼應付花公公。”
君嫵抬頭,只見死太監委屈地坐在那裡,時不時地射來哀怨的眼神。
她覺得頭疼,她和駙馬逛街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就走漏了風聲,傳到了死太監的耳朵裡。據人說,那時正在勤勤懇懇辦公的花公公面色驟變,摔下筆就趕來了。
她笑得溫和嫵媚:“過來吧。”哎,這日子難過啊,剛打發了駙馬,現在又來了個花翎。
他不清不願地過來,猶猶豫豫了幾下才坐下,開口就抱怨:“長公主,你紅杏出牆了!”
“胡說什麼。”她輕斥道。
“可不就是嘛!”他聲音都尖了,“有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們有說有笑的,你們還。。。。。。還眉目傳情的!這不是紅杏了是什麼?”
她很無語,隨口一說:“是嗎?那你的人可還見到,本宮偷偷親了他哦。”
他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豁然起身,揚言道:“奴家要宰了那小白臉!”
“回來。”
“長公主捨不得?”他陰陽怪氣地說。
“你不是已經和王老夫人透過氣,讓她帶著她兒子回去了?他這幾天應該會消停的,你過來,本宮有重要的話和你說。”
他顯然不敢興趣:“什麼?”
她玩了把神秘:“關於我們幸福的未來呀。”
他眼眸倏亮,瞬間變成了一隻溫柔小綿羊,歡天喜地地撲了過來:“長公主,快告訴奴家,那是什麼呀?”
君嫵溫柔地摸摸他嬌豔動人的臉蛋,不由地琢磨著,那一刀下去,會不會讓死太監的花容月貌受到影響?
花翎很享受被摸的感覺,軟綿綿地蹭了過來,嘴裡還配合地發出了那種令人渾身沸騰的聲音:“嗯。。。。。好舒服呀,長公主,再摸摸奴家呀。。。。。”
她忙回了神,真是的,險些就被勾了魂,她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小花,你也知道本宮是為人吧?”沒錯,她是*!
“小花,你瞧見過無根之花能開的嗎?”沒錯,無性婚姻不長久!
“小花,你也知道,世事兩難全呀。”沒錯,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比如,閹了你!
花翎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絲毫不關心這些天書一樣的話,他隨口應道:“嗯,奴家知道了。”
然後他起身,湊了過去。反正在他眼裡只有那片白花花的大波。
君嫵滿意地點頭微笑,她頗為愛憐地摸摸他的腦袋,說:“那麼我們開始吧?”
“嗯?”他處在雲裡霧裡。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小太監進來了,君嫵命令道:“來呀,把花公公綁起來。”
小太監們利索地從袖中抽出大麻繩,唰唰幾下,就把花翎四腳分開地綁在了床上。
“長公主!”他還沒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忽然他以他獨特的方式理解了這一出,羞澀道,“長公主是要玩捆綁嗎?可是。。。。。來得這樣突然,奴家沒有準備好呀。”
君嫵麵皮一抖,直接忽略他的話,道:“把人帶上來吧。”
“人?”他皺眉了。
“是呀。你也見過的,那個叫小羅的人。”
“他來做什麼?”他眯眼。
她神秘一笑:“你猜猜看。”
他冷冷哼著,剛要說話時,就見到了小羅操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進來,那刀他看得很眼熟,分明就是。。。。。。
她笑著解答他的疑惑:“小花呀,他就是本宮請來給你重新閹割的人。你還記得這半月來本宮逼你吃的藥嗎?那是從一神醫那裡得來的方子,靈驗無比,只要吃了就能讓你重新變回男人。”
花翎掙扎著要起來,君嫵笑著把人按了回去:“不過嘛,就是得在半個月後再閹一次,把身上的毒瘤都去幹淨了,然後才能長出真正的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