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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一會兒雅間就剩下他們了。

花翎見沒人了,一改懶洋洋靠在軟墊上的姿勢,熱情洋溢地撲了過來:“長公主,奴家好想你啊!”

君嫵及時地避開了,坐在駙馬原來坐過的位置上。

他笑眯眯地招手:“長公主坐奴家這裡呀?”

“不必。”騷狐狸坐過的地方一定有狐臭。更何況和死太監保持安全的距離還是必要的。

他撅嘴:“長公主好冷淡啊,奴家不開心。”

她斜睨了眼:“花公公也會不開心?這場戲可不都是按照花公公的意思來演的嗎?”

“哪有呀?長公主你說什麼,奴家聽不懂。”他立馬笑逐顏開地湊了過來,和她擠在一起。

她眯了眯眼,呵,這死太監演起戲來毫不費勁的啊,剛才還是兇悍一匹狼,現在是溫柔小綿羊。尤其是某隻綿羊爪子,正在慢慢地往她的波濤洶湧中探去。

她毫不留情地拍開,挑眉道:“王老夫人那裡,是你動的手腳吧?”

“哦?何以見得?”大波沒得手,他開始玩起了她的頭髮,卷啊卷的,漫不經心地應道。

“還裝?當時陛下彌補王家時可不止賞些字畫,還答應日後會在朝中為駙馬選個好姑娘的。王氏夫婦他們是千萬謝恩,答應了絕對不會洩露一字半語。現在好端端在鄉養老的王老夫人會突然千里迢迢地趕來,其中定有古怪。”她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當事人仍舊樂此不彼地玩著她的頭髮,並不作聲。她繼續說:“何況本宮還特意吩咐過宮中人,不能把駙馬的任何訊息洩露出去,能夠在宮中做到這步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長公主彆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他貼心地為她拍拍胸口順氣。

啪。爪子被打掉了。他愣了下,笑意吟吟的:“打是情罵是愛,長公主,奴家明白,明白的。”

君嫵冷眼斜著:“花公公還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他無視了那句譏諷的話,語重心長地勸道:“長公主何必生氣呢?你明知道你鬥不過奴家的,為什麼不從了奴家了?”

“花公公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吧?”

“是什麼?”湊過耳朵。每次能親近她的機會他都不會錯過。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微微一笑。

“討厭,奴家哪有那麼壞,讓長公主寧可死都不願嫁給奴家呀。再說了,長公主怕死著呢,哪裡會做出輕生的事情?”他了若指掌的樣子。

“是、嗎?”眉毛一揚,她拖著長長的、質疑的的尾音。

“長公主的小嘴不老實。”他飛快地戳了戳她軟綿綿的大包子,嗔怪道,“長公主連這兩團大肉尚且保養得細膩柔滑,更不要說是自己的命了。”

他笑眯眯地颳了下她的鼻子,表情極為認真:“長公主,你鬥不過奴家的,你就從了奴家吧,不然奴家可就用強的哦。”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啊,你鬥不過公公的,你就從了吧

☆、哎,做壞人了

阿蘭在外面等得很焦急,千呼萬喚中終於把長公主盼來了,她喜極而泣:“長公主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說著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人瞧了一遍,確定了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後,剛想鬆口氣,忽然想到什麼,開始碎碎唸了:“不對啊,那是花公公,要是用什麼手段一定是那些陰險的,不會被人一眼看穿的。哎呀,可憐的長公主啊!不行,等長公主沐浴的時候,我一定要仔仔細細檢查!”

君嫵輕輕彈了下她的腦袋,笑道:“本宮沒事。”

阿蘭從混亂的思緒中抽回來,很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長公主沒事就好。”

兩人走出醉仙樓後,上了馬車,阿蘭忍不住問:“長公主,花公公有沒有那個。。。。。”

“那個?”怎麼聽著這樣不純潔?

君嫵剛想說什麼,就聽得吱呀一聲,二樓的一扇窗戶被推開了。

花翎從裡面探出半個身子來,他含笑地揮著紅色的帕子,風情萬種地說:“長公主,乖乖等著奴家來娶你呀。”

阿蘭和大街上的人一樣,總共歷經了目瞪口呆,鴉雀無聲,嘰嘰喳喳,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這幾個驚心動魄的過程。

未婚男子歡欣鼓舞,紛紛奔相走告:“長公主總算嫁人了,孃親再也不用擔心他們的貞操啦!”

那些男子剛要撒開腳跑,忽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咦,嫁給一個太監,那長公主不會寂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