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挽救,剛想說話時,阿蘭帶來一個壞訊息:“長公主,王老夫人求見長公主。”
“皇姐,王老夫人不是隨王大人告老還鄉了嗎?怎麼。。。。。。”知情人君霖的神色很微妙。
“請她進來。”
一說完,王老夫人就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朝君嫵走來,一通嚎啕:“長公主啊,老身求求你了,放過老身的小兒吧!老身給你磕頭了!”
君霖馬上替他皇姐打抱不平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老夫人仰天嚎啕:“陛下,花公公從先帝那裡得到聖旨,是娶定長公主了呀!只要花公公一天認為老身的小兒和長公主還有關係,就一定會對小兒出手的呀!花公公本事多大啊,可憐我們王家,哪是花公公的對手?”
老太太哭功一流,曾經她就用這招讓王大人打消了逼駙馬入朝為官的想法,可見功底深厚。
老人哭,總是揪心的。尤其是君霖還知道自家皇姐用駙馬做擋箭牌的事,就更加心虛了,也忘了責怪王老太太御前失依地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了。他訕訕地看向了他的皇姐。
一直沉默的君嫵開口了:“阿蘭,扶老夫人坐。”
得到喘息機會的王老夫人再接再厲了:“長公主,剛才老身聽家丁說,小兒去和了醉仙樓,在那裡碰到了花公公!長公主啊,你知道的,花公公多厲害啊!可憐老身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老身也不想活了!長公主,你就看在你們曾是夫妻一場的份上,去救救小兒吧!老身在這裡給你磕頭了!”
說罷,王老夫人還真的要下跪磕頭了。
君嫵讓阿蘭攔住她:“老夫人不必多說,本宮都明白了。”
王老夫人喜極而泣,生怕人家反悔,立馬道:“當真?那事不宜遲,長公主我們現在就去吧?”
“好。”君嫵吩咐阿蘭,“帶王老夫人去偏殿,暫時休息片刻,本宮等會兒就來。”
她坐在梳妝檯前,開始上妝描眉。這是她的習慣,不化妝不出門。何況等會兒面對的是那個死太監,要是她邋里邋遢地過去,氣勢上就矮了幾分,那談判還怎麼進行下去?
“皇姐!”君霖憂心忡忡,“你知不知道,你一去那個秘密不就。。。。。。”
她描眉的動作微微一愣:“那還能如何?要是駙馬真有個什麼,那王老夫人不是要死在我面前了?”
“就算要救人也不必非得皇姐去,朕可以派人啊!”君霖一心想為皇姐辦事。
君嫵長吁了一口氣:“陛下能解決得了一時,解決不了一世,這事,還得我親自去解決。”
見自家皇姐態度堅決,君霖也沒有辦法,只好妥協:“那好,朕派幾個高手保護皇姐。喏,這是朕的玉佩,見玉如見朕,雖然朕也不知道能不能約束他,但是。。。。。咳咳,總比沒的好,是吧?”
他把那塊玉塞在她手心,她低頭看著,眼眶熱熱的。她捏了會兒,玉握著有些熱意了,她忙把玉重新推到他手中:“你皇姐我厲害著呢,收拾個死太監哪需要用牛刀?”
“可是。。。。。”
“不說了,我要去收拾那個死太監了。”上完妝,她託高了那兩團大波,十分滿意地左右顧盼後,領著王老夫人一行浩浩蕩蕩地去醉仙樓談判去了。
一行人還未到醉仙樓,就有個小太監恭恭敬敬地跑來:“長公主可算來了,咱們花公公已等候多時了。”
“哦?花公公怎麼就知道本宮會來?”
“哎呦,咱們公公哪裡知道啊,無非是咱們公公心誠,天天盼的就把長公主盼來了。”身為花翎的小跟班需要有一個技巧,嘴甜。這膩膩歪歪的話一通下去,大街上來看熱鬧的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這麼多年來和太監打交道,君嫵也學會了一套本領,無視,無視所有噁心的話,只留下最重要的資訊——這死太監一早就設了個圈套等在這裡了。
眼瞧著再這樣耗下去,王老夫人就要崩潰了,為免她在大街上上演那出,君嫵道:“帶路吧。”
整個醉仙樓都被東廠包下了,大堂內站滿了黑壓壓的人,手持明晃晃的鋼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惡霸似的。
小太監說,花公公在樓上的雅間。
一聽這話,君嫵就覺得這死太監是在玩高雅,當她懷著這樣的心情推開門,見到死太監和駙馬正在下棋,而且從駙馬苦思冥想的表情來看他還下得不錯的時候,她詫異了。
就在她詫異的瞬間,失控的一幕出現了。王老夫人向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