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如試試跳舞?到時候必定有不少人為了清讓彈琴作畫什麼的,不是老身說啊,那些個小姐哪懂那些啊,都是找人代筆,咱們清讓外表冷冰冰的,性子傲得很,卻看不上那些,若是小姐能親自一舞,必定能博得清讓的心的。到時候這銀票嘛。。。。。。嘿嘿。。。。。”
“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她道。說著,她似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徑直走向臺中。
樂師們剛要吹奏時,只見臺上的女人瘋了一樣地把袖子、裙襬統統撕去,她慢慢地撩起裙子,伸出一截光潔白皙的小腿,嫵媚地勾勾手指:“奏樂。”
樂師們張大了嘴巴,愣了半天才接受了這詭異的一幕,一改之前要吹奏的悠揚曲調,忙換成風格鮮明跳躍的曲子。
要跳就跳豔舞!這是君嫵心中達成的想法。反正她現在頂著晉康的名義,不怕丟臉。
普通的舞蹈大多飄逸優美,太過常見,哪有這舞來得新鮮刺激呢?
她在臺上輕盈地轉著,一件件外衣飛快地落下,像一隻破繭而出的蝶,更像一團炙熱燃燒的火焰,燒起了人們心底最深處最原始的渴望。臺下人的眼睛無不注視地她的一舉一動,她抿嘴的勾魂一笑,她誘惑地勾著手指,她靈活地扭動身軀。。。。。
女人們咬牙切齒,不屑道:“什麼東西!簡直不要臉!”但是她們的眼睛卻從未離開過。
男人們,尤其是翠香樓的少年們倒是毫不吝嗇地讚揚:“真是尤物!要是清讓不選她,那我今天可要她了!”
最後一個旋轉時,她向薄沙後端然坐著的清讓拋去了一記媚眼。
本以為這驚世駭俗的舞蹈能引起眾人的瘋狂反應,但是一舞結束後,周圍靜悄悄的,看客的臉色更是不自然地泛白。這是怎麼回事?這舞太新奇了,他們承受不住了?不會吧?
啪啪。唯一的掌聲來源於樓上雅間。
她順著聲音抬頭忘去,隔著太遠,那人的面目看得並不真切,但是那人拿出的扇子,她微微皺眉,怎麼是他?
而緊接著從二樓飛下把她團團圍住的黑衣人,更是證明了她心中所想。
是那個死太監!
於是,君嫵就被客客氣氣地請上二樓的。
雅間內,花翎懶懶散散地躺著,微垂著頭,專心致志地把玩著那柄玉扇。
她毫不客氣地坐在他對面,倒了杯茶,優雅地喝著:“公公是從宮中回來的?”
這死太監最講究這些了,凡是下朝,必換上常服。今日他一身黑色廠公服制,衣物上面繡著祥瑞的鳥獸,繁複華麗。他的領口緊緊的束著,微微垂頭時,只露出一小截纖長美好的曲線。她慢慢地飲了一口茶,心想,這死太監平常放蕩不羈得很,怎麼現在開始走禁慾路線了?要命的是,這種若隱若現的風格偏偏很對她的口味!
“公公怎知本宮會來這裡?”
他慢慢地抬起眼皮:“是被長公主脫光了衣服綁在床上的晉康郡主告訴咋家的。”
她一愣,旋即哼道:“誰叫她當年誤導本宮?害得本宮嫁的第一任駙馬是個喜歡男人的侯爺!此仇不報妄為人!”她忙轉身問,“你把她放了?”
他淡然地搖搖頭。
“那是。。。。。。”
“咱家直接把她丟出府外了。”
一想到不可一世的晉康郡主被光溜溜地丟到大街上,君嫵心裡很痛快。那個侯爺原本是晉康的準夫婿,但是晉康卻以姐妹情深為由,大度地辭婚,把人讓給了她,還為侯爺說了很多的好話。
當時她年幼無知,聽聞侯爺人品不錯,樣貌不俗,家世更是沒得挑,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哪裡知道那侯爺根本就對女人不感興趣。君嫵咽不下這口氣,一直伺機著哪日要報復回來。
不過有件事她很好奇:“公公與晉康郡主從無往來,為什麼要對她如此?”
他厭惡道:“因為她汙了咱家的眼!”
她就更奇怪了。她脫晉康的衣物時發現那傢伙身材很不錯的,怎麼就汙了他的眼?還是說,他是太監,不懂得欣賞女人的美?
她想了想,忽然覺得悲哀,也許那在他的眼裡,她也就是個多長了點肉毫無魅力的女人吧?嗯,很有可能。
正在似乎亂想的時候,花翎的眸光望向了她露出的白皙肌膚,和那團因為一舞后劇烈起伏的大肉。他微微抿嘴,毫無溫度地笑道:“長公主似乎玩得很開心?”
“如公公所見。”她的心情還沉浸在太監不會欣賞女人這個悲哀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