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加邪惡了。
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長公主,你知道的,奴家前幾日爬山不是扭傷了腰嘛,那地方啊,對男人來說很重要的,所以。。。。。。”
他把瓶子交到她的手上:“長公主幫奴家上一回藥呀。”
君嫵的視線慢慢挪到他的腰上,微微挑眉,男人重要的地方,似乎還要往下幾寸吧?
君嫵嘆氣,就當是還個人情吧。她爽快地應道:“行了,轉過去把衣服脫了吧,本宮給你上藥。”
他怔怔地定在那裡,似是沒有料到她會答應得如此之快。
“怎麼?”
“沒什麼。”他忽然從旁扯過了一個靠枕,掃了眼案几,似等不及了般,用力一推把那茶具全部打落。然後他笑眯眯地把靠枕放在。
“你這是做什麼?”敗家子!那些茶具有多名貴難道他不知道嗎?
他把下巴枕在靠枕上,紅光滿面道:“這是長公主第一次伺候奴家,奴家當然好好好享受,將來呀,還可以時時地回味。”
“隨便你。脫衣服吧。”死太監就是囉嗦。
“那個。。。。。”他面色微紅,扭捏著說,“長公主幫奴家脫哪。”
君嫵捏著藥瓶的勁道又加重了幾分,若不是看在他幫忙查駙馬的份上,真恨不得要甩手過去了。
“你自己脫。”她道,“本宮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萬一傷了公公,可就不好了。”
他趴在案几上,微微闔眼,輕聲道:“奴家這個人這顆心都是長公主的,長公主要怎樣,奴家都欣然承受。”
君嫵直接說不出話來了。她低頭看著那藥瓶,只覺握在手裡,似乎重了些。
“長公主。。。。。。”他不滿地催促。
君嫵忙收回了心思,只覺自己剛才那一瞬的動容實在可笑。花翎就是花翎,死性不改。
輕輕地環住他的腰,解開他的腰帶。他身子往下一陷,啪,案几挪開了幾寸,她不得已跟了上去,全然壓在了他身上。
他慢慢地轉頭,半落的衣衫鬆鬆地掛著,垂落的黑髮根本不能遮掩他如雪的肌膚。他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牽起的那顆淺淺的淚痣嫵媚動人,他薄薄的紅唇一張一合,軟軟呢喃著:“長公主,你壓著奴家好舒服呀。長公主,你再用力些,好不好?奴家好喜歡的。”
這。。。。。就是個妖孽啊!
這。。。。還是女霸王欺負小白臉的熱血場景啊!
君嫵心中一直期待著有隻軟綿綿的駙馬讓她壓著,可物件變成了這隻死太監,她有些不是滋味。
於是,她幾乎是以簡單粗暴的方式扒了他的衣物。
他身子微微一顫,低低笑了起來:“原來長公主喜歡粗魯的啊,奴家記住了。”
她喝道:“閉嘴!”
果真,他不說話了,只是那眼睛不住地凝視著她,弄得她越發不自在了。
到底不是男人了,這一身如雪的肌膚,細膩光滑,吹彈可破,太讓人羨慕了。那腰,纖細得哪像是男人的腰?
君嫵感慨完後,就開始為他上藥了。
上藥很簡單,直接塗抹就是。但是問題來了,死太監非嚷嚷著,要揉啊措啊的,才能把藥效發揮到最大。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答應了。剛揉了幾下,這死太監又開始叫了。
“你到底想怎樣?”
他抱著靠枕,滿臉憧憬道:“奴家覺得好幸福。”
“哦?”就上個藥?
“奴家一直在想,什麼時候長公主能對溫柔那麼一點點,不再是冷冰冰地對奴家,那奴家就算死也很開心了。”他隨意地披上衣物,鬆鬆垮垮地掛著,透著不羈的誘惑。
他一雙手軟綿綿地纏了上來,在她耳邊呵氣如蘭:“長公主,奴家真的好喜歡你。五年前,你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時,奴家就已經喜歡上了。這些年,奴家的心都撲在你身上,可恨長公主太薄情,轉眼就不認人了。長公主,不要這樣待奴家呀。。。。。”
他喘息微微渾濁了起來,響在她耳旁,是說不清的曖昧:“小阿嫵。。。。。”
耳垂一熱,君嫵劇烈地顫抖著,彷彿有什麼激流湧遍全身,以不可阻擋的姿態洶湧而來。
她心神一定,眼中已恢復了清明,忙推開了某隻死太監,冷然道:“想勾引本宮?公公的段數恐怕還不夠。還有,公公的腰不太好,實在不宜睡榻,這樣吧,這幾天公公就回你的房間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