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方才說了那麼久的話,她早就適應他僵硬火熱的存在,一點就著。
那他到底是真信還是不信?
汐瑤慌亂的想,隨著他的挺動,身體裡真真快丨感湧來,就要將她淹沒。
她不敢看他,生怕多一眼都會露出馬腳,可不看又要如何肯定?
與他過招,她從來都不是對手,於是只能鋌而走險。
“你要是還不信,不若就死一個給我瞧瞧,嗯看我會不會同你一起死”狂熱中,汐瑤斷續的說話,真假參半,用她一貫的口吻。
祁雲澈動作越發猛烈,喘息也更粗重。他一手掌控在她腰上,一手穿過她凌亂的髮絲,將她後腦托起,讓她和自己面對面,戲謔的說,“如此死去,爺是願意的。”
她半響聽不明白,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唯有他的臉容是清晰的。
又在半響,她驀地反映那句話的意思,霎時對他將眼瞪直,大罵,“你這登徒子!”
祁雲澈勾唇,黑眸裡妖冶的光在輾轉,把她所有怒氣全部化作慾火,帶她共赴巫山,放肆雲雨。
汐瑤在失去神思的最後一剎想,應該是騙到他了罷
深夜。
一場歡愛過後,閣樓裡瀰漫著混入龍涎香的春色。
身下的人兒在極致中暈了過去,繼而昏昏沉沉的睡卻了,祁雲澈這才起身,拉了被褥與她蓋好,勾起落在地上的寢衣,走到窗邊時,已經將其穿好。
“鬼宿。”他平聲一喚,外面悄無聲息的閃出到影子。
“把母皇常用的、還有蒙國皇族中珍藏的毒列出來,十日內。”
音落,簷上的暗影再度消失。
雪還未停,只比早先小了一些,夜色慢慢恢復平靜,祁雲澈望著,無波的深眸緩緩流出微不可查的憂慮。
汐瑤在騙他。他確定。
自一夜之後,再不提毒藥一事。
汐瑤以為自己將祁雲澈騙過,而他則恢復了淡然,陪著她把戲演得完美不露瑕疵。
轉眼便過去近十日。
眼看上元節要到了,在山莊裡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便覺得日日都算上元節,那樣的心情反而清淡了不少。
外面不時會有訊息傳進來,聖駕已經回了京城,張家一案在新歲將來時越發的被人遺忘,軒轅曜行蹤依舊不明,沈瑾瑜無疑借廣禹州天災發了大財,且,這才是將將開始。
唯獨最後這一件,最讓汐瑤心花怒放。
而每每望見青龍部的死士從外面來,不由又令她緊迫幾分,生怕是讓他們出莊的訊息。
人總是這樣奇怪,分明不喜那件事,厭惡中,心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