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請問,王爺是在求我出手相助嗎?”她得意,昂起臻首賣乖。
祁雲澈寵溺道,“是。”
祁璟軒生性頑皮,偏還是頭一回到蒼闕,之前已經在飯桌上鼓動汐瑤,明兒個一起喬裝出去玩樂,渾然不知這城中水深火熱。
又聞得有祭祀,他那愛湊熱鬧的性子,剛打了勝仗,以為這裡無硝煙便是太平。
“那你拿什麼報答我?”
汐瑤爬坐起來,兩隻蔥白玉滑的手掛在祁雲澈脖子上,口齒間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吹在他面上,撓得他心癢癢的。
“你想我如何報答你?”他問,眉目已是瞭然。
“喔,就幫我暖床吧。”
汐瑤勉勉強強道罷,扯著他的衣襟,雙雙捲入芙蓉帳中
次日,祁璟軒起身來已是巳時中。
細細算來,他有將近兩個月滴酒未沾,從東都到京城,又從京城追到蒼闕,總算得閒,滿身的疲憊混著隔夜的酒意,折磨得他哀聲不斷。
寒冬冷意濃厚,正院的偏廳裡,孟縈同汐瑤飲茶閒聊,兩個女兒見到璟王爺,一股腦兒的就撲了上去,將他纏得好好的。“獨孤夫人,有茶喝麼?”
揉著額頭,祁璟軒連抱著自己腿的小丫頭們都顧不上了,直苦臉討茶喝。
一面,他還不忘同汐瑤道,“待我休息休息,一會兒我們去千葉寺瞧個熱鬧去。”
他揉完了額頭又按住胸口,兀自難受,“也不知是否太久沒飲酒,我這一早心口好悶,喘不過氣,不行要找個大夫來瞧瞧才好。”
孟縈命人將女兒帶下去,這便動手親自為他泡茶。
汐瑤與她頗談得來,嗔了祁璟軒一眼,再同孟縈道,“他那是嬌貴病犯了,哼幾下就沒事,找什麼大夫,眼下城裡城外最缺的就是大夫,你莫要添亂了,國師到底何時到?”
她語色溫和,卻不難讓人聽出不容反駁的意思。
祁璟軒酸酸的睨她,撿了個自覺寬敞的位置坐下,折著眉頭,“汐瑤,你還沒過門呢就給本王擺嫂嫂的架子了,我是真的難受,不信你摸我額頭,燙著呢。”
“你還不是給我擺王爺架子?”汐瑤瞪他,不乏警告。
到底不是在自己的府上,獨孤府的主人家還有滿屋子的丫頭婆子,他們兩個還不是真正的叔嫂,說這樣的話
若被哪個迂腐些的聽了去,不定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
只祁璟軒臉色確實不大好,說話的聲音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