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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如此。”閆亮點了點頭,眼神瞥了一眼身旁的明月和展萌,明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故作平靜地問陳炳。“不知道官爺們此次從京中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差事,小人近日在大街之上看到好多搜查之人,是不是京中走失了有什麼重要的人物?”
陳炳將目光移向了明月,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有一瞬的恍惚,覺得眼前的這個翩翩少年,他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又分明是第一次見 。他看了看明月。最後說:“京中的天牢之中走失了一名重要的囚犯,現在陛下已經頒下命令,全國通緝,但凡年齡相仿的,一律帶回審問。”
“既然是京中之人走失,那你為什麼來抓我?”閆千言一直站在陳炳的身邊。想著剛剛閆亮瞪她的那個眼神,那個眼神真的挺嚇人的,她還是第一次見過一直溫文爾雅的三哥發那麼大的火氣。她有點不能接受。所以這麼半天一直在走神,可是剛剛陳炳的話,她卻是有聽到。所以現在才會朝著他大嚷。“你在大街上隨便抓來一個人問問,就知道我絕對是這鎮上的人,根本不是什麼京城逃犯。”
“這是陛下的命令,在下沒有辦法,只好按著規矩辦事。”陳炳一臉的剛正不阿。氣的閆千言真想一腳將他摔倒,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大喊一聲:“去你狗屁的命令、規矩,姑奶奶不吃你這一套。”可是,這裡是大街上,不是家裡,她還是知道收斂的,不然,要是丟了閆家的臉面,眼前的三哥會不會把她的皮扒了?這可真的很難說,剛剛他那個警告的眼神,真的好嚇人。
“這位官爺想必也聽說過咱們‘雲鳳坊’,而你現在抓著的正是我們雲鳳坊的二小姐,絕對不是你要找的什麼京城逃犯,所以還是請將軍放過舍妹,她年紀小,不懂規矩,得罪了官爺還請官爺不要放在心上。”
閆亮雖然是一臉的謙卑,算是給足了陳炳面子,可是那語氣卻是在給陳炳施壓。看你這個京城的小守衛,有再大的能耐,難道還敢得罪咱們雲鳳坊的人不成?
陳炳雖然是一個大守門的侍衛,可是並不是一個大老粗。他家裡也曾經出過秀才,而且他也是飽讀詩書之人,不過是相對於文職,他更喜歡武官。所以閆亮這話裡的意思,他還是可以聽明白的。
即使他沒有讀過書,自己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這些官場上的打壓與欺瞞之事,他見的也不少,自然也懂的不少。像什麼“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寧可得罪窮人,也別得罪富戶”,這些道理他懂。剛剛這個人的話,明顯就是在給自己施加壓力,可是他也給了自己一個臺階,那麼。
陳炳皺了皺眉頭,最後只好說:“好吧,既然是這樣,那麼陳某在此給閆公子和閆小姐陪個不是,陳某一時魯莽,得罪了二位,還請見諒。”
“官爺您說笑了,是我們要謝謝你才對。”閆亮馬上也恭維起陳炳來。站在陳炳身邊的閆千言倒是不依了,她狠狠地用眼睛剜了一下陳炳的背影,然後還朝她撅了撅嘴,心中不滿三哥為什麼要這麼給他做足臉面,明明就是他不對,隨便亂捉人,現在倒好像是他們閆家人做錯了一樣。
“三哥,你。”她不滿的看著閆亮,閆亮聽見她的喊聲卻根本不理她,這個丫頭,是該好好找人修理一下了,好挫挫她的銳氣。在家裡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人說過她,都覺得她小,所以事事謙讓她,最後將她寵出這樣張揚跋扈的性格。見到誰都會沒大沒小的,一點規矩也不懂。不過雖然她的脾氣不好,心腸倒是不壞的。
閆千言見閆亮不理自己,只好一甩袖子,轉身氣嘟嘟的離開了。她閆千言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呢,不行,這口氣,她絕對不會嚥下去,一定要討回來。“該死的臭當兵的,竟然趕來欺負本姑娘。哼,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她踢起一個石子,邊往閆府走邊氣憤的說。
而陳炳還在和閆亮互相恭維著,最後他說:“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說完,沒等閆亮他們在說什麼,他人就已經不見了。其實,雖然剛剛他對明月他們說是宮中要找什麼京城逃犯,但是他知道這只是宮中的主子們對外宣稱的幌子,真實的情況是二皇妃不見了。
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宮中當值這麼久,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二皇妃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失蹤?他私底下聽人說的時候,覺得很是不解,皇宮最近並沒有遇到過刺客,可是為什麼那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失蹤了?
宮裡的人都對此事諱莫如深,只有二殿下一個人,短短的兩天時間。就好像瘦了一圈。人也變得憔悴了好多。後來還是太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