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諸葛傾月輕輕的撫摸明月的臉頰,滿眼的溫柔與疼惜。然後又看了看一直站在那裡沒有說話的劉楚楠,見他朝自己點了點頭,知道他是答應了自己的做法。心裡又是一陣的溫暖。
“嗯。”明月點點頭,也不再說其他,既然以後有一個家,無論是不是真的,她都覺得很幸福,很開心。
“師兄,你說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也告訴主子?”暗影指了指對面廳室中相談甚歡的三個人,問著身邊同樣一身黑衣的夜鷹。
此時他們二人,正身處鎮遠大將軍府,不過做的卻是樑上君子,真個人趴在屋頂之上,眼睛觀察著明月所在的前廳。
“主子說了,有關這個朱越的事情,我們稟報的時候,要事無鉅細,所有的事情都要說得明白。”夜鷹聲音低沉,不帶絲毫的感情。
他眼神有些奇怪的看著遠處的廳室,隱在面具下面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現在他十分的奇怪,他們二人全天候的跟蹤這個朱越,明明是一個男子,為什麼突然又變成了女子?這件事,主子是不是事先就知道?而且這個女子竟然還和鎮遠大將軍一家有關係。這件事情真的是好奇怪。
“師兄,你說這個叫朱越的人究竟是什麼人?”暗影也同樣不解。他們跟了主子四年時間,主子的性格,可謂是瞭解的十分的透徹。主子除了對軍事和南亞國這兩件事情感興趣之外。其餘的好像就只有楚園裡的一切,都是主子在乎的,別的就什麼都不會關心。
更別說是對哪個男子或者是女子這般上心,這一次怎麼會這樣大費周章的讓他們二人遠遠的保護這個叫朱越的人,而且還要知道有關朱越的一切。真是奇怪的很。讓他這個聰明人,也怎麼都想不明白。
“不知。”夜鷹實話實說。只丟給暗影兩個字。
只是。夜鷹向來都是這般冷冰冰的性格,說出來的話,也同樣是冷冰冰的,甚至惜字如金。而暗影和他從小就生活在一起。自然對他的性子瞭解,所以也不生氣。
暗影的性格和夜鷹正好相反,是一個比較活潑的人。平日裡話很多,就算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也可以自言自語好一會時間。對於他這一點。夜鷹也同樣早就已經習慣。所以,平時他在身邊聒噪的時候,夜鷹就自動忽略他,當他是空氣。
“師兄,我聽說在咱們來到主子身邊之前,主子是有一個皇妃的。叫什麼來著?怎麼話到嘴邊,就想不起來了?”暗影一時想不起來。隱在面具下面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了。如果,現在他將面具摘下來。恐怕就是夜鷹也不敢想相信,那張皺皺的臉,竟然是暗影。
“諸葛明月。”夜鷹低聲說道。“是現在諸葛侯府家的二小姐。不過,因為和人有染,已經被皇上下了聖旨,打入冷宮。”
“對,就是這個諸葛明月。”暗影激動的說,一時忘了自己還在執行任務,聲音略大,還好夜鷹及時的堵住他的嘴巴。免得被人發現他們的行蹤,那個時候,事情就不好辦了。
雖然他們可以很輕易的就能夠逃過別人的追捕,但是作為暗衛,被人發現蹤跡,就已經是一件失敗的事情,傳出去,讓他們師兄弟的臉往哪裡放?讓他們師門的臉又往哪裡放?
“小聲點,當心被人發現。”夜鷹聲音更加寒冷,顯然已經有一點生氣。暗影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說:“師兄,我也是一時激動,才這樣的。”暗影說:“你不知道,這個叫諸葛明月的人,她可是一個相當傳奇的人物呢。”
暗影壓低聲音說:“我聽人家說,當年皇上在給咱們主子選妃的時候,這個諸葛明月吹了一首簫曲,竟然引來了無數的蝴蝶與飛鳥,圍繞在她身邊翩翩起舞。一曲作罷,那些個飛鳥蝴蝶也就不見了。”
“這件事情,我略有耳聞。”夜鷹雖然對什麼事情都不是很關心,可是這件事情,在當時整個天賜大陸都傳的沸沸揚揚,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一聽夜鷹知道這件事情,暗影說的就更來勁了。他說:“這四年,我還聽說一些其他的傳聞。”他頓住話頭,一雙眼睛閃閃發亮,看著夜鷹,很顯然是想激起夜鷹的好奇心,要夜鷹開口問他,這樣他說下去也顯得很有成就感。
可是,很顯然的夜鷹並沒有如他所願,而是轉過頭,又看著前廳的方向。暗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知道這個師兄的性子,無論自己是否好奇,他都會無動於衷,從來都不會主動去問一下原因。
其實,不是夜鷹不想問,而是他同樣瞭解暗影。暗影就是一個心理藏不住事情的人,就算也應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