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還好現在是冬天,毒蛇、毒蟾蜍之類的都在冬眠中,不然。。真的不敢想象了。
“這個啊。”宇文拓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一個大罐子,眉眼帶笑的撇了撇嘴說:“怎麼可能會有毒呢。”他抱著那個罐子走近宇文熙煥,遞到他的眼前,說:“你看看,就是一些被藥物融化了的山雀而已。”
宇文熙煥聞言,朝著那個罐子瞥了一眼,只見裡面還有一些沒有融化掉的山雀的屍體,樣子有些恐怖,身上的羽毛已經漸漸地變得焦黑,發出難聞的味道,而那些已經融化了的,則是變成了一灘黑紅色的血水。
宇文熙煥的胸口有點翻江倒海,看著罐子中的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宇文熙煥終於承受不住,轉過身,朝著後面就開始一個勁的乾嘔起來。
“哥”宇文拓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沒事吧?”他走到宇文熙煥的身邊,拍了拍他的後背,幫助他調理氣息。他雖然知道自己的院子有些恐怖,可是看到自己的那個英俊瀟灑的哥哥竟然也這樣,他真的有點無語了,難道真的就這麼嚇人嗎?
“阿拓,你怎麼這麼殘忍?”宇文熙煥那張英俊溫潤的臉,此時變得通紅,顯然是剛剛乾嘔的有些厲害了。
“你弄這麼多這個東西做什麼?”宇文熙煥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怒瞪著宇文拓。這麼一罐子的屍體、血水,那是要多少隻山雀啊,這是多少生命?
宇文拓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他順手拿過那個罐子,又用一個蓋子蓋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哥哥說:“殘忍?”他低哼一聲,“我殘忍還不是為了明月那個女人。”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