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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或者是一群人,只要你想跳,都可以在舞池裡盡情的狂歡。

西亞跟著音樂搖晃著腦袋,此時的她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腦袋上頂著的那個花費了一個上午時間的浩大工程。

“哈哈,這才對嘛!安安、李醫生你看大家玩得多開心,一起去跳舞啊,放鬆放鬆。”西亞笑著朝兩人伸出手,誠如她所言,人們的臉上雖都帶著面具,但是那股子喜悅卻已經滲透到了空氣中,連呼吸都變得無比暢快。

李牧也被場內歡愉的氣氛所感染,一改往日的清逸儒雅範兒,直接拉住了西亞伸來的手。夏安安原本是想搖頭拒絕的,未料已經化身為同一陣營的兩人同時看向她,眼裡是相似的鼓動和催促,根本容不得她拒絕的就被兩人合力拖進了舞池。

舞曲的節奏很快,且大有越往後越快的趨勢。夏安安不清楚這支曲子的名字,她很少聽歌。但就算如此她也知道這支曲子應該是在這五年之內才出現的,在此之前東帝國國內的音樂一直都兩極分化的很嚴重,當然也很貧瘠,貧民之間口口相傳的‘戰後調’和貴族們標榜品格的‘高雅音樂’就已經是全部了。前者的音符構成簡單,幾乎都是一個樂調,隨口就能哼唱,表達的感情也相似,傷痛或是追思;而後者則恰恰相反,不但通篇樂章都是高難度,且在演奏的樂器方面、演奏樂器者的技巧方面都已經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其表達的情感倒是要比前者豐富一些,不過都離不開貴族們奢華的生活。最重要的是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以節奏舒緩的曲子為主,像現在播放的這支曲子,在當時根本是無法想象的存在。

舞池內的氣氛很熱,一走進去便完全感覺不到天氣的溼冷。夏安安剛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手腳,但很快就在周遭氣氛的帶動下搖擺、蹦跳了起來。只可惜無論在哪個時代,高跟鞋都是一種讓女人一邊咬牙暗恨一邊又無論如何都無法放棄的存在。

摩擦鞋跟產生的鈍痛和腿部的酸脹順著脊椎神經一路傳抵亢奮的大腦,使之很快便冷卻下來。

難得的享受變成了煎熬,這讓夏安安很無奈,斜眼看向近處毫不避嫌與一名陌生男子共舞的西亞,那丫頭早在不知何時就已經踢掉了腳上的束縛,此時正沒有一點掛礙的繞著那名男子蹦跳轉圈。再看另一邊的李牧,哪怕帶著面具風雅清雋依舊不減的他,身邊自然不乏主動靠近的女伴。只是令夏安安沒想到的是平日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李牧,跳起舞來竟會那麼颯爽風流,還真是真人不露相。

一曲終了,夏安安朝明顯未盡興的兩人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跳了。這次兩人倒是沒再強求她,都只是對她點了點頭。

臨出舞池,夏安安矮身拾起西亞的高跟鞋。不遠處的西亞見了,便跑過來抱了她一下。之前她跳得激烈放縱,這會兒也是喘得厲害,熱氣噴在夏安安的耳側。

夏安安以為她跑過來要鞋,便把手裡的鞋往前遞了遞。

西亞鬆開她,對她搖頭說:“不穿了,硌腳得厲害!”

“那我替你拿到舞池外吧,一會兒想穿了你再過來問我拿。”這麼說著,夏安安淺淺一笑,趁著第二支舞曲響起之前走出了舞池。

西亞自後看著她穿梭在人群中的身影,總有這樣一個人,你無論如何都討厭不起來,哪怕她奪走了你心愛之人的心,哪怕她間接害死了你的愛人因為你把她當朋友,而她也將你當作為摯友,有些事有些感情從來都不是用簡單的對或者錯,愛或者恨就能夠輕易解釋。

這麼想著,西亞苦笑一聲,在心裡嘆了口氣。

與中央廣場舞池內的縱情恣意不同,中央區安全監控站內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監控員們各個都緊繃唇線的埋頭忙碌著。

就在這時,一個監控員突然從他位置上站了起來,說是站起來其實更像是被什麼刺激的驚跳了起來。連續近四個小時盯著監控屏讓他的雙眼有些微微泛紅,卻掩蓋不住其中的激動和喜悅。

許是太過興奮,他站起來後頓了一會兒才若有所覺的大聲彙報道:“報告,鎖定可疑目標。”

其實這名監控員剛才站起來的動靜不小,但因為其他人都專注於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所以壓根沒幾個人扭過頭來檢視。可是這會兒他的話音剛落,一瞬間,包括莫子熙在內的安全監控站內的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扭過來看他。

莫子熙二話不說直接走到這名監控員所在的位置,躬身單手撐著監控臺,面容沉肅的檢視監控屏上的情況。頂頭上司就站在自己身邊,年輕的監控員一時手足無措了起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說起來,他的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