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們新婚之夜,我因為多喝了幾杯,以至於犯了糊塗,無禮大鬧了一場,這一杯酒就當皇兄我向你道歉了!幹!”
慕容昭南端起酒杯高高舉起,等候她與他碰杯。
她淡淡地端起酒杯,和他輕碰,卻並不立即飲下,一雙冷清的眸子只是冷冷地注視著他。
“先乾為敬!”
慕容昭南知她心懷戒意,當下曬然一笑,舉杯仰脖一口喝盡,然後將杯倒置,笑呤呤地注視著她。
“既然皇兄如此熱情,我卻之不恭,但願飲過此酒之後,皇兄真的可以盡釋前嫌,把我當作您的弟媳以禮相待!”
她持杯在手,說著客氣之話,仔細觀察著他飲酒之後可有異常的變化。
我幫你擦擦!
“既然皇兄如此熱情,我卻之不恭,但願飲過此酒之後,皇兄真的可以盡釋前嫌,把我當作您的弟媳以禮相待!”
她持杯在手,說著客氣之話,仔細觀察著他飲酒之後可有異常的變化。
“那是當然。從此往後,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你是我王弟的嬌妻,我的弟媳而已!”
他挑眉大笑,似乎坦蕩豪氣。
“如此最好不過!”
見他喝下並無任何異樣,她這才淡淡地端起酒杯,同樣也喝盡了。
“這樣太好了!來!喝盅燕窩罷!我瞧你清瘦不少,所以特地吩咐廚房燉了這燕窩來,快趁熱吃罷!”
他將一盅熱氣騰騰的燕窩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確實很餓,可是卻推到了一邊,說道:“皇兄,謠謠此次進宮來,目的就是想探聽凌風在前方的訊息。您剛剛說有他的訊息,不妨先說了罷!”
“謠謠,我知道你心急。不過,也不能空著肚子聽啊!你若真的想知道,那就聽我的,把肚子吃飽了,再聽我慢慢說不遲!要不然,我不能說!”
慕容昭南假裝生氣,將頭扭至一邊。
她很有些火大,但知道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是由不得自己控制的。
當下不再說話,端起燕窩盅一口喝盡了,又拿起筷子胡亂地吃了一些東西,最後放下,看著他說:“現在,可以了嗎?”
“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嘴角有糕點渣子,有礙觀瞻,我幫你擦擦!”
他笑著拿出一塊絲帕伸手上前,就想幫她擦嘴。
她劈手奪過,胡亂地擦了一下,往桌上一丟,強按住怒火道:“現在可以說了!”
“再等等!你吃飽了,我還沒吃飽呢!”
慕容昭南卻慢條斯理地用筷子挾起一塊糕點輕咬了一口,竟然並不再理會於她。
她怒火中燒,真地很想端起那盤糕點倒在他頭上,可是到底想知道慕容凌風的訊息,所以強自按捺著。
你竟然卑鄙到對我用了春藥?!
她怒火中燒,真地很想端起那盤糕點倒在他頭上,可是到底想知道慕容凌風的訊息,所以強自按捺著。
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逝,她恨恨地盯著他,耐心也在一點點消失,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地拍案而起,正欲張口問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有關慕容凌風的一切,可是突然一股奇怪的熱流從腹部襲來,剎時間,她的全身都異常的燥熱起來。
看著慕容昭南的臉,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一種生理慾望的衝動!
她竟然很想很想將他推翻在地,很想撕開他的衣服,與他合二為一!
她情知不好,知道雖然小心再三,卻終究還是著了他的道!
“謠謠,我很想你!你想我嗎?”
慕容昭南突然淺笑著站了起來,幾步靠近她,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語。
他嘴裡撥出的熱氣吹拂在她的頸脖之間,他身上淡淡的龍誕之香充斥於她的口鼻,她像是受到刺激一樣,全身立即酥軟。
意識在漸漸混沌不清,當慕容昭南的臉越靠越近,她突然眼睛一閉,牙齒用力往嘴唇咬去。
當鑽心的痛痛徹心扉,當那帶著淡淡腥甜味的鮮血滲入到她的咽喉,她有了片刻的清明。
她咬牙反手一撞,抬腳一踹,立即將慕容昭南踹開幾丈遠。
“慕容昭南,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你竟然卑鄙到對我用了春藥?!”
她媚眼如絲,嬌喘連連,即便是怒喝,也顯得格外的慵懶迷人。
“謠謠!我這是迫不得已!不要再掙扎,不要再抗拒!記得嗎?你愛的男人是我啊,是慕容昭南,不是慕容凌風!”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