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開啟門,對著曹得善說:“曹公公,我餓了,左右等著無事,不如進來坐,叫小二送些吃的來,我們一起用吧!”
曹得善聽了,禮貌地應了,自去吩咐人備酒菜送上來。
酒菜端了上來,她急忙熱情地招呼著:“來吧!一起坐吧!”
曹得善和那位太監對視一眼,謙卑地搖頭道:“王妃娘娘,對不起。奴才有任務在身,不能飲酒。再說奴才終究是奴才,是不能與王妃娘娘同桌用飯的!”
“切!好沒意思!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她掃興地一揮手,反身回房,假裝生氣地重重地帶上了門。
有些煩燥地坐在了桌前,望著滿桌子的菜餚卻胃口全無!
一定有古怪!
一定不是皇上派來的!
不然不會這樣小心翼翼,怎麼哄都不肯離開門口,也不肯與她共飲!
可是如果是皇后派來的人,為什麼對她又這樣禮遇,不乾脆將她一殺了之呢?
本王妃就不信你不中招!9
可是如果是皇后派來的人,為什麼對她又這樣禮遇,不乾脆將她一殺了之呢?
除非,皇后是想好好地哄著她回去,以她為人質,逼著皇上將慕容昭南放出來!
如果她死了,那麼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這樣一想,便如坐針氈,再也坐不下去了!
站了起來,在斗大的房間裡煩躁地走來走去,並時不時地探頭出去向下看,可是除了見到那幾個陰魂不散的侍衛之外,沒有晨路的半點影子!
看來,完全指望不上他了!
她還是得另外想辦法自力更生!
她一開始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騙曹得善兩人喝酒,因為她打算在酒裡找個機會下點蒙汗藥將他們倆個弄暈了了事,可是現在他們不肯上當,她只好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她不死心地眼睛四下咕碌地轉動,只想找出最為妥當的辦法。
最後,她的臉上突然出現了詭異的笑容,禁不住得意地冷笑兩聲:“哈哈!曹得善!本王妃就不信你不中招!”
說完之後,當即尖叫一聲。
話音剛落,曹得善和那太監齊齊推門飛撲到了她前面,見她安然無恙地坐著,而四周也沒什麼旁人,不禁相視一眼。
曹得善使了個眼色,那個太監立即退避到門口。
“王妃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驚叫出聲?!”
曹得善躬身問道,語氣和藹可親。
“你看,這菜裡是什麼?!”
她嘟著嘴,伸手在一盤東坡肉裡拿出了一隻已經死了的蟑螂放在了曹得善的眼前。
“豈有此理!奴才這就去找這店家算帳!”
曹得善正欲轉身,不料她咧嘴一笑,脆聲說道,“不必了!”
話音一落,蟑螂落地,緊接著她手指一彈,一陣煙霧撲面向他襲去,他甚至還來不及擋袖掩鼻,就眼睛一閉,身子軟倒在地。
“呀!曹公公,你這是怎麼了?不會腦溢血,或是心臟病突發吧?”
她故作驚慌地蹲下身子,仔細地看他,一邊大呼小叫。
敬酒不吃吃罰酒!5
“呀!曹公公,你這是怎麼了?不會腦溢血,或是心臟病突發吧?”
她故作驚慌地蹲下身子,仔細地看他,一邊大呼小叫。
外面的老太監一聽,再也顧不得許多,急忙縱身而入,撲到他們面前蹲了下來,伸出手指去探曹公公的鼻息,而這時遲那時快,她故伎重施,再次手指輕彈,又是一陣煙霧,那太監哼都沒哼地就軟倒在了曹得善的身上。
“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罰酒!偏要逼本姑娘出殺招!”
她得意洋洋地笑著拍了拍手,自去關好了門,然後又拿了一套晨路穿的衣服匆匆換上了,然後再從包袱裡拿上銀票往懷裡一揣,仔細地關好門後就大搖大擺的下了樓。
下樓之時,她四下一看,看見不少往這客棧探頭探腦的人,雖然沒有穿侍衛的衣服,可是她知道一定是侍衛喬裝打扮的。
他們一定是在等晨路!
但是他們竟然忽略了她!
大概是對曹得善他們相當有把握吧,不相信她竟然可以逃脫出來!
她低著頭匆匆地在大街上走著,眼睛偷偷地瞟著四周,只希望可以碰上晨路,和他一起逃跑。
她人生地不熟的,離了晨路,根本就不知道女兒國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