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緊張,易白梅覺得自己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胸口起伏,看在康肅森眼中另是一種誘惑。那起伏的胸脯和女人孱弱的帶著忐忑的氣息很能滿足他的一種征服欲。易白梅的頭髮都散了開來,不慎扯出的雪白裡衣更帶有一種禁忌的美感。
康肅森動作有些粗魯,把易白梅扯到塌上就開始脫她的衣服。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一下子欲 望澎湃,自從在滄州見過這個名滿天下的易貴妃後,他就對這個女人就充滿了厭惡。那樣煙塵漫天的滄州城上,這個女人穿著渾身的錦緞綾羅,珠玉環繞,可是她動手推著一個又一個無辜的百姓,面無表情,看起來比那些驚懼瘋狂計程車兵更讓人心驚。
易白梅的肚兜樣式也很簡單粗糙,可是更襯得膚如白雪,扭動掙扎的身軀泛出一股異樣的紅色。易白梅跟著易守銘學過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可是比起久經沙場的康肅森,那力道完全用不上,再加上她也不敢太過拼命,只能一邊捂住自己的衣物,一邊哀求:“皇上,繞了我吧繞了我吧”
她的衣服被扯落了大半,肩胛骨也在外面,赤足不停地蹬在康肅森的錦衣上,那力道跟撓癢癢似的,反而弄得康肅森覺得有趣,一把攥住她的足掌將她拖入懷中:“這五年你仍然活著,難道不就是想借姿色東山再起嗎?”易白梅不說話,牙齒咬著嘴唇,急促的呼吸從鼻子裡噴出來,水杏兒似乎的圓眼像只小牛犢。康肅森繼續說:“再過兩年,你就是脫光了趴在這裡,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他的話很刻薄很惡毒,也正好說到易白梅心裡去了。易白梅沒有想到,會有男人這樣鄙視她,他自小就受男人的寵愛疼惜,這樣的話對她來說侮辱強烈,她停止了掙扎,像是被人抽了骨頭,軟軟的癱在榻上。康肅森很滿意,一雙大手揉捏著她胸口的飽滿,伏下身體:“你現在還有一些機會,你要把握住才對。”
康肅森也沒有脫光自己,就只是把下襟扯開,尋著套路就上去了。易白梅像是個軟軟的麵糰兒,任他揉捏,只是在他進入的時候拼命掙扎起來。這次是本能的掙扎,尖利的指甲陷進康肅森的手臂中,更增加了男人的暴虐情緒,掰開她的腿挺了進去。
緊緻的甬道內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礙,康肅森此刻已經紅了眼,自然不會停下來細細審問,又不是一個送入,身下的易白梅慘叫一聲,全身都抽搐起來。康肅森一個激靈。易白梅是個處子,從她十四歲入宮,受盡恩寵,如今整整八年,可這個女人還是處子。
真是個笑話。康肅森一邊抽 插一邊想,康炳羹,你真是個笑話。
易白梅的慘叫聲被守在門外的宮人聽到清清楚楚,連後院的秦芷蘭都隱約有所知覺,何況有武藝在身的秦芷見。這個兩兄妹各懷心事的坐在小廳裡喝茶,卻都是相同的覺得惆悵。
激烈的情事過後,康肅森的額頭也起了薄汗,裡衣也溼淋淋的一層。他有些前所未有的激動,就像你撿到一個鐲子,本來以為是個石頭的,結果拿起來仔細一看,卻是塊玉。還是塊璞玉。
易白梅渾身青紫,撕裂的血水沿著大腿根兒一直往下,就是一副典型的被糟蹋了的模樣。康肅森思緒也有些亂,他低著頭穿鞋,也沒再看易白梅,而是起身走了。
太監在外高喊,擺駕回宮,秦芷見趕緊的跟在後面,蘭貴嬪也出來跪在芷蘭苑的大門,只有易白梅,是昏死在正堂的塌上的。
秦芷蘭送走了景朝帝,回了屋子,整個廳堂中充斥了情 欲的氣息,有些交合後的特殊腥味。易白梅還躺在榻上,玉體橫陳,看在秦芷蘭的眼中卻是礙眼萬分。“把她給我拖起來!”蘭貴嬪指著塌上的易白梅:“賤婢!勾引聖上,給我關起來!”
有小太監和身強體壯的宮女上前架起易白梅,扔進了後面的一間放雜物的小耳房。房間裡只有放布匹的地方還算柔軟,那小太監還算心軟,放下易白梅的時候是放到布匹上的。蘭貴嬪恨得牙癢癢,可秦芷見走的時候丟下了一句:“她怎麼也是聖上的人。”秦芷蘭不敢傷她性命,只能找著藉口出氣。
狹小的房間內塵埃滿布,潮溼腥臭的氣息充斥鼻尖,易白梅赤身裸 體悠悠轉醒。下身仍然撕裂似的痛,乾涸了的血液和某種分泌物攪和在一起,又麻又痛,每挪動一下,身體就會又被重新剮一次,從神經深處開始麻痺出痛感。
秋寒是滲人的,不然易白梅也不會這麼快的轉醒。芷蘭苑裡很是安靜,易白梅根本就無法站起來,可是寒冷逼人,只好將身體上的布匹扯出一些遮蓋在身上。可這些布匹都是麻料,貼身裹在身上,絕不會好受,特別是不少地方還是破皮和淤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