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會,將銀票掖進袖中。看看天色已近午時,突然又想起了家中還潛伏了一頭猛獅,決定還是先回家看看。
臨近家門時有些膽寒,擔心看到寒非離與家人廝殺的場景。
直到走到門口,看到守衛肅然而立,大門內則是一片安然平靜,懸在嗓子眼兒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剛進大門,就遇到了急急往外走的棋兒。見她進來,驚喜不已,急忙跑上來:“小姐!你又自己跑出去!可急死我了!”
“哎呀,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肖獅有沒有跑掉?”
“沒有,又在挖土呢!您還顧得上肖獅!剛才老爺說太子殿下來了,想要見小姐,我不敢說小姐又跑出去了,否則的話老爺又會責罰!正急著要去找小姐呢,謝天謝地您回來了!”
唐果沉吟了一下,道:“我去見他,你先回去監督肖獅挖土吧。”
棋兒應下,轉身去了。
她決定去看看衛清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舉步往會客的正廳走去。
走近時放輕了腳步,避在門邊側耳傾聽。
只聽得衛清蕭有些不耐的拿摺扇敲打著手心:“糖兒為何還不過來?”
郭宇駱道:“我叫人再催一下。”
衛清蕭嘴角掛著微笑,眼中卻有寒意微閃:“糖兒不會是不在家中吧。”
唐果眼光閃動了幾下。他知道她跑出去了。他是否也知道是洛羽痕帶她走的?
他用洛羽痕配製的真言散給她下藥。而在洛羽痕無意流露的話語中,又似乎她在畫舫中昏迷後,洛羽痕曾過去為她醫治。
他和洛羽痕之間究竟是什麼關聯?兩人是的關係是敵是友?
卻聽郭宇駱道:“應是在的,不曾說過要出去。”
衛清蕭忽然起身:“我還是親看過去看一下吧。”
寒非離還在她的院裡,不能讓他們打照料面!唐果急忙轉身,跑向自已的院子的方向,跑到大門附近,回身往回走,正遇到已等不及的衛清蕭從正廳那邊走過來。
看到她,揚了揚眉,臉上浮現出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的神氣,笑道:“糖兒,你終於回來了。”
她很淡定的看著他,奇道:“太子殿下說什麼哪,我沒有出去啊,剛才不過是稍稍梳洗打扮了下,耽誤了些時間而已。”
他忽然抬手,掂下她頭髮上粘的一根草葉,手指一鬆,任那草葉隨風飄去。“糖兒梳妝得甚是粗心呢。”深潭般的眸子笑笑的盯住她,眸底總有些陰森的寒意。
她瞥了一眼那草葉,笑道:“是啊,我真是粗心慣了,粗心得出門都會吃到不乾淨的東西!太子殿下,您所來有何貴幹呀?”
“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