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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就婉拒了衛清蕭要送她進去的請求。他也沒有堅持,徑自離去。

時間已是傍晚,回到自已的院落時,一眼看到花園裡的“園丁”還在苦苦的挖掘,大半個院子的土居然已被翻過。

棋兒見她回來,迎上來道:“小姐,快讓肖獅歇會吧,這傻小子,我讓他停他也不停,就這麼不吃不喝的整整的挖了一天!”

她怔了一下,走到寒非離身前,道:“喂。”

他停下動作,抬眼看著她。

“沒說不讓你歇息啊,你缺心眼兒啊。”

他輕聲回答:“若非累極,果兒怎能放心?”

她有些受不了了,低聲道:“只要你保證不傷害我的家人,就不用挖了。”

他低下目光,道:“還是挖好了。若是留得一絲力氣,我也不敢保證管得住自己。”

有如一桶涼水潑在心上,唐果怔在當地,不能發出半點聲音。

這道坎兒,果然,果然是邁不過的。

胸口煩悶的感覺又回來了,呼吸有些不暢,眼前陣陣發黑,膝蓋一軟,跌倒在地。

倒地的聲音驚動了寒非離,轉臉看到她倒地,手中的鏟子一丟,撲過來將她抱在懷中,驚惶得變了臉色,顫聲喚道:“果兒”

那邊的棋兒望見這一幕,尖叫一聲奔了過來,一連串的叫道:“小姐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唐果無力的抬了一下手製止住穿耳魔音:“沒事的,我今天坐船了,就是有點暈船。”

棋兒的驚慌卻沒有稍減,慌道:“我我我去叫醫生!”

唐果扯住她的袖子阻止了她:“真沒事。就是暈船。我躺會就好了。你這出去一乍呼,大家還以為怎麼了,又要攪得雞犬不寧了。”

棋兒再看她的臉色,果真好了許多,不像方才那麼蒼白了,這才冷靜下來,扶著她站起來,慢慢往屋裡走去。走了幾步,她站住腳回頭看了一下,見寒非離還呆呆的怔在那裡。

“喂,今天不用挖了,進來吧。”

他這才隨後跟上。

因為還是感覺不太舒服,晚飯也沒有去跟家人一起吃,只說今天外出累了,讓人把飯送了過來。考慮到還有一隻小獅子要喂,特別叮囑說自己餓壞了,要份量多些。

結果送過來的飯菜足夠十個人吃的了~

寒非離照例是吃著吃著就睏倦得睜不開眼了。為防他又累又餓真的拖垮了身體,整個用餐過程中,她拿筷子時不時敲打他的腦袋,以保持其清醒,直到看著是吃飽了,才允許他進去睡覺。

寒非離一頭栽到床上,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替他掖好被子,唐果在床沿上坐了一會兒,許久,悠悠的冒出一句:“既然想讓我做你的導航系統,為什麼不開口呢?如果可以因此換得你的讓步,那我自然是願意的。可是你究竟能不能讓步啊?”

又坐了一陣,才起身到外屋,在門上掛上銅鎖。

身心奇怪的疲憊到極點,說是傷風又不像,只覺得累。早早的就擠到棋兒的床上歇息了。

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陣喧鬧聲吵醒。

“怎麼是你?!”有人怒吼了一聲。

她一軲轆坐了起來。是誰在說話?好熟悉的聲音!

砰咕咚

似乎有人捱打了。

“唔唔唔”寒非離痛哼的聲音。

這次她聽清楚了,聲音是從裡屋傳出來的!什麼狀況?聽聲音好像有人在欺負小獅子!糟了,不會是半夜來了採花大盜吧,不會把小獅子採了吧!

趕忙披衣下床,奔到裡屋門前一看,不對啊,鎖還是鎖的好好的呀!摸出鑰匙,忙忙的去開鎖。

鎖頭晃動的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一時間沉寂了下來。終於把鎖開啟,叫囂一句:“是誰!誰在欺負我的人!” 一腳把門踹開。

藉著淡淡的月色,看到一人站在床上,手裡揪著寒非離的脖領子將他拎在半空,而那個困頓到極點的小子,還不知死活的順勢把腦袋倚在那人的肩頭上,完全沒有清醒過來。

她順手抄起手邊的一隻花瓶舉過頭頂,橫著就過去了,嘴裡嚷嚷著:“呔!那個採花大盜,你採錯花了!快放開他!否則我砸碎你的豬頭”

那人手一送,將寒非離丟回床上,身形一動撲了過來,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她吃了一驚,手一鬆,花瓶滑落下來,正砸在她自己的豬頭上,痛叫連連。

花瓶在她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終於驚醒了